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最壞的打算，蝴蝶紅在最後一輪反水，出爾反爾，光頭已經計算在內了。

    可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蝴蝶紅居然說出了要免費。

    這招免費一出，馬上就把支持摳腳少女的人拉來一半，本來這些起凡老白對鬥破就不是很感冒，選擇支持多半也是因為她講的那個感人肺腑的故事，如今被蝴蝶紅揭穿就更沒有支持她的理由了。

    光頭知道蝴蝶紅要切書，可讀者還在被蒙在鼓裏，這本全職高手大好勢頭，怎麽可能說切就切了？

    誰又能想得到蝴蝶紅手裏隻剩下五章存稿了……

    她又沒說要免費更新到完本，隻能怪這幫讀者自己理解有問題。

    蝴蝶紅小小的一個文字遊戲坑到了全部的讀者還賣了趙婉兮。

    一段上架感言發出去，支持率瞬間反超了摳腳少女，而且還大有拉開趨勢的勢頭。

    光頭總編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屏幕上兩人的支持率，支持率差了整整百分之二十！

    摳腳少女支持率勉強摸到百分之四十，蝴蝶紅的已經達到了恐怖百分之六十，甚至還有上升的趨勢。

    隻能靠鬥破的訂閱拉回失分了……

    光頭的光頭沁出了一層冷汗。

    三個環節結束，馬上兩本書同步上架，一個小時後看首訂，根據首訂數和支持率還有打賞數判斷出最終的成績決定名次。

    本來決定這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是要搞些小活動再給兩人拉攏下人氣的，照目前蝴蝶紅反水的事態看，再活動也是單純的給她拉人氣了，直接播了一個小時起凡中文網的官方宣傳片，為涉足國際市場做準備。

    光頭的權限被他自己拿去做了交換，現在也沒有修改數據的權利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全職的打賞數據超過鬥破，心中暗叫不好，卻又無能為力。

    戒煙許久的總編跟同事要了根煙，點燃抽了一口，嗆咳起來，在走廊上發愁的來回踱步，不知不覺得就晃到了休息區。

    他看到趙婉兮正在休息區，低頭對著洗手台，背對著自己，柔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還能聽到窸窸窣窣的抽泣聲，想來這樣的局麵也是她沒料想到的。

    光頭撚滅了煙頭，上前兩步，想要安慰一下趙婉兮，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向來是最看不得女人哭的，更何況這還是個沒成年的小姑娘。

    說到底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光頭始料未及的，摳腳少女都是按照他的要求行事的，沒想到卻落了個失敗的結局。

    “那個，你先別傷心，說不定還會有轉機呢……”光頭小聲的說了句，看著趙婉兮還在抽泣著的背影。

    趙婉兮回過頭，手裏端著一碗吃到一半的老酸奶，嘴角還沾著白乎乎的奶塊，一點沒有傷心的意思，好像還吃的滿麵紅光。趙婉兮看到光頭總編也楞了一下，急忙放下手裏的碗，偷偷的用舌頭舔掉了嘴角沾著的食物殘渣。

    你咋心這麽大呢，要輸了不知道啊，還有心情吃東西？

    光頭抿了抿嘴，準備好安慰她的話都堵到嗓子眼上了，又給生生的咽了回去。

    也罷也罷，吃貨就吃貨吧，總比愛哭鬼好哄的多。

    “這老酸奶好吃麽？”

    “好吃……”

    “那你走的時候把剩下的都帶走好了……”

    “好……”

    ……

    讚助商席位上。

    張朝陽斜眯著眼看了一眼身邊的馬騰，他好像還沒有任何動作，按照趙婉兮說的，他不應該這麽冷靜才對，看來是缺少一個起哄的人了，張朝陽倒是很喜歡從中作梗。

    “怎麽樣老馬，對這兩個項目有沒有什麽興趣？或者是這兩個姑娘有看上哪個的？”

    “欸，張總開什麽玩笑，我就個小製作人，今天來就是湊個熱鬧的。”

    “老馬又謙虛了不是，娛樂圈裏誰沒經過你的手啊，聽說你前段時間不是還在一個山區裏帶外景班子麽。”

    “過獎了過獎了，都是些本分工作而已。”老馬故作謙虛的擺擺手。

    “好了老馬，現在就咱倆也別裝什麽正經人了，我跟起凡這後台是有點關係，跟他們講一下，就說要買版權，讓這兩個女作者過來吃頓飯談談合作就是一句話的事。”

    “哦？”老馬聽張朝陽這麽一說，反倒是起了點興趣，不過張朝陽一向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如果不是有利可圖，這樣的好事絕對不會找上自己的。

    “到時候喝酒的時候慫恿一下，稍微灌點酒，拿買版權的事威脅一下，這兩個姑娘還不得被咱倆一人一個給快活了？”張朝陽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像極了古代piao客拉幫結夥上青v樓的表情。

    “別別別，張總，我可隻是個窮製作人，投資個電影電視劇還得用公司出錢，買版權的事，光是想想就行了。”馬騰很是警覺的說了句，蘊含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想讓他出錢肯定是不可能的。

    張朝陽一聽馬騰的話，對他厭惡程度更是平添了幾分，明擺著就是想空手套白狼，不花錢還想上了人女作者，真是個活脫的人渣，先前他對趙婉兮講的大山裏馬騰控製劇組思想的事還半信半疑，現在是完全相信了，馬騰絕對幹得出來這種事。

    張朝陽搓著手，一副難為情的樣子看著馬騰說道：

    “其實老馬，這事還得算是我拜托你的，這兩本書的版權我都很想要，改編成遊戲肯定都是能賺不少錢的，可你也知道要是我直接開口買兩人的，她倆一合計再獅子大開口，我肯定吃虧啊，就想著拉上你，用你的名義買下一部授權，咱們兩人分開壓價，認識這麽多年了，以前還合作過，幫個小忙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張朝陽看似真誠的話其實已經打動了馬騰，剛才看活動的時候，褲襠裏和胸口裏的兩個小家夥就開始不安分的跳動起來，尤其還是碰到了老冤家趙婉兮，更是讓馬騰產生了一種想要征服的感覺。

    這下張朝陽雖然什麽條件都沒有開出來，馬騰還是毅然決然的上鉤了，他好像很有信心能通過壓價把一個女作者騙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