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章 你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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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依暖走過去,一把推開他,將童小唯拉到身後,惱道:“你做什麽?”

    穆子琛看著她,清淺一笑:“欣賞美女是男人的天性。”

    “天性你個鬼,趕緊走。”

    “我為什麽要走?”穆子琛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幾分挑釁,“太太你好像反客為主了。”

    “關你什麽是,你走。”顧依暖想將他拉起來趕走,可他重的猶如一座山,不管她怎麽使勁,他坐在那裏紋絲不動,她氣的用力踹了他一腳,“你再不走,我就告你私闖民宅。”

    “盡管告,我恭候。”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

    “當然是我們一起走。”穆子琛起身,站在她麵前垂眸看著她,“我親自過來接你回家,是不是覺得很榮幸,我的太太。”

    “誰要跟你回家,我走的時候就說過,我不會再回那裏去了。”

    “回不回去可由不得你。”穆子琛抓住她的手就往外拉。

    “我不走,放開我,穆子琛你放開我。”顧依暖隨手抓住櫃子把手,像童小唯求救,“小唯,救我,我不要回去,救我。”

    “暖寶。”童小唯有些慌亂,趕緊握住她的手,“穆子琛,你不要”

    “閉嘴,不關你的事。”

    “穆子琛,你放開我,你抓得我好痛,好痛啊!”顧依暖拚命掙紮。

    “暖寶,要不,你先跟他回去吧,小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合,是不是?”童小唯試圖勸道。

    “小唯,你是不是被他收買了?他剛才給你下了咒嗎?你居然幫他說話。”

    童小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是她要幫穆子琛說話,隻是穆子琛此時這仗勢,是非要帶走她不可。

    就算他們拚了命的阻攔,結果還是一樣,何必要試圖改變不能改變的結局呢?

    顧依暖被硬生生的拉到外麵的車子旁,穆子琛打開車門,她卻死活不肯進去。

    “給我進去。”穆子琛將她用力往裏推,她雙手撐在車上方,一腳抵在車門上,倔強的怎麽也不肯上車。

    “穆子琛,你有本事喊我滾,就讓我永遠的滾啊,來找我幹嘛?”顧依暖不止身體強,嘴也強,“我比不上你的寶貝兒子,你趕緊回去照顧他吧,若是不小心再出了什麽事,可別怪在我頭上。”

    “老子叫你進去。”穆子琛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不!”

    “你確定不?”穆子琛覆蓋在她身體上,上身微微傾向前,在她耳邊低低道,“你信不信我就這樣幹你。”

    顧依暖輕微一顫,猛然回頭。

    這個死男人,他想做什麽?

    這裏是小區,經常有人出入,他是想上熱搜嗎?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顧依暖騰出一隻手去推他,被他輕而易舉的控製住。

    “這個姿勢很不錯。”穆子琛捏了捏她的腚部,伸手向前探進她的衣服裏,“要不我們試試。”

    “你神經病啊,放開我。”

    “你是上車,還是我這樣幹你?”

    “”好吧,被無恥的人威脅了,她還是先妥協吧。

    要不然他真的在這種地方亂來,那可不隻是丟臉這麽簡單了。

    被迫坐上了副駕駛,穆子琛給她係好安全帶。

    顧依暖的手緩緩摸上了安全扣帶,待車門一關上,她立馬解開了安全帶。

    當穆子琛走到車子前方時,她慌忙打開車門準備跑,可惜,才下去一隻腳就被男人強壯的身軀擋住了出口。

    她悻悻地收回踏出去的腳,拉過安全帶抵在扣帶旁,卻不插進去。

    是的,她還想逃跑。

    她無時無刻不想著逃跑。

    這回,她等穆子琛走到另一側了才開車門逃跑,卻還是被他拽住了手。

    穆子琛坐到駕駛座上,定定地看著她:“你真是不聽話。”

    “我憑什麽要聽你的話?”一跟他說話,顧依暖就氣上心頭,“你叫我滾我就滾,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你我是當什麽?”

    “一定要這麽強嗎?”

    “我不用你管。”顧依暖用力掙脫他的手,看著他道,“穆子琛,我現在想明白了,你不離婚就算了,我也懶得跟你鬧。如果你能忍受你的老婆一直在外麵給你帶綠帽子,那就不離吧!”

    “再說一遍。”穆子琛臉色鐵青,原本還算溫和的眸子驟然如冰雪般寒冷。

    “多說一遍有什麽意思?你要是喜歡聽,我可以天天說給你聽。”

    穆子琛盯著她,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在膨脹,一把將她拉過來,狠狠咬住她的唇。

    顧依暖疼的尖叫,唇齒間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唇瓣被他咬住,她不敢推他,隻得握緊拳頭用力捶在他肩上。

    顧依暖隻覺得整個下唇都要被他咬掉了,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臉頰觸碰到溫熱的液體,穆子琛緩緩鬆開她。

    顧依暖又疼又委屈,揚起手一巴掌甩在穆子琛英俊的臉上:“穆子琛,你這個神經病。”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現在受傷的又是她,憑什麽?

    穆子琛摸了摸火辣辣的左臉,這女人下手可真是不輕。

    活了接近三十年,誰敢甩他耳光,她顧依暖還是第一個。

    不過看在她的小嘴還在流血的份上,暫時不跟她計較。

    抽了紙巾伸手想幫她擦一擦,卻被他扭頭避開了。

    穆子琛手一僵,強行將她腦袋扳過來,擦掉她唇上的血跡。

    顧依暖一掌推開他:“穆子琛,你有人格分裂症是不是?”

