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病情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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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東是真的開心嗎?當然不。
他在心裏想這王八蛋就嘴上耍耍嘴皮子,什麽四成五成的,眼前地還沒有著落,再者也沒個正規的協議,就這口頭上的說法,他再說大了天都可以。
陸言帛說你喜歡就好了,兩人大概聊了一下拿下楚洲的流程,官家的人脈這方麵當然由斐東去打理,至於反對者的,當然是陸言帛出手。
不知什麽時候,站在門外的人悄然離開了。
斐東從陸言帛書房裏出來下樓後,隻看到陸言妙一個人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現在家裏人都知道她和斐東的關係了,所以也不用再顧忌什麽,陸言妙跑下來便雙手勾在他脖子上:“你和我哥在聊什麽?”
“當然是聊些男人之間才會聊的話題。“斐東笑笑,抬手捏了她臉蛋上一把。
“咦,你怎麽好像瘦了一點。“湊近之後,陸言妙看出來斐東的眼眶好像有種輕微下陷的感覺,他是真的瘦了。
”我能不瘦嗎,思玲的事情已經讓我很頭痛了。”
“怎麽,還是沒有她的一點信息嗎?”說到思玲便讓陸言妙興至缺缺了,她放開斐東坐回沙發上。
斐東走到她身邊坐下:“沒有,畢竟夫妻一場,我還是很擔心她的,對了,你要是看到她的話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廢話,這麽冷的天我都懶得出門,能到哪裏去見她。”
“那,你看吧,我走了。”斐東實在沒興趣和陸言妙再聊下去。
他剛站起來,手便被陸言妙給拉住了:”不要走嘛,這都多少天了你也不來找我,再陪我坐會兒,然後陪我出去玩去。“
陸言妙就這點最不討人喜歡,他斐東可是一市之長,她讓陪她去玩就得去,而且還是那些燈紅酒綠的地方,那不是在害他嗎?
對這個,斐東都已經不知道要怎麽說她了。
”言妙,不許胡弄。“
蘇蓉的聲音突然從兩人身後響起來,她嚴肅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你怎麽這麽不懂事,怎麽能讓斐東陪你出去玩,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也得顧及他的,真是胡弄。”
“媽,這大晚上的,有誰會看到他?”
“不許弄。”蘇蓉冷訴她一聲,回頭對著斐東卻是微笑著的:“斐東,你要是還有事情就去忙吧,這言妙要是再無理取鬧起來,你隻管打電話給我就好,我自然會管教她。”
“好啊,那往往陸太了。”斐東笑笑,抬起手來一臉溺寵的樣子撫了撫陸言妙的頭頂,走了。
看著他挺撥的身影出了大廳去院子裏取車離開。
陸言妙這才轉過身:”媽,你怎麽老是幫著他說我?“
”唉,女兒呀,你要知道斐東可不是一般的人,你想要得到他的心,那就得學聰明點,至少不能讓他隨便陪你到任何地方,你得把他像尊神似的供著。男人就這樣,你崇拜他,他才會覺得更有麵子,而這麵子是你給的,那他自然就會更疼你了,懂嗎?“
”切。“陸言妙翻了記白眼:”那多累。“
”累你也得這麽做,否則你根本就抓不住他的心。”蘇蓉正色道。
“可我不知道要怎麽做啊。”
“這個很簡單,你隻要好好想想,平時我是怎麽對你爸爸的,你就學著我,怎麽對斐東就行了,當然,除了把雲泥給帶回家裏這事兒,其他的都可以學。”
陸言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這時候陸言帛從樓上下來了,因為沒有穿軍裝,他整個人看上去溫和了些。
蘇蓉連忙招手:”言帛,我正要跟你說件事。“
“什麽?”陸言帛走過去坐下。
“我有個朋友家。”
蘇蓉想說,她有個朋友家有個女兒從國外回來了,想問陸言帛有沒有興趣去見個麵。
可就在這時候,客廳裏的座機響了。
就數陸言帛離電話最近,他隨手就接了。
聽了一會兒後,嗯了一聲,掛掉電話,但是臉色卻有些難看。
“怎麽了,誰打來的電話?“蘇蓉連忙問。
”良梁死了。“陸言帛淡淡說。
“什麽,不會吧,這都幾天了,還還會”陸言妙頓時被嚇得不行,想想良梁是被自己給踢到了那裏才會死的,此時她的心靈糟受到了強大的衝擊力。
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心計是一回事,可是真正的如果是殺了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蘇蓉臉色看,但還算鎮定:“言帛,你看我們有需要請律師嗎?”
