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開元的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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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很神奇?”紫發老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這樣的神態如果出現在一個妙齡少女的臉上,絕對是楚楚動人的。有誰見過一個老頭賣萌的樣子呢?如果要問哪個老人最萌,我想大多數人都會聯想到老頑童?但老頑童沒有紫色的頭發,老頑童沒有紫發老人皺紋多,二者相比之下,老頑童自然要失色不少。
緊張、神秘、恐怖的氣氛,就被這短短一句話完全破壞了。
“你是誰?”紫發老者一開口,小曾也不覺得他多麽可怕了,隻是這老頭離自己這麽近,這種超高齡的老人的陰氣太重,讓他心裏有點瘮得慌。
“老爺爺,你穿著這身短裙,穿著絲襪、女靴,真……真不覺得別扭嗎?”
小李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是能無聲無息,在不打開車門的情況下鑽進高速行駛的警車裏,無聲無息擠在兩個刑警間,這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空間。
可是看到這位老人的一身打扮,小李心還是憋得慌,如果不把心的疑問問出來,他始終覺得好像有一根超大的魚刺卡在自己喉嚨裏。
所以他很是小心翼翼地問出這個問題,隻不過是想要把“魚刺”拔出來,讓自己舒服一點而已。
“你?覺得這樣不好看嗎?”紫發老者終於還是聽懂了小李的旋外之音!
“不不不!”小李連忙否定,他還真怕激怒了對方,這樣的存在,還是不要得罪的好,如果他要找自己晦氣,那是防不勝防啊!
“隻是有點不太合適!有點不合適而已!”小李盡量用一些溫和的說辭來表達自己的意思,他總不能昧著良心地大肆讚揚一番吧,這不是一個警察應有的素質。
“哪裏不合適,是衣服的質料不好嗎?還是顏色款式不對?”紫發老者有些緊張的問道。
“不是衣服的問題,是你這臉的問題,你這張臉跟這衣服根本就不配套!”小張實在忍不住了,話已出口,卻見小李隊長一臉焦急地衝著他眨眼睛。
“原來問題出在這裏?我說這裏的人怎麽都離我遠遠的呢!這個老家夥長得這麽寒摻也不告訴我一聲,害我頂著他的人皮麵具拋頭露麵,還以為占了他便宜似的!”紫發老者有些氣呼呼的自言自語,突然看到小李擠眉弄眼的樣子,問道:“你的眼睛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沒有,你剛才說你戴了人……人皮麵具?”小李真怕攬上這樣一樁命案,在警察麵前坦言自己殺了人,將“剝人麵皮”當成微不足道的小事在警察麵前宣揚,小李還是第一次遇到。
而自己對這個人還真是毫無辦法,他不知道對方能力有多強,就單憑這來無影去無蹤的本領,自己等人就已經束無策了。
“怎麽了?有問題嗎?”紫發老人一聽到這件事就來氣,她真想現在就到泰山頂上去找那家夥算賬,賴著他吃個一年半載的才解氣。
這話在小李等人聽來就完全不是這個味了,那是**裸的威脅!
原來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
“這是我的事情,你們不要管,我找你們是要跟你們談正事的!”
“哦!”幾位刑警卻不得不暫時屈服在魔王的淫威之下,且先聽聽他要說什麽,再作定計。
“你們不能這樣對待莊無魂?”紫發老人不是個喜歡兜圈子的主,直接就進入主題。
“閣下什麽意思?”小李雖然知道不是這個魔王的對,但既然明白對方不是什麽好貨,說話也就不再那麽客氣。
“無魂是我的契約夥伴,他是個好人。明白嗎?”紫發老者不滿於他們如此逼迫無魂,說話是語氣有些沉重!再加上他的聲音辨識度差,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傳說的腹語一般,甕聲甕氣的。
“我明白,你是好人,所以他也是好人,因為你們是一類人對不對?”這魔王居然是無魂的同伴?還是簽訂了契約的同伴?小李不明白什麽叫契約夥伴,很自然就就把契約夥伴等同於“同夥”、“同伴”之類的詞匯了。
“我想問一下,你們是利益上的夥伴呢?還是同生死、共進退的夥伴?”
“應該是兩者都有吧!”紫發老者對所謂的契約夥伴也沒有什麽深刻的理解,他們之間的契約是一種靈魂契約,平等契約,在他看來,這應該是利益共享,生死與共的夥伴關係吧?實際上他們現在還隻是準契約關係,還沒有進行正式的契約儀式!
“你們的還真是關係匪淺啊!”小李冷笑著說道,他隻能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心的不滿。“但是莊無魂他殺了人,現在已經是在逃犯。”
“莊無魂沒有殺人,殺人的是別的人,懂嗎?”紫發老人心惦記著泰山頂上的美味,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不知道,我來告訴你,殺人的叫安吉,他是一個吸血鬼,是他驅使那些蝙蝠咬人的。”
“原來是吸血鬼?”小李心一驚,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不是他能夠掌控的了,怪不得莊無魂眼睛裏一直閃著妖冶的紅芒,怪不得他看上去麵無血色,原來是血族的人,這個世界真的有血族存在?小李為自己找到合理的解釋,一切似乎都通透了!
“你是希望我在報告裏加上安吉這樣一個人?然後將所有的罪狀都推到他的身上嗎?”小李不愧是資深的刑警,紫發老人的目的他基本上已經明白了。
“錯!這是實情,事情本來就是這樣,這個安吉不是加上去的,而是真實存在的,這件事他就是罪魁禍首。”紫發老人糾正小李話存在的語病。
“對對對,這是我的疏忽,這件事就是安吉做的,是他指示他的蝙蝠殺了人,也是他讓莊無魂神誌不清,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小李很有演戲的天分,對於紫發老人的要求,他都表現出極力配合的樣子。
“這就對了,你很聰明!”紫發老者心情似乎很愉快,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忘了告訴你們,我叫開元!”
車裏留下了紫發老者最後的話語,卻已經失去了他的蹤影,隻留下目瞪口呆的刑警們,既是出於對這種超能力驚歎,同時也為這世上多了這樣的惡魔而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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