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我隻去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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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
尚爵滿腹歎氣,他剛想說點什麽的時候,卻又見雲泥做了件事。
“這個你收著,我爸他拒絕收下,他說了,隻要你對我好,就是最最好的禮物。”
修長白暫的大掌裏,多了一張早上才開出去的支票。
這可是尚爵長這麽大,他頭一次看到居然有人不要他的錢
而且雲泥好像很平常似的,沒有一點做作的樣子。
這反而讓尚爵覺得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他隻能無奈地:“那其他的,我能為他們做些什麽嗎?”
“你做的已經夠多了,爸爸的腳能重新站起來,這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雲泥伸手過去捧著他的俊臉,這個她大著膽子從來沒有做過的動作把尚爵給弄得愣在那兒。
然後,雲泥便吻了下來。
軟軟的,香香的吻,輕輕地蠕動仿佛羽毛在拂動。
吻了一會兒雲泥感覺不動勁兒了,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兩人,連忙很有默契地刹車。
“對了,這件事情,我有必要把他放在明天的工作日常上。”尚爵臉上退不去的濕色,他的聲音低啞。
“什麽事?”雲泥不解地看著他。
“明天我要問問薑醫生,在你懷孕其間,我們能不能。”
“唔,女人,不要捂我的嘴巴,再捂我也要問。”
“”
整整一周,尚爵的肋骨也漸漸好了起來,現在他每天的日常就是陪著雲泥散散步,要麽在書房裏辦會公事。
這樣的時光溫馨而美好,可是一切美好的東西,卻又那麽不容易抓住。
正德和阿桑在客廳裏打掃衛生。
正德拿著噴壺給水澆水,不由得問阿桑:“阿桑,你看我們的少爺現在像什麽?”
阿桑扭頭看了看說:“像少爺啊,還會像什麽?”
“照我說,更像是一隻被訓服了的雄獅。”
這話讓阿桑撲哧一下笑了起來:“德叔,你這話要是讓少爺聽到,他要發火的。”
正德也笑笑:“以前的少爺會,可是現在的少爺不會隨便發火了,你看自從少夫人再次回到尚宮後,他什麽時候發過火?”
“那到是。”
這時候客廳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阿桑連忙去接電話,聽了兩句之後臉色變了,連忙放下話筒跑到正德麵前:“管家,是北歐打來的電話。”
北歐的電話一般隻有老爺子會打來,可按照現在和那邊的時差來說,北歐不正是晚上嗎?
正德神色一緊,連忙跑過去接電話,而後嗯嗯地答應了幾句,掛掉線後,隻來得及跟阿桑說了一句:“老爺子出事了。”
阿桑嚇得臉色大變,連忙跟在正德身後朝著前院裏跑去。
“少爺,少爺。”
尚爵正和雲泥你儂我儂地甜蜜著,兩人拉在一起的手十指緊扣,遠遠看到正德大叫著跑過來,尚爵神色微緊,要是沒有天大的事情,正德從來不會這麽失態。
不一會兒就跑到了麵前,正德喘著氣兒道:“是北歐那邊打過來的,老爺子出事了。”
尚爵心裏重重一提,什麽都不來及多講,轉身就往城堡裏飛奔而去。
“老爺子白天去騎馬,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他一直不讓我告訴你,可是我覺得他的病情有些嚴重,所以爵,你還是快點來北歐吧!”
顧子城的聲音裏帶著些沉重。
這讓尚爵有種驚悸,這讓他甚至連傷到哪裏,有多嚴重之類的話都不敢問出來,他害怕,害怕是一個足於擊敗自己的消息,尚爵自打小就跟著老爺子長大,至於自己的父母
他不沒時間再多想這些,立刻吩咐正德:“叫峰塔那邊準備飛機,半個小時後起飛。”
“是。”正德連忙去撥電話。
雲泥由阿桑陪著進了大廳,她聽說是老爺子出事了,自然心裏也跟著著急:“尚爵,老爺子怎麽樣了,嚴重嗎?”
“可能,我不敢問。”麵對她,尚爵說了真話,他清明的眼裏載著深深傷感:“泥泥,我要立刻飛北歐,你在尚宮裏等我,最多十天我一定會回來。”
他上前來,捧著她的臉深深一吻。
“我會安心等你,替我向老爺子問好。”雲泥緊起雙臂環了環,她知道就算強大如尚爵,可他依然隻是血肉之軀,而老爺子卻又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那種擔心的打擊,她最懂得。
簡單的收拾了行裝後,尚爵出發了。
頓時若大的尚宮裏就隻剩下正德和阿桑陪著她,雲泥心裏空落落的,為了打發這種從不適應到適應,現在,他的離開又讓她很不適應了。
雲泥隻好去圖書室裏看書。
尚宮之大,處處是驚喜,尤其是尚宮的圖書室,這真的是給了雲泥另一片寧靜的天空。
午飯,雲泥想起要問的事情了。
“德叔,我想去斐市長家一趟,可以嗎?”
