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章 村頭遇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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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生哥,這個跟你長得很像”小珊對著卓敬堯說道。

    他看著電視裏的一切,尤其是穿著潔白婚紗的蘇槿言,不由的向後退了兩步。對於那個穿著婚紗的女人,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但是她是誰,他完全說不出來。

    看到驚呆的卓敬堯,小珊的心裏爬上了一絲失落。

    “會不會電視裏的那個男人就是眼前的水生?”她在心裏問著自己,如果真的這樣的話

    “不,不會的,他跟水生不是一個人!”小珊搖著頭呢喃著,不敢在往下想。

    “把電視關掉吧,我不想看電視!”卓敬堯轉過身,回到自己的臥室裏,躺在床上。

    他的腦海裏一直浮現著剛才蘇槿言的樣子,腦袋裏像是裝了一顆炸彈一樣,疼的快要爆炸。

    雖然他不知道電視裏的那個女人叫什麽名字,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身世跟她一定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水生哥,那個男人不會真的是你吧?”小珊追著卓敬堯來到他的臥室裏問著。

    對於這個男人從何而來,遇到她之前又遭遇了什麽,她全然不知。他的名字本來就不叫水生,隻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隨意的給他取了一個名字罷了。

    “那個男人不是我,我也沒有結婚。我是我,他是他,好了,我想要休息了。”卓敬堯說著,蒙起了被子。

    他不想傷害眼前這個純潔的女孩,這幾天相處下來,他除了當她是自己的恩人外,再也沒有其餘的想法了。

    他不愛她,自然不能傷害她。

    “那你先休息,我做好了飯叫你吧!”小珊看著眼前的卓敬堯,如水的眸子裏氤氳起了一層薄涼的水霧,她轉過身,向著廚房走去。

    很快,小珊便把飯做好了。

    卓敬堯從臥室裏走出來,看著桌子上可口的飯菜,卻提不上來半點的胃口。他的腦海裏,一直在回放著剛才電視裏的畫麵,他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簡單電視上的那個女人。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想法在他的心裏越來越強烈。

    但是他不想辜負了小珊的一片好意,佯裝的吃了兩口過後,放下了碗筷。

    “小珊,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吃不了多少。我先回房了。”卓敬堯說著,便站起身來。

    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小珊心頭一緊,隨著卓敬堯便站了起來,“水生哥,是不是我做的飯不合你的口味,你想吃什麽告我,我再去給你做!”

    卓敬堯沒想到小珊會這麽認真,可是他真的沒有什麽胃口,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蘇槿言的身上。

    “不是的,我真的吃飽了,可能是剛從船上下來,有點暈船吧。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卓敬堯柔聲給小珊解釋道。

    “那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上集市上給你買點新鮮的東西。”小珊有點失落的說著。

    她的心裏十分的清楚,他說暈船僅僅是一個借口,畢竟自從他看到電視上的那個新娘之後,就一直是這樣了。

    卓敬堯已經回到了臥室裏,客廳裏就剩下小珊孤零零的一個人在吃飯。麵對著自己做的飯菜,小珊第一次沒有了胃口。她撿了根青菜放在自己的嘴裏,覺得索然無味。

    小珊隨便的吃了兩口,簡單的將碗筷收拾好,在院子來的台階上坐了下來。

    夜涼如水,漆黑的夜空裏隻有稀稀落落的幾顆星星,就連月光都變得慘淡起來。正如她此刻的心情,失落到了極點。

    她望著漆黑一片的夜空,雙手合十,“月亮公公,你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麽做?我喜歡我的水生哥,我想讓他留在我的身邊。可是他明顯不屬於這裏,電視上的那個新娘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妻子。我該怎麽辦?”

    她說著,眼角處滑出滾燙的淚珠。

    “女兒,這麽晚不睡,有什麽心事給爹說說?”這時大海從外麵回來,看到女兒失落的樣子,便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爹,沒什麽事,我很好。你回來了,我就回房睡覺了。”小珊胡亂的擦掉臉上的淚水,起身往家裏走去。

    大海看到女兒的樣子,不免的有些心疼,他從來沒有見過小珊這樣過,自從遇到了水生之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女兒,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咱們也不強求,緣分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準。”大海如有所思的說道。

    自從這兩天跟水生相處下來,他就看出了水生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但是他遭遇了什麽,又怎麽會變得失憶,連自己都不記得是誰,他卻無從探究。

    “嗯,爹我知道了。”

