第184章:你必須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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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陸言妙臥室裏出來,蘇蓉回到自己臥室裏開始打扮,她叫來安嬸:“少爺現在心裏有氣,你不用去管他,隻要做些可口的飯菜給他就行了。”

    “太太,你這是要出門?”安嬸看著她在描眉。

    “嗯,我有事情要出去辦,要是他們問起來,你就說我去打牌了。”

    “好的。”

    蘇蓉穿上了昂貴的貂皮大衣,挽了發髻,再戴上一對翡翠耳環,整個人頓時顯得多麽的雍容華貴。

    一個小時後,蘇蓉到達斐府門口。

    她讓司機在車上等,自己下去摁門鈴。

    周姐從可視頻裏看到是一個太太模樣的人,瞧打扮很富貴的樣子,連忙出去大門口問:“這位太太,你找誰?”

    “斐東。”蘇蓉冷冷地說。

    “呃,先生他。”

    “你別跟我說他不,我來的路上已經打電話去市政廳問過了,他沒在辦公室。”

    這氣勢和態度,一下就把周姐給震住了,周姐隻好側了側身子讓她進門。

    斐東正在後院裏散步,正好他回屋,便看到了蘇蓉。

    她的到來,他到是很吃驚的,雖說認識這麽多年,可是蘇蓉一共也就來到他門上一次而已,那也是上次來看思玲。

    “陸太太,歡迎歡迎。”斐東還是連忙迎上去。

    誰想得到的卻是一句冷哼,蘇蓉壓根就懶得看他似的,越過他徑直自各進了大廳裏去。、

    斐東看出來了,這臉色不太好,他道:“周姐,你去倒杯茶給黨太太。”

    “不用了,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說完就走。”蘇蓉卻冷聲道。

    沒辦法,斐東瞧著這勢頭不對,便擺擺手示意周姐下去,他麵對蘇蓉時又笑嗬嗬的:“陸太太,你看你今天上門有什麽事情嗎?隻管說,我能辦到的一定辦。”

    “斐市長,我看這件事情無論你辦不辦得到,你都必須辦。”

    “哦?!”

    “還跟我裝是吧,我問你,你把我們家言妙怎麽樣了?”

    蘇蓉冷冷一笑:“怎麽,啞巴了,是不是覺得挺愧得慌,我告訴你斐東,這件事情要是黨長生前知道的話,他一定會斃了你信不信?”

    “信,我當然信。”斐東微低了低頭,他沒想到陸言妙會把他們兩之間的事情告訴蘇蓉,不是說好了隻是身體需要嗎,這個有沒有必要告訴家長呢?

    當然,麵對蘇蓉來跟他談這事,他心裏還是挺尷尬的。

    蘇蓉說:“那你說說吧,現在這事兒怎麽解決。”

    “這個我聽陸太太的,你叫我怎麽解決,我就怎麽解決。”斐東隻好這麽說了。

    “你總該像個男人樣的負起責任來吧,我看啊,你先把思玲這邊的牽扯給解決了,然後便和言妙結婚吧,她一個女孩子家跟了你,你可是一點也不吃虧,反到是我心裏這氣兒難平。”

    蘇蓉沒料到自己話完後,斐東居然垂著眼睛不說話。

    她心裏咯噔一下,這王八蛋是吃幹淨了抹嘴就想走嗎?

    “怎麽,你還不願意了?”蘇蓉一時來了氣:“那算了,我們陸家的女兒怎麽可能沒人要,你斐東好自為之。”

    “不是的陸太太,我隻是在想,思玲一直沒有找到,害怕她如果回來的話會委屈了言妙,所以能不能先讓我找到她,是死是活有個結果,然後再娶言妙。”抬起眼來的斐東一臉真誠:“其實我早就想過要娶言妙,可是她心太高,她喜歡的是尚爵。”

    這到是事實,聽他這麽說,蘇蓉才暗自鬆了口氣:“那好吧,你盡快把思玲找到,我就不信了,一個身體那麽差的人她能跑到哪裏去。”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對言妙的。”

    蘇蓉看著斐東的眼睛,點點頭,起身告辭,有的時候,男人的承諾就像一陣風似的,這會兒說完,下一秒就會煙消雲散。蘇蓉想從斐東眼裏看到點不一樣的情緒。

    可他很平常,也很真誠,是在認真地保證會對她的女兒好。

    不管怎麽著也隻能這樣了,蘇蓉在心裏歎了口氣,她這個女兒,其實能嫁到斐東,已經是她的福氣了。

    她不知道的是,等自己一走,身後的斐東便像變了個臉似的陰沉。

    他可是從來也沒想過要娶什麽陸言妙。

    在斐東的心裏,愛情是高貴神聖的,在他的心裏麵,陸言妙和思玲都隻屬於胸大無腦的那一類,這好不容易才走了一個,又娶一個一模一樣的進來,他是不是瘋?

