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順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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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認真的開著車,卻不忘打量著車裏的一切的東西。
幾天沒有見到他的人,卻像是隔了一個冰河世紀那麽漫長。他的車裏,幾乎沒有任何一樣女人的東西,幹淨整潔的如同她的公寓一樣。
看到著,她忽然有種心安的感覺,他並沒有騙她。
隻是當她的餘光掃向身旁的時候,權宇一直緊盯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
“哼,我好心當個司機,還被他挑逗的眼神看著。”柳依依心裏極不平衡的想著,腳底猛踩刹車。
因為慣性的緣故,權宇的身子沒有任何準備的向前衝去,即便他係著安全帶,頭還是不小心給磕了一下。
“哎呦”一聲,權宇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捂著疼痛的額頭,彎下身來。
本來柳依依就是想小小的教訓他一下,沒想到結果沒有控製的住,以至於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你怎麽了?”柳依依關切的問道,她緊張的神情,已經暴露了她內心深處對他的在意。
其實權宇沒有什麽事的,他隻不過是將計就計了一下,才引起來柳依依這樣的緊張。
她拿開他捂在額頭上的手指,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勢,隻是看了半天,什麽都看不出來。
“別動,疼,你給我吹一吹好了!”權宇不死心的說著。
柳依依害羞將頭撇向另一邊,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到他是因為自己才受的傷,她也隻好撅起粉嫩的唇瓣,向著他的額頭吹著氣。
看著如此溫婉可人的柳依依,權宇的嘴角上揚,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好了,我沒事了,你認真開車。”權宇平靜的說著,一切恢複了平常,他坐直了身子,頭卻微微的向她的肩膀上靠去。
柳依依重新發動車子,這一次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想法了,她隻想安安穩穩的將他送回去,隻是察覺到他的頭靠過來,她微微側了側身子。
“別動,我隻是想靠一會,借個肩膀。”他頭微微的動了動,在她柔軟的香肩上尋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靠了下來。柳依依似乎有些緊張,但卻一點都沒有動。
他實在是太累了,自從與她分開的這幾天,他沒有一天好受過,每天借酒消愁,茶飯不思,他的腦海裏,浮現的全是她的影子。
今天見到她之後,他的心情才平靜下來。
難道,她是他的劫數?如若不是,為何他心裏的那個位置,卻在悄然之間發生了變化?那個女人藏在他心裏牢不可破的地位,卻已然被她取代?
車來到了他的別墅大門,那些保鏢一看到是權宇的身,快速的打開大門。
柳依依將車緩緩的駛進地下停車場。
他下車,她跟在身後,一步步地跟著,直到進入了別墅內。
他為她拿出一雙白色的精致棉拖,放在她的腳下,薄唇輕啟道:“來換上,看看合不合適?”
柳依依將信將疑的換上腳下的那雙拖鞋,很合腳,不大也不好像精心為她準備的一樣。
她環視著這麽大的別墅,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雖然她曾經來過一次,但早已經沒有了印象。
偌大的別墅內,一盞碩大的水晶吊燈垂直而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家裏一切的家具擺設,都錯落有致。
這時廚房裏傳來陣陣的香氣,環繞在她的周圍,直撲進她的鼻腔內。似乎,現在沒有什麽東西比這個更吸引她的了。
她的肚子,也很和適宜的發出一聲慘叫聲。她急忙捂著肚子,眼眉低垂下來。
權宇早就看穿了她,他拉著她,來到餐桌前坐下。
隻是她剛才抓了泥土的手上,現在還烏黑一片。
“你等我,我去給端飯來,嚐嚐我的手藝如何?”權宇說著,在她的額頭上落下深情一吻。
柳依依清秀的臉上,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
“好,我等你!”她柔聲說著,第一次有了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他離開之後,她也起來來到洗手間,她看著鏡子裏羞紅不堪的臉頰,摸上去還有些發燙,柔弱的小心髒裏,似乎裝了一頭小鹿一樣的胡亂的撞著。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愛嗎?
