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迷之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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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具屍體,彭曖曖心裏的愧疚感,漸漸變得越來越濃。小說
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是真想殺你,捅你的這刀,也隻是一時衝動
對著一具屍體說對不起,又能有什麽用
彭曖曖當然知道,人都已經死在自己手裏,不管再怎麽道歉,完全都不會再有半點用處,心裏再後悔,也都於事無補。
但是,看著地那具一動不動的屍體,對方死在自己的手裏
這位從小叛逆無的少女,心裏隱隱覺得,如果不對這個叫做李牧的男人,作出一些補償的話,對方屍體極有可能會詐屍複活,找自己索命
呸呸呸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這個世界,不可能會有鬼
生平頭一回殺人,而且是在現實世界,並不是在遊戲裏,如今屍體擺在眼前,彭曖曖確實有點害怕。
捅人的時候,全部的注意力,都集到該怎麽把刀子紮進對方心髒,那時候的她,情緒反倒平靜,心裏沒有半點恐懼。
可是,當她和一具屍體,共同擠在這樣一間狹小的浴室裏,這位簡直可以用句無法無天來形容的叛逆少女,確實是被眼前這具屍體,給搞得心裏發毛。
畢竟,雖說她這個人的思想叛逆,但終究不是什麽冷血的殺人狂魔。
補償人都死了,我還能怎麽補償他最多也隻能逢年過節的時候,多給他燒點紙錢
口喃喃自語的同時,下意識朝燈火通明的客廳裏望去,從她如今的這個角度,卻是恰好能夠望見,電視機裏,那還在不斷播放著的,導致了這場凶殺案發生的不健康影片。
踏馬的,要不是你這破玩意兒,我也不至於會最後更不至於把這個家夥殺掉
一見導致自己成為殺人凶手的罪魁禍首,遷怒與影片的彭曖曖頓時暴怒,手掌也不自覺的緊緊攥成了拳頭。
但是,她的手掌才剛一握緊,卻猛然發現,在自己的手裏,至今還捏著一根長條物件沒有鬆開。
恰在此時,看到電視機裏那三個女主角,竟然分別伸出三條舌頭,不斷圍著男主角的武器打轉,彭曖曖的內心深處,也不知怎麽的,居然升騰起一種自己也想試一試的衝動。
屋子裏沒有別人,沒人會看到我做過什麽是我殺了你,這算是我給你的補償吧,千萬別給我托夢
手裏握著自己所沒有的部位,躍躍欲試的猶豫了好一陣,這位叛逆少女,才終於鼓足勇氣,把她那紅豔豔的嘴唇張開,然後落了下去。
明明這種行為應該很恥羞才對,把這種東西方巾自己的嘴裏,明明應該很肮髒很惡心才對
但說來也怪,學著電視裏那三個女主角的動作,不知怎麽回事,隨著舌頭不斷打轉,盡管覺得嘴裏的東西味道有點怪,但一邊伏在屍體,一邊看著電視機裏放著的片子,彭曖曖卻覺得自己的身體,正變得越來越熱。
之所以會全身發熱,這其固然有從花灑裏不斷噴出的溫水,澆在身的原因,但這卻隻是小頭。
真正的大頭,是影片裏的男女主角,那不斷變換著的各種動作,已經把彭曖曖那叛逆的天性,潛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那股火焰,以及她想肆無忌憚盡情釋放自己欲念的衝動,全部都給撩撥了起來。
舌尖越是不斷的摩擦攪動著,這個叛逆少女,越是覺得自己的心裏,癢得非常厲害。
當然,同樣感覺到癢,並不隻有她的心,還有她的身體。
彭曖曖覺得,現在的自己,好像是沙漠裏快要渴死的人,眼前明明擺著一杯水,但每次舌尖接觸到水麵,卻都不能感覺到半點清涼,反而越來越渴。
心裏的火焰,在不斷的燃燒著,仿佛要把她的血液骨骼肌膚,全部都燒化成灰燼。
處於無盡烈焰焚燒下,盡管守著一方水塘,盡管嘴和舌頭都在不斷的運動著,但卻仍然無法緩解她的那種幹渴。
自己,根本無法從那片水塘裏,汲取到半點清涼可口的甘霖。
停止不斷進行著的動作,望著手裏那隻,仍然沒有半點收縮的物體,彭曖曖的眼睛裏,不禁悄然閃過一絲疑惑:起碼都快有十分鍾了吧,怎麽還這麽硬
滿臉忐忑的伸出手,朝著麵前這具屍體的鼻子下探了探,發現自己的手指,根本探不到半點鼻息後,這位叛逆少女,在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卻也有些失落。
呼吸,越來越急促。
握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下唇緊緊的咬著,猶豫遲疑了好久,彭曖曖終於作出了一個決定,那是把這根兒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變成真正值得自己一生珍藏的寶貝。
你可不要怪我,其實我這也是在補償你而已
說著話的功夫,跨坐在屍體腰間,好不容易鼓足勇氣。
當彭曖曖,把兩件分別屬於男人女人所特有的物品,對準之後,兩腳撐地。
一手扶穩身體的同時,另一隻手則是用一種有些扭曲費力的姿勢,分別扒開了李牧的兩隻眼睛。
雖然在那兩隻眼睛裏,現在根本沒有半點神采,但心裏作用下,彭曖曖仍然覺得,仿佛對方正在死死盯著自己似的。
這種怪異的感覺,帶給了她一種難以形容的巨大刺激。
麵對著一具屍體有些久了,恐懼倒也淡了,漸漸褪去。
如今,在這位叛逆少女的腦子裏,所剩下的隻有一種情緒,那是:興奮期待刺激。
噗嗤
腰部發力,整個身體重重坐下去,隨著一陣因某種膜被硬生生捅穿的撕裂痛楚,在少女眉頭緊皺,五官表情幾乎扭曲成一團的同一時間,一人一屍一男一女,全合二為一。
你看到了嗎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也成了我的男人如果你在天有靈的話,可千萬別來找我的麻煩
說話的功夫,渡過最初時的不適感,身體漸漸適應異物,學著電視機裏不斷放映著的動作,彭曖曖的身體,也開始從輕到重,最後瘋狂劇烈的不斷起伏運動高聲尖叫著。
李牧覺得,在自己整個人的一生,還從來沒有做過這麽恐怖的一個夢。
準去的說,那其實也不能算是夢,應該說成是一段經曆,一段關於死亡的經曆。
他隻覺得,自己兩隻眼睛閉以後,整個人的靈魂意識,全部都已經脫離身體,不斷在一個漆黑如墨的神秘空間裏麵飄蕩著,沒有過去沒有未來,也沒有時間,隻是不斷的懸浮遊蕩。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他忽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撕扯力。
自己整個人的全部意識,在那種強悍的力量作用下,飛快被重新拉會了身體內。
但也恰恰在這個時候,李牧卻感覺到,一陣難言的暢爽感覺,正好似海浪一般,源源不絕的朝著自己拍了過來。
與此同時,他的耳朵裏,更有一陣陣毫不壓抑,聽起來音節還有些古怪,仿佛即將要進入到某種狀態時,女人才會發出的聲音傳來。
但是,現在的李牧,雖然意識正在漸漸回複,可他的眼睛卻仍然看不到任何東西,更沒有辦法隨心所欲掌控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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