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心裏委屈
字數:4565 加入書籤
給劉燕賈芳周芷英分別打了電話,但彼此間卻都隻是簡單聊了兩句,立刻結束了通話。 vw
不是李牧不想和自己的幾個女人多聊一會兒,而是這段時間以來,村子裏的各項產業,要逐漸往招慶縣轉移過來一部分,所以最近,倒也不止是他這個村長在忙著。
他的幾個女人,每個人都負責著一部分產業,這段時間倒也是忙得夠嗆,根本沒時間搭理他這個甩手掌櫃。
感覺到電話另一端幾個女人的忙碌和怨念,摞下電話後,李牧不禁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唉,最近也是把她們給累著了現在回不去,也隻能等這邊的事兒處理完,再回去好好慰問她們一下。
縣招待所,是絕對不能再住了。
李牧倒是不怕自己再被人狙擊,隻是怕影響人家的生意。
畢竟,發生了這麽一起槍擊案,招待所的負責人,這段時間肯定會恨死了自己。
招慶縣,隻是一個鎮級的貧困小縣,本來住在縣招待所裏的人沒多少,現在再被扣個不夠安全的帽子完全可以預見,未來這段時間裏,那地方的生意,是絕對好不了的。
刺殺自己的幕後黑手還沒揪出來,暫時不能回村裏,但他也總不能睡大街。
不回去,還必須要找個住的地方。
隻是,算想去找個地方暫時先住著,李牧卻還必須要做一件事,那是回到招待所的房間裏,把自己的個人物品都給收拾一下。
白天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實在走得太匆忙,他倒是沒想到順便把自己的個人物品給收拾一下。
所以,他也隻能等從局裏錄完口供以後,再回去把自己的東西都取走。
按理說,發生了這麽一起槍擊案,那個房間又是案發第一現場,算那個房間是李牧出錢租下的,他也不能再進去。
但問題卻在於,在對麵大樓天台朝他開槍的那個殺手,已經當場被逮住,而且經過檢測鑒定,那把狙擊槍,確實多處都有著那個殺手的指紋。
房間裏那兩顆打空的彈頭,也被警方的人給取了出來,現場也被拍照取證過,再加李牧在來這裏之前,還特地朝給他錄口供的警察開了個條子,所以守著門口的警員,倒也沒為難他。
如果這樁案子還沒告破,李牧是絕對不可能進來的,哪怕這間屋子裏放著的,是他自己的個人物品。
但是,現在連槍手都已經當場抓到,各種證據完全足夠把那個倒黴殺手入罪,所以現場什麽的,象征性保護一下,也可以了。
可李牧卻萬萬沒想到,也在他在房間裏,把掛在衣櫃裏的衣服往行禮箱塞的時候,他居然看到自己有兩件白襯衫的領子,居然有幾個已經幹涸的血點。
這是怎麽回事
衣服明明是掛在衣櫃裏的,怎麽會沾血
下意識朝衣櫃頂部側板看去,憑著極好的目力,他頓時看到衣櫃頂部那由木條拚出來的木板縫裏,居然有不少已經幹掉的血漬。
血,是一種液體,在地球重力作用下,它會朝下運動。
踮起腳尖,伸手朝衣櫃頂部那層刻有裝飾花紋的擋板後方摸去,李牧頓時摸到了一件質地粗糙的布料。
隨手往外一拉,原來是一條牛仔褲。
盡管這條牛仔褲的當部一大片血跡已經幹涸,但李牧完全可以斷定,自己那幾件染了血點的白襯衫,手裏這條牛仔褲,應該是罪魁禍首。
真是怪,我的房間裏,怎麽會有這樣的一條褲子
看著手裏這條明顯是女款的牛仔褲,摸到一件鼓鼓囊囊的物件,李牧不禁把它從褲兜裏掏了出來。
原來,那是一隻錢包。
銀行卡五百六十三塊錢身份證警官證,整個錢包裏,一共放了這麽幾樣東西。
當李牧從警官證和身份證,分別看到了白小純的照片後,他頓時明白過來,這條褲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想不到,這位白警官,居然也是招慶縣人,估計是後來才去了市裏。怪不得,這回招慶縣裏出了凶案,會把她這麽個沒過實習期的家夥給調回來。
午的時候,自己發現有殺手,及時把這位白警官給撲倒,可左腿卻不慎被子彈給擦傷,想必應該是那時候淌出不少血,這才把對方整條褲子的當部給浸濕了。
想到這,李牧頓時無奈的歎了口氣。
換衣服也換衣服,可這麽粗心大意的,真的好嗎
隨手把這條褲子,連同那隻錢包都給單獨裝進一隻袋子裏,不多時的工夫,李牧已經把一切都收拾好,和守門的那位民警打了個招呼,緊接著走出了縣招待所的大門。
開著車,按白小純身份證的地址,李牧朝著這位白警官家的方向趕了去。
這會還不到晚八點,想找個地方臨時住一晚,這不是什麽難事。
但這位白警官沒了身份證警官證,恐怕卻很難睡得著覺。
雖說白小純最近有事沒事的,總會時不時出現在自己麵前,並問一些讓自己很難回答的問題,可李牧卻並不會因為這麽點小事,對一個姑娘記仇。
輩子的時候,老子最恨的是那種撿到錢包,結果隻把錢拿走,其他東西連錢包一起扔掉的混蛋。
勿以善小而不為,能有機會做好事,李牧的心情,還是很愉快的
相於李牧,此時此刻的白小純,她的心情卻簡直惡劣到了極點。
她是真的不明白,隻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為什麽落在同事的眼裏嘴裏,完全走了模樣。
自從回到這個隻有自己一個人的家裏,白小純在洗了澡以後,幾乎整整一下午,都把整個人窩在了溫暖的被窩裏。
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委屈。
明明是在努力用心的工作,但為什麽那些人,會那樣看自己
但在心裏覺得委屈的同時,白小純也覺得自己很蠢,居然會蠢到在案發現場換衣服。
身覺得粘乎乎的,褲當全被血給打濕了,那又怎麽了
哪怕算是把床單扯下來一塊圍在身,也在那裏把衣服給換下來要好,最起碼不會讓一群可惡的同事想歪。
一回想起在縣招待所那間屋子裏的時候,自己的內衣和內庫,居然這麽暴露在一大群男人的麵前,白小純覺得很難堪。
白小純,你真的好蠢啊沒臉見人了
用被子把自己的腦袋給緊緊蒙住,但不論白小純怎麽努力,她硬是沒辦法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
甚至,她隻要一把眼睛給閉,腦子裏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個李村長的麵孔。
平心而論,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接觸,她對這個叫做李牧的家夥,心裏可是連一絲好感都欠奉。
關於那樁凶案,明明他肯定知道些什麽,但卻偏偏又什麽都不說,這一點最是氣人。
但是,回憶起今天在那個房間裏,當危險襲來的那一瞬間,對方所想的竟然不是躲起來,而是直接把自己給撲倒,緊接著兩人又趴在地朝邊打滾,這才完全從危險脫離出來時的畫麵,她又覺得,這個人似乎也不是那麽討厭。
一個隻顧自己的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同樣,一個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先想著其他人的人,也不會是什麽壞人。
在床翻來覆去的又折騰了好一會,白小純猛的一把從床坐起,緊接著披一件睡袍下了地。
放鬆我要放鬆
vwhtlbook4141560dex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