柳依依的公寓裏,那張雙人床上,卓敬堯一把將蘇槿言鎖在自己的懷裏,讓她柔軟的嬌身貼在自己溫暖的胸膛上,他將頭枕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一番**,卓敬堯並沒有多大的動作,他知道她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所以隻要了她一次便放過了她。
“就這樣抱著你,我腦海裏所有的事情就變成了一件事。”他故意勾起她的好奇心說道。
蘇槿言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貪婪著那留下來的溫柔,聽到他的話,她秀眉輕挑,疑惑的看著他臉上邪惡的表情。
她不知道他葫蘆裏又在賣著什麽藥,但可以確定的是,隻要他說出來,肯定沒有好事的。
隻是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性感的雙唇,她就忍不住問道:“到底是什麽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想知道嗎?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他打趣的說著。
“哼,愛說不說,我不聽”
蘇槿言還沒有說完,此時卓敬堯就已經俯下身,薄唇含住了她瑩白如雪的耳垂,吐著灼熱的氣息,“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那一件事就是,想著法子的睡你,不管是任何的姿勢,我都要跟你嚐試一次。”
“你,你精蟲上腦了吧?難道就不怕腎虧!”蘇槿言又氣又惱,她真的想把他的心掏出來看一下,到底是什麽能讓他亮麗光鮮的外表下,裝著這樣一顆邪惡的心。
被她這樣說著,卓敬堯沒有生氣,反而不規矩的大手更加肆無忌憚的作亂起來。
外麵的夜已經深了,現在都已經淩晨時分,柳依依還沒有回來,也沒有音信,蘇槿言不禁的擔心起來。
“你說依依去哪了,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她推開身上的卓敬堯,擔憂的問道。
“不會,她不會出事的,要出事也是被人半路劫走了。”卓敬堯隨意的說著,好像那是一件必然發生的事。
他從權宇家出來,就知道那個臭小子跟了過來,既然他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順其自然的假裝不知道。
“什麽?那用不用報警啊,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這閑心思?”
蘇槿言激動的從床上爬起來,都忘了此時的自己還是一絲不掛,被子順勢脫落,她身前的柔軟清晰的暴露在卓敬堯的麵前。
“別著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到了權宇那個臭小子那,說不準她此時的樣子,跟你相差無幾呢?”
蘇槿言低頭一看,才發現此時的自己竟然出了醜,她急忙將被子掩在自己的身上,重新的躺下去。
她原本清秀的麵龐,早已經羞紅不堪,那抹紅暈都染到了耳朵後麵,胸脯更是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的起伏著。
“你,你不要臉,你早就知道了,還不告訴我,害我故意出醜”
她躲進被子裏,摸著自己不算平坦的小腹,心裏亂成了一團。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不要那麽害羞。”卓敬堯淡淡的說著,莞爾一笑。
“卓少”她從被子裏探出頭,叫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嗯!”卓敬堯的下顎抵在她的發心間,應了一聲。
“如果,我說如果,我要是懷孕了,怎麽辦?”她瑩澈的水眸緊緊的盯著他英俊的臉龐,急切的想要知道他心裏的答案。
曾經她記得她問過他同樣的問題,那個時候她還沒有身孕,她也覺得即便懷孕了,為了他打掉自己肚子裏的孩子,也沒什麽好顧忌的。
可是,當她真的懷孕以後,渴望做一個母親,想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她就已經沒有了那種想法。
天底下,還沒有人能夠霸道到剝奪她做一個母親的權利。
隻有生過孩子的女人,才知道懷孕不易,也知道懷過孩子的女人,才知道孩子來之不易。
“沒有如果!即便沒有安全措施,我也會喂你吃藥,或者,你不聽話,騙過了我。”
他平靜的回答,卻在她的心裏激起了千層的波浪,她渾身一顫,癱軟下去,胳膊上更是提不起來一點的力氣。
這個回答,讓蘇槿言無力反駁,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上次的回答,跟這次如出一轍,堅定的語氣裏,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失明住院的那一次,她的確騙過了他,她謊稱自己是安全期,非纏著他要,可是她清楚的記得,那是她的危險期。
她的身體,隻有她最清楚。
“都這麽多次了,說不定那次會漏掉呢,那也說不準。”蘇槿言強顏歡笑著,逼著自己擠出一絲無比苦澀的笑容。
卓敬堯眉心一沉,還是被他猜到了。雖然現在不是要孩子的時候,既然有了漏之魚,他還是要承擔責任的。
隻不過,他現在肩上的擔子,在無形之中加重了好多。
放棄那個孩子,放棄這個女人,無論哪一個,都像他心頭的肉一樣,挖不走,也帶不去。
“你告訴我,如果你懷了我的孩子,你會怎樣做?”他反問道。
“我,之前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這次我懷裏你的孩子,我會生下來,任何人,都不能剝奪我做一個母親的權利。”她堅定的回答著,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聽到這個回答,卓敬堯會心一笑,很是滿意。
他將她摟緊自己的懷裏,薄唇湊到她的耳畔,“我也是這麽想的,懷上了,就順其自然點的好”
聽到這樣的回答,蘇槿言怔在原地,眼眸裏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