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可算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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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無援。
在這個進出山隻有一條通道的出入口,製作人就如同上帝一般。
人性的險惡在這種大前提下暴露無遺。
當掌握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的時候,就可以踐踏法v律了。
三個月的時間,把劇組隔離成了一個小國度,真的如同劇本中講述的一樣,製作人的話就是聖旨,任何人都不能違抗。
趙立平被停車場的兩個司機師傅糾纏住了,一時半會脫不了身。
房間裏。
趙婉兮被四個場務按住了手腳,動彈不得,看著一步步逼近的製作人,正在解著自己的褲腰帶,大聲的呼喊起來,寄希望於趙立平能聽到回來救自己。
趙婉兮扯破了喉嚨的呼喊並沒有任何作用,劇組的人都已然麻木了,趙立平就算聽見了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趙婉兮惡狠狠的等著製作人的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殺氣,虎視眈眈的眼神隻不過讓製作人平添了幾分征服的成就感。
製作人兩下三下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也不顧屋裏還有四個場務了,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也就根本不會覺得尷尬。
脫光了自己,他緊接著跳上床,騎在趙婉兮的大腿上,準備脫她的衣服。
手都應抓到襯衣的邊緣了,隨著一聲沉悶的嘭嘰一聲,製作人轟然一聲到下了,趴在了趙婉兮身上。
劉憨出現了!
他手裏拿著炒大鍋飯用的鐵鍁,鏟頭上還沾著幾片菜葉子,就這麽一鏟子下去,就直接把製作人給拍暈了。
劉憨剛才就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然後就看著趙婉兮和製作人陸續進了一個房間,心說不好,抓起鐵鍁就來了,幸好及時趕到,沒出什麽大問題。
這一鐵鍁拍下去,不僅是拍昏了製作人,連帶著把四個場務給拍懵了,一下就陷入了群龍無首的狀態,沒了製作人的指揮,馬上就失去了行動目標。
劉憨揮舞著鐵鍁,把末端沾著的油沫甩了幾個人一臉,馬上把這四個人也列成了敵對目標。
四個場務還搞不清什麽什麽情況,就莫名其妙的被一個拿著鐵鍬的壯漢攻擊了。
劉憨揮舞著鐵鍁,讓他們不敢靠近,鬆開了趙婉兮,後退到了牆角。
趙婉兮獲得自由的第一時間,就抓起了手邊那個被場務摔碎的啤酒瓶子插在了製作人的大腿上,力量之大,直接讓斷口盡數沒入了他的大腿,盡管是這樣,他還是處在昏迷狀態,那一鐵鍁的威力著實有點大了。
趙婉兮接連幾腳,直接把製作人給踹下床,站在床邊,也不顧會不會出事了,閉著眼就朝著製作人的臉上跺了下去,剛踩了一腳,就跺斷了他的鼻梁骨,鼻血不爭氣的求噴了出來,整張臉看著血肉模糊的。
趙婉兮還要跺下去,馬上就被劉憨給拽住了。
這要再打下去,可真的會出人命了,就製作人這個身板,現在估計也去了半條命了。
就是這麽一拽的功夫,劉憨一個沒注意,鐵鍁頭就被兩個場務抓住了,雖然劉憨常年幹農活體力比較好,但一人之力還是拚不過兩個的。
劉憨直接就把手上的鐵鍁這麽往前一送,拉起趙婉兮就往外跑,身後的四個場務緊跟著追了上去。
跑到門外,劉憨扯著嗓子喊了兩句聽不懂的方言,幾個村民就跟著出來了,手裏也都抓著各式農具,目測得有七八個人。
四個場務一看,人數上就被壓了一頭,好漢不吃眼前虧,這肯定是打不過的,連製作人都不顧上管,馬上就落荒而逃。
大妹子沒事吧?”一個村婦看著驚魂未定的趙婉兮問道。
沒事,沒事,幸好劉憨來的及時。”
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吧,不然這些劇組的人不會放過你的,我們村裏人他們不敢惹的。”劉憨看著趙婉兮說道。
我現在得等我大伯開車過來,不然我也走不了。”趙婉兮手一攤,很無奈,她可不想在爬一次山了,現在有劉憨保護自己,應該不會有什麽意外了,唯一需要等的就是趙立平開車過來就行了。
她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裏。
遠處,一陣嘈雜的聲音。
一大群人在追趕著趙立平。
趙立平的上衣都被撕爛了,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往這邊跑著,身後跟了一群劇組的人在追趕他。
幾個村民見狀趕忙上前攔住了瘋狂的劇組成員,眼下的劇組失去了製作人的領導,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一味地想要執行製作人在昏迷前下達的最後一個任務——留住趙婉兮。
趙立平作為關緊人物自然也是要重點關照的。
幾個村民可擋不住數量呈幾倍的瘋狂劇組成員。
劇組裏麵跑在最前麵的就是趙立平帶的幾個小鮮肉了,為了利益和自己的未來,變成了狼心狗肺。
劉憨拽著趙立平和趙婉兮就往後山跑,這會還從正路上跑顯然是找死的,劇組的人雖然不敢動村民,可趙立平和趙婉兮就沒這層保護了。
想要離開,就隻能從之前的一條小路走了,也就是趙婉兮進山的時候走的那條路。
身後的幾個阻擋劇組的村民已經被劇組的人給淹沒了,跑在前麵的幾個小鮮肉離三個人已經不足百米,劉憨推著兩人就把她倆推進了山林中,順手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丟給趙立平。
隻要能掩護他倆跑進樹林,這群人就再無可能找的到他們了,大山母親的自然屏障會保護他們的。
劉憨麵對著越來越的劇組,隻能祈禱這父女兩人腳下的速度快一點,自己能拖一會是一會,隻要他們完全跑進山上,就徹底安全了。
劉憨赤裸的上身滿是黝黑的肌肉,絕非是這幾個跑得快的小鮮肉所能比擬的,一拳一個就把這三個給解決了,回頭看看已經不見了兩人的身影,劉憨滿意的笑了。
劉憨都能看得出來趙立平和趙婉兮是有血緣關係的,製作人居然都沒看出來,隻能是說都怪他隻用下半身思考的緣故,腿上被紮了半個啤酒瓶子,也隻能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