“少夫人,少爺臨走時交待過了,在這十天之內,你最好不要輕易出尚宮,因為現在外麵陸言帛的勢力正對我們虎視眈眈。”正德不想讓她失望,但又不得不把實話給說出來。
“我知道,可是我也擔心妹妹,而且這大白天的,他陸言帛不會瘋到在大馬路上搶人吧,德叔可以像上一次一樣給我派些保鏢,我隻是去看一眼,如果雲月在斐家過得很好的話,就會立刻離開。”、
這事兒關乎到雲泥的安全,德叔拿不定注意了。
“德叔,求你了,我不去一趟的話心裏老是想著雲月,這也吃不好睡不好的,不是對寶寶也不好嗎?”
“那好吧,我多派些保鏢護少夫人去。”
雲泥這才安心點點頭,他知道這件事情轉眼之後正德便會稟報給尚爵的,反正這也是他的職責所在,所以她也就沒再說什麽。
半個小時後。
斐東剛才下班回家吃過飯,他去臥室裏卻怎麽也睡不著,他心裏有事。
思玲的出走成了他的一塊心病,不知為什麽,近段時間以來,他老是感覺到好像有雙眼睛在遠處盯著他瞧,會是誰呢?是思玲嗎?
總之斐東很不安,每天上下班的時候,從車裏出來之前都會四處看清楚才下車。
這會兒,斐東正好站在窗子口看著窗外的茫茫白雪。
冬天在一個心情煩燥的人眼裏,那就是一場無休無止的寒冷,這雪怎麽停了又下,下了又停。
突然看到院子門口停下來數輛黑色的轎車,為首的那一輛裏下來個身型筆直的老紳士,他連忙拉開車門,不一會兒,還是那樣一股子清秀女孩子氣的雲泥從裏麵下來。
她的肚子已經顯出來了,可是就算穿著大衣,四肢還是很纖細。
而她身後的車子裏,分別下來一大串穿著黑衣的保鏢。
得,瞧這架勢,s市是再找不出第二位太太了。
看到雲泥,斐東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陰沉,因為思玲的事情,他後來分析之後覺得好像和雲泥的離開也有關,她好像就是要那天晚上利用陸言帛把思玲給帶出去似的。
這太可怕了,他一直覺得心思單純的雲泥,居然會有這樣一麵。
斐東不知道的是,雲泥是那種外表看起來很溫柔,但是內心裏卻是遇強側強的人。
不一會兒,就看到周姐去開門,打開門的周姐愣住了:“雲小姐?”
正德緩緩道:“這位管家,她是雲小姐,也是我們尚家的少夫人,請問斐市長在嗎,我們夫人找他有事。”
正德是那種金牌老管家,他做事情或者是說話,一向都拿捏得當。
尚家的少夫人一句,把雲泥的拉置給端了起來。
這句話,周姐會不懂嗎,更何況她還看過新聞呢,也知道雲泥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
“啊,少夫人,請你稍等,我先進去稟報我家先生。”
“不必了,屋外冷,我們少夫人還是去屋裏等的好。”、
周姐正亦關門的動作卻被正德給附阻止住了,他一隻大手推在門上,周姐便不能再把門關上,隻能語結地:“你”
雲泥因為知道周姐聽斐東的話給思玲下藥的事情,所以對她沒什麽好印象,這會兒也不跟她客氣了,而是在正德的抬手護送下,邁腳就進了屋。
這下周姐隻有幹瞪眼的份了,她沒辦法,隻好匆匆跑進屋裏上了樓,去到斐東臥室門口:“先生,怎麽辦?”
斐東就站在窗子邊,所以剛才發生的一切,他應該都看在眼裏了。
“還能怎麽辦,既然已經進了家門,那就好生招待著,不過別忘記了,不該說的話,一個字也不要多說。”斐東陰沉沉地轉過身來。
“好,我知道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下樓,斐東還笑得很自然地:“喲,是泥泥來了?”
他偏不叫她少夫人,在他的心裏,這樣叫她,就是想要貶底她的地位。
雲泥不再意這些,雖然正德的臉色很難看,但是她示意他不要作聲。
斐東吩咐周姐去倒茶,一麵故意地看了看屋外:“泥泥,進了尚家後會講派場了,這出個門也要帶這麽多人。”
“不是怕遭人暗算嘛。”雲泥笑了笑:“斐叔,我現在已經能記起曾經發生的所有事情了,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帶雲月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