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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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和賈芳同時說不用了,有她們兩個女人可以了,劉燕叫住李金。 vw
李金啊,你做過裝修,他們都懂,明天早點到。
好嘞,大嫂。我一定早到。這手電,你倆拿著,燈籠方便。
知道李牧要給村這裏修路,李金坐不住,這樣的好事,他是不要錢,也要跟著幹的。沒有出去過的人,不知道路的好,走到繁華的街道,跟一棟棟的高樓一起,看著一層層的疊起來。四通八達的水泥路,到處的是車,想去哪去哪,想要什麽,能有什麽的燈紅酒綠,真是迷了他的眼。
走的多了,會思考,有對,這麽大的城市,俺們村子,咋沒有呢對了,是人,這裏的人都聰明,都過學,有化。每一個都彬彬有禮,很有禮貌。可是再做一段時間,什麽狗屁的人,穿的人模狗樣兒,也是五花八門。
不是人,那是樓,這裏政府有錢,開發商有錢,這裏打工也有錢。錢讓這個城市日新月異,蒸蒸向嶸。可是李金做了段時間,又改變了想法。什麽錢不錢的,都是假相。政府的錢拿出來的不多,都是要開發商給,開發商也沒錢,都是銀行貸款,銀行吃利息,等你還錢。
開發商包給工頭,等他做樓。工頭欠著俺們工資,把樓蓋起來,找開發商要錢。開發商等樓地基一打好開始賣了,樓還沒影子,錢來了,還是老百姓買單。老百姓的錢給了工頭發點工資,拖點工資,給了銀行,交點本金,還點利息。
這根本不是錢的事。有錢到沒有錢,沒有錢到有錢。大家都是這麽過,最後又幹了幾年的李金,終於想明白了,這城市為什麽這麽好,是因為它有一條好路,寬闊的馬路,誰都能走,都走的舒坦,車子在麵跑的快,那是在拉錢,錢跑的快。人在麵走的快,那是在造錢,造的快。
錢一有了,樓也有了。樓一起來,這個城市亮,美了。
李金暗暗下定決心,跟李牧幹,這條路什麽時候起來,他什麽時候再去城裏賺錢。
另一個心裏有著想法的李銀也下定了決心,他看到李牧這麽大排場和實力,已經相信跟著他準沒錯。跟他一樣想法的人大有人在,每個人都看出了李牧那是真有錢,人也豪爽,村裏人想法也簡單,有這些,能跟著幹下去。每個人的心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賈芳和劉燕兩人正艱難的抱著李牧向著家裏走,一個一米八幾的大漢,掛在兩個女人身還真是為難他們了,路是不遠,走了大半路,已經將兩女累的不行。麵色潮紅的李牧酒勁已經了了,似乎一點力氣也使不來。這麽掛在兩個女人的身。
劉燕還要好一點,怎麽也是幹過些家務農活,身體還結實,賈芳不行了,小的時候還能幫家裏點忙,到大學去,學業很繁重了,根本沒有什麽時間進行體育鍛煉。
這麽些路,已經累的氣喘籲籲。走兩步有一部歪了腳脖子,硬著頭皮,咬著牙的挺著。頭發已經披了汗珠,順著劉海和鬢角滑落,劉燕看到賈芳的樣子,放慢了些腳步,不過這也不能減輕多少重量。
又走了幾步,突然掛在脖子的手臂變得輕了些,賈芳還以為是錯覺,大步走起來,手確實還在,但是沒有那麽重了。
那個感覺很快也不再記起,現在還有個人在脖子,怎麽也得將李牧送回去才行。又走了一段,劉燕也感覺到了。她疑惑的看向低著腦袋的李牧,不過很快又搖著頭,繼續前進。
李牧以前也喝過這種酒,可是那時是個傻子,特別不會喝,偶爾喝一碗,沒一會會睡過去。現在好了的李牧確實喝的更多了,但是那酒量是不會那麽快漲起來的。
剛剛賈芳在說話的時候,雖然感覺他聽到了,但當時很明顯,李牧是醉了,身體滾燙,腳走歪八字,走出來的一段路,扭來扭去,那一段路最累人呢。
估計是有點意識了,但也沒那麽快醒,等下回去,還要給他準備醒酒湯,不然明天那麽多事,他睡過去怎麽行。
又走了一段,已經能看見房子了,李牧出來的時候,連燈都沒關,遠遠的看著,劉燕想起個事,連忙問起來。
賈芳,賈芳,你接到村長的時候,出門他關燈了嗎說這遠遠瞅著遠方的亮著燈的別墅。
賈芳臉通紅,這一路怎麽走來的她最清楚,哪裏是去接李牧,完全是被李牧半抱半親,一路走來。
沒有關吧,我沒到家,半路遇見牧的。
剛剛說完,臉又更紅了,她什麽時候離開村部,劉燕是知道的,如果半路接到人,怎麽會走這麽許久。
不過許是天太黑了,劉燕沒有看見,也沒有再說什麽。前麵的燈光總算讓眼前的道路更亮了些,劉燕手裏拿著的手電終於可以關了。
越是離家近,似乎力氣越大,連肩的李牧也變得沒有什麽感覺,兩個女人一路說著些李牧的趣事,也不算悶,終於走到了家門前。
燕姐,有鑰匙開門嗎
不用,你扶著點。
剛剛說完,劉燕將李牧放下,走到門前,將手指按到一個發著藍光的按鈕。
賈芳看到劉燕放下,連忙使出吃奶的力氣,她沒想到劉燕說放放,自己一點準備也沒有。可是等劉燕離開,自己手的力量也沒有增加多少,還是那麽耷拉在賈芳的脖子。
歡迎回家,女主人。
一個電子合成音發出,嚇了賈芳一跳。愣愣的四處張望,尋找著,哪裏在說話。門一下自動打開,劉燕回過身,將李牧重新架起,一邊向著屋子裏走,一邊給賈芳解釋。
李牧跟我說這是房門在說話,我根本不信,門怎麽可能說話,我也不知道這聲音是哪來的,剛剛開門的方法是李牧教我的。說是什麽指紋鎖。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妖怪洞呢。
說說笑笑,兩個女人將李牧丟到了沙發。鬆了一口氣後,一起向後倒去,靠在李牧的胳膊,劉燕開始還沒覺得什麽,可是看見賈芳一直在看自己,連忙將靠在脖子後麵李牧的手抽了出來,丟到李牧胸膛。
這麽大個人了,還不省心。不會喝少喝點,喝那麽多幹嘛。
說著話,劉燕一把拍在李牧的胳膊,對這個冤家真是又愛又恨。
我看他是腦子剛好,不記得以前的酒滋味了,當蜂蜜水喝呢。
看到劉燕打了李牧一下,賈芳心裏嘎達,不過也不好說什麽,臉的嘴角抽抽的,說了起來。
你別說,還真像,估計是了,怪不得那麽使勁的喝,酒勁來的時候,自己不可能沒有感覺。是因為喜歡,所以拚命往嘴裏灌。
跟我小時候一樣,我第一次喝的時候,才八歲,爸爸給我喝了一口,很喜歡,我又偷著喝一了一大碗,結果睡了一整天。
劉燕說完,賈芳想起自己以前小時的趣事,說了出來。
我還不是,那個時候家裏買不起糖,總是用這甜酒當糖吃,經常喝的暈暈的。
兩個女人說說笑笑一陣,休息了好一會,她們沒有發現,此刻靠在沙發的李牧,正微微的打開了幾次眼睛,聽著她們說笑的一切。
這個酒真是厲害,酒勁不來也是了,一來,連這二十體力值的我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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