”請吧,請個最好的,怎麽也要把言妙的弄成是正當防衛。“
”好!“
尚爵在北歐那邊恰著時間給雲泥打電話回來,他的聲音裏帶著些疲累,實際上他自己的身體也還沒有完全康複,但是為了老爺子,怎麽著也要過去。
“老爺子怎樣了?”雲泥焦急地問他。
“還好隻是輕度腦震蕩,現在已經清醒了,精神還不錯,他老人家也一直掛念著你,還問了你的預產期號。”
“要不你把他接回國內吧,讓我來照顧他,他老人家這麽渴望享受天倫之樂,你應該多關心關心他的。”聽說沒什麽大事,雲泥長長地籲了口氣。
”我也是這樣想的,等過幾天,我就一起把他帶回去。“又交待了一些日常,不許雲泥出尚宮,要她吃飽飯之類的,然後才掛了電話。
雲泥不禁有些好笑,什麽時候尚大總裁居然變得這麽婆婆媽媽了。
此時的北歐。
一流的設施病房裏,床上躺著的老爺子雙目緊閉。
打完電話再次走進病房的尚爵神色裏流動著痛苦,他的修眉緊臭蹙,老爺子的傷情很嚴重,從失驚的馬背上摔下來,後腦正好碰到一塊石頭上,致使顱腦損傷。
已經兩天了兩夜了,卻依然沒有醒過來。
因為怕雲泥擔心,所以尚爵有意把老爺子的病情說得很輕鬆。
站在病房裏落地窗前看著茫茫夜空,尚爵心裏焦灼,但麵上卻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爵,白羽打電話來了,果不其然,你剛剛離開s市後,陸言帛那邊就有動作了。”顧子城走進來,欣長的身軀顯得幹淨清爽。
“那太好了,這一次,我要讓陸家連根撥起。”
尚爵深遂的眼眸微微一眯,他知道自己的離開,是給陸言帛一個獲取楚洲的機會。
就在不久前,白羽查出些眉目來,他覺得阮毅應該在陸言帛的手上,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真沒想到,那個陸言帛居然這麽可怕,他目光遠,但在智謀方麵,似乎要輸他爸一籌,如果是我的話,不會讓一個活著的阮毅出現在大家麵前。“
顧子城走到尚爵身邊後淡淡地勾唇。
”那就說不準了,這個陸言帛喜歡在搞陰謀的時候又帶點自以為是,一個太過自傲的人,基本上成不了什麽大器。“尚爵目色深沉。
”那我們就要看一個自傲的男人如何演戲了。“
北歐人夜,似乎因為兩個長得異常好看又冷淩的男人而顯得更加沉靜。
斐東從陸家出來,他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慢慢地開著車子,一圈一圈地在別墅區外繞。
最近這段時間,他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而且他覺得那個人應該是思玲。
既然雲泥沒有失憶,那麽她一定在事先就知道讓思玲防備著周姐下的毒,所以到後來,其實她的身體並沒有表麵看的那麽不堪,她中毒沒有那麽深。
想到這一層斐東不禁隻冒冷汗,幸好那天在救護車上周姐沒有動手,否則一定會被思玲給當場揭穿。
而現在他開著車子不想回家的原因就是,他想要把思玲給引出來。
她究竟想要做什麽,為什麽每天跟蹤他可卻又不下手,她也完全可以去有關部門舉報自己,可又為什麽,她什麽都沒做。
經過這幾天的認真思考後,斐東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女人想要憑自己的力量報複。
哼,就憑她?
斐東繞了十圈之後,還是沒有發現思玲。
他隻好把車子開進院子裏,迎出來接他的周姐說:”先生,今天有個人打電話來,卻又什麽也不說,已經好幾次了,我問他是誰他也不開口。”
“你不用問了,下次再有這樣的電話,你可以直接叫出她的名字。”斐東大步走在前麵,進屋後脫外套。
“她的名子,可我不知道。”周姐不解地。
“她是思玲,裝神弄鬼的思玲。”斐東的目光對上周姐的驚訝,他淡淡一冷笑:“這個女人瘋了,最近有人一直在跟蹤我,我懷疑就是她,你記住了,出門的時候小心一些,不要讓她得手。”
這話讓周姐打了個冷戰:“先生,前幾天你怎麽不跟我說呢,我可是天天出門去買菜的。”
斐東被問得有些啞然,一愣之後才說:“前兩天我並不能確定是她,但現在確定了,我已經安排好了,從明天開始家裏會有個專職司機,他會每天陪你去買菜。”
“好的,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周姐鬆了口氣。
斐東把話峰一轉又聊到了雲月:“今天你放她出來了嗎?”
“出來了半個小時,我允許她衝了個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