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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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褲

    從對方口聽到這麽一句話,李牧猛的一哆嗦,因為他覺得從眼前這種情況來看,白小純讓他把褲子給脫下去,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似乎都不是什麽好的信號。 vw

    那個白姑娘,我覺得咱們倆還可以商

    沒得商量

    斬釘截鐵的說完這四個字,白小純的手指,已經搭在了扳機。

    照我說的做,否則我現在死在你麵前

    我去

    輩子和這輩子,李牧沒少看電影電視劇,但他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劇情。

    在這種背景設定下,難道你不應該是把槍口對準我,然後再開始說威脅的話嗎

    怎麽搞的,一切好像都反了過來拿自己的命來威脅我,有滑搞錯

    盡管覺得眼前這一幕看起來,真的很別扭,但李牧卻很果斷的選擇了照做。

    因為,他完全能夠感覺到,眼前這個姑娘,她是認真的。

    現在,對方的情緒很激動,自己要是不按她說的那樣去做,萬一她這手一哆嗦,隨著一聲槍響,這間屋子裏,肯定會多出一具新鮮出爐的屍體。

    別別激動,我做,這做

    反正車停在外麵,在後備箱裏還裝著一隻行禮箱,擔心眼前這個姑娘出事,李牧兩隻手掌用力一扯,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那條黑色長褲給扯了個稀巴爛。

    裏麵那條,也扯下來

    靠,這娘們她不會是真想一槍把我弟弟給打爆吧

    心裏生出幾分不詳的預感,兩隻眼睛緊緊盯著白小純手裏那隻手槍,依然選擇了照做。

    很好,現在你站在那裏,不要亂動

    手裏死死攥著那隻已經了膛了手槍,白小純一步接著一步,這麽慢慢的來到了李牧身前。

    在把槍口從自己腦袋移開的這一刻,她猛的伸手一推,把麵前這位青年,給重新推回到了沙發。

    當白小純的手掌,按在自己肩膀的時候,李牧是想反抗的,但是硬是克製住了因習武而養出來的本能反應。

    因為,他想看一看,眼前這個好像已經不能被歸類到正常人範疇裏的白姑娘,到底最終想做些什麽。

    如果想對我下狠手,那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了不起把最近攢出來的積分花掉,讓征服係統來把現場痕跡全部抹去

    但是,讓李牧萬萬沒想到的卻是,也在自己倒在沙發的時候,正舉著手槍,並把槍口對準自己的白小純,竟直接往前一跨,這麽跨坐到了自己的身。

    而在同一時間,這位白姑娘,直接把手往身唯一那塊布一拎,緊接著用力一扯,下一瞬她身所穿著的那條內庫,連同被包在內庫裏麵的橢圓形塑料製品,都被甩了出去。

    我擦她這是要

    李牧的腦子都還是懵住的,緊接著他發現,當白小純手裏那把槍對準自己腦門的同時,她竟然直接把腦袋給伏了下去。

    僅僅一秒,這位倒在沙發的青年,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一個溫暖的環境給包圍住了,整個人也不由自主的舒了一口長氣。

    原來是想這樣,早說啊你以為我會拒絕嗎

    瞬間有了反應,但李牧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伏在他身的白小純,已經猛的抬起頭,然後狠狠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

    你

    剛想開口,但卻不料身這個女人,突然朝著一壓,緊接著用一種笨拙無的姿勢,強行把這個招慶縣紅旗村的村長,給占有了。

    盡管不久之前,在救人的時候,兄弟被對方的膝蓋給狠狠硌了一下,所以在突破那層屏障的時候,還略微有些疼痛感,可此時此刻的李牧,他的全部注意力,卻都放在了另外一件事。

    那是他居然被白小純給強殲了

    不對,這事兒其實自己也沒反抗,所以該算通殲

    呸呸呸,明明是兩情相悅的事,咋能說得那麽猥瑣

    總之,不管過程是否猥瑣,不論這件事裏,究竟是不是白小純把李牧給強行推倒,隨著事件的進展,盡管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白小純占據了主動,可到了後來,卻終究演變成了李牧的個人戰場。

    整整一夜的時間,在兩個人的瘋狂,悄然度過

    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李牧眼皮的時候,他頓時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事實,盡管現在天都已經亮了,可是他卻才剛剛睡了不到一個小時。

    自從得到征服係統,自從體質被強化到了100點,李牧還是第一次,通過在一個女人身的努力耕耘下,成功把自己的後代給全部都釋放了出來。

    他覺得,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應該是因為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在於,昨天晚的事,是自己被白小純強行推倒,所以心裏感覺到很興奮。

    第二個原因,恐怕是因為,自己兄弟,被狠狠的給咯了一把,這才導致不在狀態。

    但不管是哪個原因,也不管兩個人之間,到底是誰主動誰被動,現在的結果是,和自己躺在同一個被窩裏的白小純,已經成了他的女人。

    或許可以說應該是自己,成了她的男人

    想起自己的幾個女人,還有暗影這個妖精,現在又多了個白小純,李牧不禁滿臉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是真沒想到,昨天晚從縣招待所離開,隻不過是想要臨時找個落腳的地方好好睡一覺,結果這找來找去,最終卻找到了白小純的家裏。

    而這件事的結果,是自己成功找到了臨時的住處,但問題卻在於住處雖然成功找到,可他整整一夜,卻隻睡了一個小時。

    也在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的同時,卻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柔軟的手臂,已經環在了他的脖子。

    怎麽,這麽早醒了

    嗯,從小養成的習慣,每天這個時間,兩隻眼睛會自己睜開。

    現在的白小純,和昨天相,整個人的變化,簡直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是脫胎換骨。

    如果說,在昨晚以前的她,隻是一個漂亮姑娘的話,那麽現在的她,連一顰一笑都對所有雄性生物,擁有著巨大的殺傷力。

    盡管全身下,已經布滿了淤痕,白皙的脖子,更是殘留著昨晚一場瘋狂的吻痕,可對於自己身體的不適,白小純卻並未表露出半點,隻是緊緊摟住李牧的脖子。

    昨天晚,兩個人之間,所有的交流,都是通過那種人類最原始最古老的方式。

    至於語言的交流,似乎從現在算起,才算真正開始。

    伏在身的白小純不開口,那也隻能由自己來說。

    對於自己的女人,李牧一向很大方,更不會計較什麽麵子的得失。

    說起來的話,除了從你的身份證,知道了你家在哪,生日是幾號,名字叫白小純,以及你後腰那有塊胎記,我對你簡直是一無所知。

    手掌摩挲著對方那光滑的後背,李牧把嘴湊到身這個如今豔光照人的白小純耳邊,咬著她的耳朵輕輕嗬著熱氣。

    說說吧,咱倆現在都這樣了,怎麽著彼此也要多一些了解。

    其實,你隻需要知道我叫白小純,隻需要知道,我們兩個在這間屋子裏很快樂,這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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