    這個夜晚,注定沒有人能睡得著。

    卓敬堯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對於這裏的一切,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蘇槿言在他的腦海裏,更是揮之不去。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他雙手按在自己的腦袋上不住的問道,可是一想到這個問題,他的腦袋就生生的疼。

    s市,蘇槿言已經跟柳依依兩個人踏上返鄉的列車。對於她們兩個人的離開,除了權宇知道外,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蘇姐姐,你說咱們去到哪,卓少回來會不會找到咱們?”柳依依擔憂的問道。

    蘇槿言想到了上次失明的時候出走,就是回到了小漁村,而後卓敬堯找了過來,她相信這一次,他也能夠找到的。

    畢竟,那裏還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小窩。

    “他會來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我們的孩子,在他不在的時候,我不能那些人留下可以威脅他的餘地。”

    蘇槿言摸著已經隆起的小腹,堅定的說道。

    現在,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成為了她跟卓敬堯唯一的牽掛。

    陳府,陳廾燭揮舞著皮鞭,狠狠的抽打在陳末的身上,一道道血痕到他的身上曆曆在目。

    “人是怎麽丟的?丟到哪裏了?為什麽到了現在都沒有給我找回來?”陳廾燭咬牙切齒的問著,手裏的皮鞭更加用力。

    陳末死死的咬著下嘴唇,承受著來自皮鞭的疼痛,卻沒有說一句話。

    “你倒是說話啊,不說話就代表著一切都過去了嗎?”

    “小姐,都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怎樣懲罰,我都認了。”陳末開口說著,他的身上早已經血肉模糊。

    陳廾燭打累了,隨手將皮鞭扔在地上,她走到他的身旁,看著他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眼眸裏閃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她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嘴唇,猶如一頭餓了很久的母狼。

    “你認了?我懲罰你有什麽用,丟了的人能找回來?”她說著,白皙的雙手上多了一把白色的顆粒物。

    “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他的頭受了重創,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醒來也是個活死人了。小姐,您不用擔心。”

    “不擔心,你讓我怎麽不擔心?啊,你告訴我!”陳廾燭說著,將手裏的白色的顆粒物抹在了陳末身上每一處流血的地方。

    “啊,啊”陳末發瘋似的怒嚎著,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鑽心噬骨的疼痛瞬間傳遍他的全身。

    “很疼是不是?鹽撒進你的傷口很爽是不是?你當初是怎樣給我保證的?”陳廾燭並沒有因為陳末痛苦的呻吟而停止手上的動作。

    這一夜,陳末經曆了人間煉獄一般的痛苦,就連最後他是生是死,他都不知道。

    蘇槿言和柳依依在後半夜的時候回到了曾經的小漁村,再次回到她們自己建起來的那個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房子裏。

    柳依依為蘇槿言將臥室收拾出來,由於她們離開這裏的時候,將一切都收拾了起來,所以她隻需要將那一層台布揭開就可以了。

    “蘇姐姐,今晚先這樣對付一下,明天我再好好收拾下!”柳依依為蘇槿言鋪好被子,扶著她躺下。

    “嗯,好好休息下,明天我上街買點東西。”

    “好,明天我陪你去。”柳依依說著,在蘇槿言的身旁躺下,由於奔波勞累的緣故,她躺下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

    聽著她輕微的鼾聲,蘇槿言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卓敬堯的失蹤,對她來說,是一個最為致命的打擊。

    翌日清晨,卓敬堯像往常一樣的起來鍛煉,一大早,她也沒看到小珊的身影。

    就在他呼吸著清晨新鮮空氣的時候,大海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水生,不好了,不好了”大海扶著膝蓋,喘著粗氣的說著。

    卓敬堯看到大海的樣子,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伯父,你慢慢說,出了什麽事?”

    “小珊,小珊她在集市上遇到了村裏的惡霸,她被欺負了”大海說著,拉著卓敬堯就往外跑。

    熱鬧的集市上,柳依依挽著蘇槿言的胳膊在挑著各種各樣的東西。

    這時,不遠處聚集了一大群人,好像有什麽事發生了一樣。

    “依依,過去看下出什麽事了?”

    “不好吧,你現在有身孕,要是被磕了碰了,多劃不來。”

    “不要緊的,這是我的家鄉,那些都是我最親愛的村民,有什麽事,我們去看看”

    蘇槿言說著,拉著柳依依往這個方向而來。

    而此時卓敬堯正被大海帶著向著相同的方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