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紅顏劫:命運多舛的黃欣(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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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

    一縷風聲響起!

    黃欣被逼到退無可退,終於揮出了手中的軍刀!

    阿爾貝特那張可惡的笑臉就在刀鋒前方,這使得黃欣心中稍稍猶豫了一下——……真要傷到他嗎?他畢竟是法國總督,現在的中法關係……

    反倒是阿爾貝特一點不以為意,笑容一點沒變,對即將刺來的刀鋒沒有絲毫動容,就連黃欣因這猶豫而產生的些許停頓他也完全沒有在意。

    他的眼中盡是狡黠的笑意,看著黃欣的掙紮,就象看著一隻在貓爪下掙紮的老鼠一下,充滿了饒有興致的……樂趣!

    在刀鋒臨身的前一刹那,他才施施然伸出一隻手指,向著刀光一迎!

    “嗤……”地一聲輕響,刀鋒與手指相觸,發出的卻不是斫入肉體的聲音……

    一陣淡淡的煙霧飄起,黃欣手中的精鋼軍匕竟然隻剩下一個刀把!

    “哈哈……”

    阿爾貝特大笑起來,對著黃欣戲謔道:“你該不會以為,你手中那個小玩具,能夠傷到一個高貴的法蘭西貴族吧?”

    ‘消溶術’!

    阿爾貝特所用的,乃是來自法國純血貴族的‘消溶術’!

    作為一個傳統的列強國家,法蘭西現在雖然有些衰弱的跡象了,但仍然曆史悠久,屬於那種“祖上也曾經闊過的”。

    在法蘭西的曆史上,也出現過一些很有名的英雄人物,以及一些很強力的天賦能力,比如這個‘消溶術’就是其中之一。

    ‘消溶術’,顧名思意,乃是號稱能消溶萬物的超強天賦,隻不過這在法國已經屬於傳說中的範疇,或許曾經有過這麽牛逼的人物出現,但現在已經衰退得不成樣子了。

    大抵上,現在的法國‘消溶術’,能夠消溶一些物質還是可以的,但是距離近到必須接觸,對魅力值的消耗也是極大,種種限製,在幾乎沒有了多少實用性的同時,還有一個很非常讓人蛋疼的地方——

    必須要純血的法蘭西貴族血統才能施展!

    這是什麽意思呢,幾乎就是限定隻有法蘭西祖上最光耀的那一支血脈才能正常施展這個天賦能力了,可問題是,人類的發展本來就是一個不斷整合,不斷雜交(嗯,這個詞或者說得不太恰當,但確實是這麽一個意思)的過程,就連豢養在圈中的馬兒都避免不了混血雜交的結果,更不要說人類了,尤其是‘法國’這樣的人類了。

    這裏的法國特別突出了一下,相信大家都知道其中的意思,嗬嗬。

    因此,現在的法蘭西基本沒有真正純血的血脈了,最為接近,或者說相對純血的,也就是目前的法國國王路易十九。

    對了,順便說一句,現在的法國還是君主製,在位的是路易十九國王,就連國名也還是法蘭西帝國,而不是後世的法蘭西共和國。

    雖然已經出現了長老院這樣類似議會的原型,雷蒙德·普恩加萊、勒內·維維亞尼、阿裏斯蒂德·白裏安等人也在拚命努力,一些拚命鼓吹立憲製,一些努力推進共和製,但到現在為止,法國的帝製還是沒有改變。

    路易十九其人就不用說了,作為僅有的一名純血君主,本質上自然是‘傳統’的法國國王那樣,驕橫奢欲,除了正事什麽事都幹,除了壞事什麽事都不能,但就靠著純血這一點,仍然牢牢坐在君王的寶座上。

    隻是他目前身體很不好,而且還沒有子嗣,這份‘純血’能不能繼續延續下去,還不太好說。

    隨著法國這些年的逐漸衰落,法國國內大部分傳統的貴族已經逐漸逝去,代之的是以雷蒙德·普恩加萊、勒內·維維亞尼等人為首,後興起的‘新貴族’。

    這些‘新貴族’是幾乎沒有傳統貴族血脈的,理論上是不應該擁有任何天賦能力,但是他們居然另辟蹊途,搞出了一個‘純血冊封’儀式,居然另類地得到了些許天賦能力。

    阿爾貝特·薩羅就是這類通過“純血冊封”儀式得益的新貴族之一,他的父親由此得到了‘消溶術’的能力,並且娶了某個純血多少代旁支的女人為妻,因此阿爾貝特體內也擁有了極少量的純血血脈,這也是他人前吹噓的最大本錢。

    由此阿爾貝特所得到的天賦能力居然比起其它很多法國貴族還要強大一些,至少可以用來消融一些金屬實物,比如說現在消融掉了黃欣手中的軍刀,平時有什麽盛大節日也可以用來玩玩雜耍,而不象其它的年輕法國貴族一樣,隻能用來脫女人的衣服。

    ——雖然阿爾貝特實際上用於後者的次數相對更多。

    現在的黃欣當然不清楚這裏麵的道道,不過軍刀被消融,她直接麵臨了十分危險而難堪的局麵。

    她身體重傷未愈,動轉不得,在床_上已經退到無路可退,手中唯一的倚仗——軍匕也被阿爾貝特消融了,而且阿爾貝特這個浪蕩子帶著一臉淫_笑,正毫不停留地向她伸手過來。

    黃欣隻能奮力用手抗爭。

    然而又是“嗤……”地一聲輕響,這回阿爾貝特直接將她的外衣給消融了老大一幅,露出了裏麵單薄的沾著點點血跡的潔白襯衣。

    一看到隻被單薄襯衣包裹在內的玲瓏胴體,阿爾貝特心中便忍不住邪火上竄。

    他自認平時不算是太急色的人,今天這麽欲望高熾也是少見,難道是在越南這塊野蠻的土地上壓抑得太久了的緣故,或者是,眼前這個中國女人太過誘人?

    一看到眼前的中國女人,那之前冷靜逼人的英武眸子中,顯露出驚惶失措的神情,阿爾貝特心中的火焰越發高漲,直接這麽硬上是唐突了些,少了些情調,不過玩弄這麽一個堅強的女人,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這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情調,或者說刺激吧……

    現在麵前已經沒有了任何妨礙他的東西,阿爾貝特便誌得意滿地伸出手去,要象一隻雄鷹抓住可憐的小白鴿一般,將眼前的這個中國女人牢牢地抓到懷裏,然後把她壓在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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