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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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人心慌意亂的兩分鍾。

    就是這兩分鍾,最終讓失了心的金敏芝清醒起來。她又想起了程放的官位,想起他可能擁有的幸福家庭,也想起了約她見麵的羅軍銘。

    更讓敏芝鬱悶的是,她差點忘了她對酒精特別敏感,泛起迷糊時大腦還會時不時地出現斷片,常常說出或做出讓她自己都覺尷尬的話或事情。

    耳熱心跳臉發紅,敏芝局促地搓著手,這麽快就酒精上頭了?

    “不舒服?”程放敏銳地發現了敏芝的異樣,彎下身子體貼地問。

    淡淡的煙草氣息合著紅酒的芬芳突然躥入敏芝的鼻翼,她偷偷地嗅著,居然生出撲入程放懷裏的衝動。

    “嗯?”程放的手剛剛貼到敏芝的額頭上,冷不丁清醒過來的金敏芝就像受到驚嚇似的倉皇地逃離了程放的可觸範圍。

    “那什麽,程秘書長,我七點有個約會,還是……還是先給您輸液吧。”為了抵禦程放的誘惑,敏芝終於橫下心思,板著一張紅透了的臉毅然絕然地說道。

    程放靜靜地審視著敏芝,似是要看穿她的心。

    金敏芝又慌了,程放的目光太具誘惑力,一直這麽看下去,保不齊她會先投降!

    “求你……放過我吧……”大腦一陣斷片,敏芝幾乎帶著哭腔說道。

    當局者迷。敏芝以為,隻要離開程放她就可以安心的約會羅軍銘,卻未真正的意識到,遭遇程放的刹那間她與羅軍銘那點可憐的緣分便到了盡頭。

    程放嘴角微翹,好以整瑕地打量著敏芝。

    呃,好像說錯話了。敏芝突然捂上嘴巴,原本白嫩嫩的皮膚瞬間染成了桃花色。她慌裏慌張地把手插進衣兜裏,冷不丁摸到羅軍銘寫給她的那紙便條,原本泛上紅暈的臉立時青了。

    見異思遷!被酒精催熱了腦袋的敏芝走心地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個見異思遷的壞女人。

    敏芝的臉就像一副生動的水彩畫,賞心悅目的同時突然劃過一抹濃濃的敗筆。

    明顯感覺氣氛不對的程放敏銳地捕捉到了敏芝的變化,蹙起的眉頭帶著深深的探究與疑惑。

    “怎麽回事?”說話間,程放突然抓起敏芝揣在口袋裏的那隻手。

    因為沒有設防,敏芝那隻抓著便條的手被程放從兜裏生生地拽了出來。

    “我可以看看嗎?”程放眼神犀利地盯著敏芝,似是沒有商量的餘地。

    嚴肅起來的程放儒雅中帶著一股當仁不讓的霸氣。如果可以選擇,金敏芝更喜歡笑得讓她失心的程放。

    敏芝囁嚅著唇,捏著便條的手下意識地抖著,極像一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媳婦。

    “嗬嗬,果真有約啊!”程放快人快手地取過便條,帶笑的眼神陰晴不定。“醫院裏的處方單既方便又實用,金小姐,他是位大夫吧?”

    金敏芝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又惶惶地搖了搖頭。

    程放是個位高權重的男人,羅軍銘隻是個剛起步的小大夫。金敏芝真怕程放是個笑裏藏刀的小人,因為對她抱有目的從而傷害無辜的羅軍銘。

    “近水樓台先得月!”程放挽惜地說著,又下意識地看了看捌角處指向六點的落地鍾,隨即拎起茶幾上的紅酒淡淡地道:“隨我上樓,準備輸液。”

    醋意翻騰間,程放心裏居然多出一股說不出的傷感與失落。

    吃醋?難不成我也會吃醋?程放不自覺地看了看低眉垂眼地走在身後的敏芝,這才噗地一笑,步履堅定地上了二樓。

    二樓主臥室不但寬敞而且奢華大氣,名貴的紅木家具和古色古香的各種擺設,以及那些先進的家用電器無不顯示出主人的高貴與權勢。尤其是那張紅木床,雕龍附鳳精美絕倫,不僅有實用價值,還有極高的收藏價值。

    當然,最惹眼和最不諧調的是大床上的白色床單。

    程放把手中的酒放在床頭櫃上,隨意地躺到大床上。

    他的反差太大,不僅沒了儒雅的笑容,還帶上了拒人千裏的味道。

    直到程放安然地閉上眼睛,心裏揣著兔子的敏芝這才慌裏慌張地配製藥液。

    臥室裏有一個非常精美的掛衣架,敏芝想都沒想便把輸液瓶掛到衣架頂上,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喝了酒的原因,總之,她又出錯了。

    玻璃器皿的輸液瓶莫名其妙地摔在地上,配好的藥液和閃著寒光的玻璃渣在暗紅的地板上格外醒目。

    金敏芝手無足措地立在原地,緊緊地咬著失去紅潤的唇,生怕一不小心哭出聲來。

    程放極為冷靜地睜開那雙好看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敏芝。一聲喟歎之後,終於淡漠地說道:“把地板收拾一下。”

    漏跳了好幾拍的心始終帶著隱隱的不安。誤了約會是小事,誤了程放的病她金敏芝真的擔當不起。

    即使是個再沒腦子的女人,也能看出程放的心思。可惜,敏芝喝了酒,喝過酒的她腦子是不會捌彎的。

    收拾好地板上的殘渣藥液後,敏芝又誠惶誠恐地站到程放床前,她在等一句話,一句能決定她命運的話。

    “你可以走了!如果真的不舒服,我會去醫院。”程放依舊閉著眼睛,他的眉頭微微地蹙著,筋骨分明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抵到了右下腹。

    心,空得厲害,好像掉了許多東西。當不舍的情懷澀澀地充斥著金敏芝的心房時,她突然有種想擁抱程放的衝動。

    程放是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他五官端正,劍眉微蹙,精紡棉的家居裝中,微微蜷起的長腿帶著頗為優雅的彎度時不時地吸引著敏芝的眼瞳。

    人要是生得好,從頭到腳哪哪都是美好的。因為不舍,敏芝提著一顆患得患失的心試探地問。“是不是又疼了?要不要陪你去醫院?或者……我幫你揉一下?”

    程放輕輕地嗯了一聲,垂下了抵著痛處的手。

    一度失落的心充盈著前所未有的喜悅,金敏芝小心翼翼地揉著程放吃痛的右腹部,生怕用力過度弄疼了他。

    驀地,程放輕輕地哼了哼,突然睜開的桃花眼中透著某種特殊的渴望。

    金敏芝一擊靈,本能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她還不滿十八周歲,也沒經曆過男歡女愛的過程,看著程放腿根處支起的帳篷,她的臉通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