    “先生,我可是聽說那個陸大小姐很傲嬌,你要是把她給娶進家裏來,那這日子還怎麽安生。”身後,周姐不知什麽時候走過來的,剛才兩的對話她躲在廚房裏聽得清清楚楚。

    斐東長長的歎了口氣,良久他才說出一句:“這件事情我得想個辦法。”

    “不如就直接拒絕好了,這種事情他們總不能來壓著你做,再說了,你好歹也是一市之長呢。”

    “行了,現在不說這個,食物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在廚房裏。”

    要說這周姐,她原先隻是一個農村貧困家庭的女人而已,大約十年前,斐東到他們村裏去視察,那時候周姐家裏窮得都快要揭不開鍋了,後來斐東就當著大家夥的麵說要資助她弟弟上學,並且願意承擔一些她家的生活必須品。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周姐家才慢慢好轉,一家子生活起了很大的變化,後來弟弟又大學畢業,並且斐東還給他安排了工作。

    所以到斐東家做保姆的周姐,斐東在她心裏就跟一尊神差不多,她尊敬他,並且信任他,無論他說什麽做什麽,她都始終會站在他這邊。

    斐東進廚房去端著食物去了後院。

    後院裏有一間雜物間,裝修的時間斐東讓人修了個酒窖,不過後來也沒用來裝酒就一直空著。

    推開門進去,斐東的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他一手端著食物,再拉開下屋酒窖的門,進去後,便可以看到靠牆的那一側有張小木床,小木床上卷縮著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單薄的衣服,還好斐東給這屋裏裝了空調,所以不算冷。

    看到他,女人害怕得往床角裏縮了縮。

    “把東西吃了。”斐東把托盤遞到她手裏,轉身坐到她床邊,拿出一支煙點上。

    身邊,響起女人窸窸窣窣小心吃東西的聲音。

    “今天陸長青的老婆來找我了,她想叫我娶他家的女兒陸言妙,你知道陸言妙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嗎?”斐東回頭看了眼女人,吸了一口煙後,繼續講:“她就是個神經病女人,整天除了物質什麽也不懂,對了,還懂一樣,就是做那個,可能是年輕的原因吧,她很喜歡那件事情,不過說實話,技術和你比起來,那可是差太多了,你不愧是從維坊培訓出來的,確實是有高招。”

    雲月咀著飯菜,淚水在眼裏打著轉,可她不敢哭出來,隻要哭一次,斐東就會罰她一天不許吃飯,她很餓,因為肚子裏的孩子。

    那天晚上雲月從斐東家出來後,被出租車上的人給綁回了斐家,對方是誰她不知道,但是等她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這間小屋裏。

    她看到斐東坐在自己床邊的時候,他眼裏的冰冷和陰鷲讓她驚恐萬狀,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何止是狠,他就是一個在外人眼裏道貌岸然,背後卻是個變,態狂的偽君子。

    她醒來後斐東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平生最恨被人威脅,你威脅我,就要負出代價。

    因為她長著一張和雲泥有些相似的臉,斐東迷茫的覺得她就是雲泥,就在那天晚上,斐東就一直不停不停地親她,也不管她是否懷有身孕,就在這張小床上要了他。

    在他叫著雲泥的名字在自己身上用力時,雲月仿佛看到了一個魔鬼的猙獰麵目。

    她後悔了,對自己曾經走過的每一步路都後悔。

    她不應該小小年紀就沉迷於賭博,更不應該想要生個孩子去威脅陸長青,之後的路,一步錯,步步錯

    斐東還在喃喃地訴說著陸家的不是,說陸長青以前活著的時候,仗著自己的軍權,不知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事。

    不知怎麽的,話題就轉到了一件事上:“你知道嗎泥泥,我一直很奇怪陸言帛為什麽要在醫生給你催眠的時候告訴你尚家才是你們雲家的仇人,這不怎麽說,多少有些做賊心虛的意思,後來我私底下悄悄去查過,原來十幾年前整垮你們雲家的不是尚家,而是他們陸家,是陸長青在背後下的手。”

    雲月吃飯的手驀地停住。

    自從她被綁到這小屋裏開始,斐東就是一直叫她泥泥,這個她並不在意,隻是剛剛說到的,是陸家讓雲家垮了的,這事兒她到是很好奇。

    很小的時候她曾經聽媽媽說過,說爸爸家以前很有錢,可是後來公司崩盤,曾經在s市裏也風靡一時的雲家就這樣垮了。

    沒想到這事兒突然從斐東嘴裏講了出來。

    她的停頓斐東覺察到了。

    “怎麽了,你對這個話題很趕興趣嗎,那不如這樣,你讓我舒服了,我就告訴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