    “你不要不知好歹。”打也打了,還不泄氣?

    “我就是不知好歹了,你把我幹下去啊,趕走啊!”

    “”穆子琛氣的無話可說,也懶得再說,直接開走了車子。

    顧依暖用紙巾輕輕擦著唇上的血跡,越想越生氣。

    就算穆子琛帶她回去,她也絕不會在那個房子裏久留。

    穆子琛想跟她耗是吧?那就耗吧!反正他的兒子不喜歡她,她就天天跟他兒子鬧矛盾,看他能忍到何時。

    無意間瞥到車窗外的風景,發現車子走的,並不是回家的路,反而有點像

    這條路,好像是回她家的路。

    顧依暖心裏疑惑,打開車窗前後左右的觀望,真的是回她家的路。

    回她家?她家的房子都被賣了,怎麽會回她家?

    回頭看向穆子琛,他麵無表情的開著車子。

    顧依暖想開口問點什麽,話到唇邊又忍住了。

    幹嘛要跟他說話?才不跟他說話!

    靜靜地看著窗外,當車子駛地下車庫,顧依暖才確信,她回到了曾經生活的地方。

    心裏十萬個為什麽,但也隻是默默的跟著穆子琛。

    乘電梯,十八樓,3房,開門,進屋,裏麵的程設,一樣沒變。

    這是她家被賣出去的房子,現在又屬於她了嗎?

    “如果你不喜歡住在那邊,以後就住這裏吧!”穆子琛斜靠在二樓扶手上,淡淡道。

    “可以住在這裏?”顧依暖向他確認,他真的把房子買回來了?

    “房產證上隻有你一個人的名字,我不會跟你搶,安心住。”

    顧依暖本想說一聲謝謝,但一想到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自己,心裏就不舒服。

    他冤枉了她,想要得到原諒,這是他應該做的。

    強嘴道:“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原諒你了,我還是生氣的。”

    嘴上說生氣,心裏早已樂開了花。

    “還生氣?”穆子琛站直了身體朝她走過去,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紐扣,“你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好哄了。”

    “誰叫你冤枉我的,剛才還咬我。”顧依暖一轉頭就見他光裸著上半身,瞪眼道,“你做什麽,幹嘛脫衣服?”

    “衣服都脫了,你說做什麽?”

    “一言不合就脫衣服。”顧依暖往後退了退,拉開與他的距離。

    “既然脫衣服就能解決的事情,何必還要再去浪費口舌?”

    “你不要過來。”

    “我偏要。”

    “不要過來,啊”被撲倒在沙發上。

    “不早了,我們該洗洗睡了。”

    “你走開,我不要你在我家。”

    “沒良心的小東西,我剛給你把房子買回來,你就趕我走。”

    “你活該,誰讓你跟你兒子一起欺負我。”

    “你也可以讓他喜歡你,你們一起欺負我。”

    “他不會喜歡我的,我也不喜歡他了。”顧依暖賭氣道,抿了抿唇,又忍不住道,“我真的覺得樂樂的教育有問題,你好好管管吧,不然會害了他的。”

    “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我不管他平時是怎麽樣的,但我看見的,就是一個滿口謊話的樂樂。”

    “好,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不要在我這兒說好好教育他,一回到家就忘記了,他稍微一哭一鬧就碎了你的心。”顧依暖的話酸溜溜的,不過她真不是在跟樂樂吃醋,隻是覺得樂樂一直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情。

    “我說真的。”

    “那你是相信我了?”

    “雖然你不聰明,但也不笨,不會做這麽愚蠢的事情。”

    “可你那天明明不是這麽說的。”

    “非要抓著這個事情沒完沒了嗎?”穆子琛聲音不禁清冷了幾分,這個女人怎麽就不懂得適可而止。

    “怎麽,還不讓人說啊!”

    “我為什麽要那樣說,你心裏不是很清楚嗎?非要我說出來給你下跪認錯才肯罷休是不是?”

    “誰要你下跪認錯了,我就是看不慣你偏袒你兒子來冤枉我。”

    “你是在吃醋?”

    “吃你個鬼,誰稀罕啊!”顧依暖推了推他,“好了,你趕緊放開我。”

    “去我們的房間看看吧!”穆子琛一把將她抱起,轉身往樓上走去。

    顧依暖不喜歡住大房間,她覺得沒有安全感,所以當初選了一間最小的臥室。

    一個衣櫥,一張床,再放個書架剛剛好。

    穆子琛抱著顧依暖回到臥室,她才發現臥室全部翻修過,窗簾被子換了全新。

    “這間房原本住著一個小孩子,把牆上畫的很髒,我就找人翻修了一下,以後就是我們的房間。”

    “這是我的房間。”

    “你的就是我的。”

    “你不要臉。”

    “臉又不能刷卡,要了有什麽用?”穆子琛將她放在床上,身體覆蓋上去,“好久沒有做快樂的事情了,今晚補回來。”

    “誰要跟你做快樂的事情,你走開。”

    “像我們這個年紀,一天兩次才算正常。”穆子琛摁住她的手,輕輕吻了吻她的唇,“忍了這麽多天,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