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校園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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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著白溪就要現身,英招蓄勢待發,突然,異空門發出一聲嗡鳴,消失了,英招神色一愣,什麽情況?
嘭——
白溪從身後又是一腳,踹在了英招的屁股上。
千戰一臉大驚,雙開異空門!
誇父淡淡一笑,異空訣對於修道法之人來說,實在是一個雞肋型道技,除了逃跑和偷看寡婦洗澡別無他用,今日,白溪算是讓他這個爹大展見識了,原來用異空訣還能這麽用。
嗡——嗡——
一門滅,一門又起,擂台上,異空門此起彼伏地開,英招被白溪耍得團團轉,連一縷衣紗都碰不到,全無還之力,待白溪玩夠了,一個大火球把英招轟下了擂台。
一時間,台下一片寂靜,白溪一身飄然地站在台央,朝台下的南山調皮地拱了拱鼻子,台下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立即爆發出一陣陣叫好聲。
觀戰台上眾達官貴胄回過神,突然發現,誇父早已坐在了椅子上,一臉假裝的嚴肅。
“城主千金如此神勇,道技出神入化,真是沒有想到啊。”
“前屆還沒開始就認輸,原來是藏拙啊,城主大人,你瞞得我等好苦啊。”
“這才是用了異空訣這等雞肋道技就能達到如此效果,若是更高階的道技那還得了,真是虎父無犬女啊!”
“就是就是,郡主真是才貌雙絕啊。”
“咳咳咳。”誇父淡淡一笑,拱作禮,“小女獻醜了,我平時教導她作為女兒家應該循規蹈矩,少動刀槍,這一屆弈會乃是小女參加的最後一次,加之,小女和招搖城少城主已經定下婚約,既然有人要了,我就不膽心嫁不出去了,由她去吧。性子野,沒辦法,哈哈哈——”
千戰聽了,連忙把臉轉向別處,白溪的底細他是最為清楚的,誇父說得如此自然如此不要臉,縱然他心裏高興,也不由得感到臉皮發燙。
眾人一聽此言,立即齊聲道賀,誇父紛紛致謝,欣喜之情盡表於色,就像臉上開了一朵大喇叭花。
接下來,第二輪,白溪一上場就延續了以往風格,認輸!而這個時候,卻沒有任何人細語嘲笑,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白溪懶得和他們爭搶,一時間白溪之名響徹道院,圈男粉無數,同樣也為南山樹敵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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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英招一路小跑,白溪緊追不舍,就在此時,南山出現在英招前方,避無可避。
白溪慢慢地走到英招跟前,英招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好巧啊,白溪,不,郡主。”
“你跑的好快啊,我才下擂台就找不到你,虧得南山哥哥說,你肯定逃跑了,一看,果真是這樣。”
英招臉色一苦,被白溪那個大火球轟得衣裳不整,全身都是烤糊的味道,“我不是逃,我是回家換件衣服。”
“換了衣服整理整理再給我們磕頭倒也顯得莊重一些,看來英招同學還是很講信用的。”南山踱步過來,一臉玩味。
“那當然,我英招說到做到,絕不反悔。”
“我等不及了,你現在就磕頭謝罪吧,先給南山哥哥磕,再給我磕。”
英招咬著牙,這裏可是大街,要是真磕頭了,她英招就不要做人了。
“你磕不磕啊,不磕的話,明日我就到道院發出消息,你耍無賴,到時候看同學們如何恥笑你。”白溪威脅地說道,兩叉著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英招看著白溪盛氣淩人的樣子,又看了看南山,突然,一陣嗚嗚聲,蹲下身子,抱著雙腿哭了起來,嘴裏不停地念叨,“你們欺負人,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校園暴力,嗚嗚嗚······”
白溪和南山一臉錯愕,互相看一眼,這真是!連校園暴力都弄出來了,太有才了。
英招的哭聲引起周圍路人的注意,紛紛向這個地方走來,南山連忙拉著白溪的,“算了,算了,走吧,一會還以為我們是人販子。”
白溪連連點頭,兩人立即閃入小巷子,做賊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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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外,一間屋舍立於竹林之,屋前竹製柵欄圍了一個小院,屋門大敞,正對著那條直通竹林的小青石路。
一盞燭燈,一案舊桌,一卷殘書,一壺清茶,郎舟就這樣待著。周圍除了細微的蟲鳴和竹葉的沙沙聲之外再無其他,仿佛這一切都融為一體,極為寧靜,寧靜得多了一份詭異。
呼——
一陣風吹過,燭燈燈焰搖曳幾下,郎舟終於動了,他抬頭朝門口看去,一臉陰柔之色。
嘩——
幾乎同時,四個黑衣人臨空飛下,再轉眼已半跪於地,四人頭戴惡鬼麵具,看不清長相。
“我主!”四人齊聲叫道,
“說!”郎舟淡淡地吐出一個字,又將目光聚集在殘書之上。
“北峰已於瑤池重修舊好,兩人日日纏綿,還去看了瑤碧城外的洛桑花。”
“刑天暗招兵買馬,現已初有規模。”
“青龍掣英閣又一批男嬰到位,一共一百八十六個。”
“精薇進展順利,深得青龍寵愛。”
最後一條信息終於引得郎舟注意,隻見他眉頭一皺,“你再說一遍。”
“精薇進展順利,青龍對她很感興趣,不離左右,不枉我主用心良苦。”
郎舟眉頭緊鎖,思慮片刻,“斷絕和她的一切聯係,不要驚動,任其發展。”
“是!”
郎舟左一揮,四人紛紛飛身離去,屋舍瞬間又恢複了平靜。
許久,郎舟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屋外,左虛空一抹,一道無形屏障出現。
郎舟上前幾步,徑直穿過屏障,再現身時已經到了一間密室之。
靈技——移空換影,與異空決有異曲同工之效。
密室之,一張大大的地圖,洲九城皆在其上,不僅如此,各城城主注記標明,還有各種複雜標記,或人名,或構,或物件,彼此之間用紅線相連,錯綜複雜,這分明就是洲一張關係網示意圖。除此之外,牆上還掛著一件黑衣大袍,與那日刑天見黑袍人所穿之物一般無二。
郎舟走到一副掛畫前,兩眼凝神,看那畫一老翁坐在磐石之上在江邊垂釣,遠處山山水水,倒也平常。
郎舟盤膝而坐,緩緩地閉上雙眼,不時,隻見他額間一點晶亮閃爍幾下,突然,那點晶亮飛出,射入掛畫之,而此時的郎舟一動不動,再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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