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街口遇樺哥兒,竟然被人瞧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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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晚上睡到第二天早上,阿楚醒來了,倒是宋臨辭還在沉睡,寬大的手臂壓在她的腰上,纏的緊緊的,阿楚醒來推了下宋臨辭的胳膊,她想起來去尿尿。

    被她一碰宋臨辭就醒了,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她,“天色還早,繼續睡會兒,過來,我摟著你。”

    “我想小解,你先鬆開我,再壓下去就要尿床上了。”

    因為是夫妻,熟悉到吃一個碗裏的飯菜,赤身的睡在一個被窩裏,阿楚有些話當著宋臨辭,也沒什麽不好意思說的。

    知道她這會正想解決小解的事,宋臨辭故意使壞,在她小腹輕壓揉捏,弄得阿楚渾身一顫,氣的張口咬在他的胳膊上。

    “真是太壞了,你明知道我想那啥。”

    “想那啥?”他動了下身子,側麵看著她,伸手捏著她的腰肢,“你才不會,我們之前在床上,也不見你有那啥的時候。”

    “宋臨辭你別耍賴,我現在要憋不住了。”

    聽到她求饒而委屈的聲音,宋臨辭這才放開了她,“趕緊解決了,回來繼續睡。”

    “不行,不能再睡了,你不是還要出去查看賀州的情況,別一直睡。”她下了床,拿了衣服披在身上。

    等她解決了這等大事,再回去的時候見宋臨辭已經睡著了,阿楚瞧了店小二端來清水,潔麵洗漱,摸著空蕩蕩的小腹,她餓了。

    差了小二送了早飯過來,早飯送的很快,阿楚坐在餐桌前,看著簡單的早飯,現在賀州發生蟲災,能有的吃就不錯了,阿楚也沒挑,她從空間取出來幾顆果子,放在桌子上,以備自己想吃的時候能吃。

    阿楚吃的很少,因為擔心會吐,她基本上都是少餐多食,這樣吃的少,消化的話,等餓了再吃。

    省的吃的多,吐的時候惡心自己。

    吃了一碗白粥、一顆雞蛋,兩顆小果子,她摸著肚子,甚是滿足。

    隻等她吃完,宋臨辭才起來,穿上衣服之後,整個人顯得精神多了。

    宋臨辭走到阿楚麵前,把腰帶直接給了她,“來,乖,幫我一把……。”

    “如何幫?”

    “嗯?你還想跪著幫啊?”

    他立正站在阿楚跟前,腰身往前一推,阿楚就坐在椅子上,正好她的頭在他腰間往下的位置。

    阿楚冷聲,給了他一拳頭,“你倒是敢想啊,這般簡單的事,你一般是不需要我幫忙的。”

    “這不是瞧著你閑嗎?方才吃的什麽早飯?”她盯著她的唇瓣,眼神幽暗的問。

    興許是剛吃過早飯,阿楚的唇瓣帶著粉嫩的光澤,像是嬌花上麵的晨露,看著都食欲大增。

    她毫無心機的拿過腰帶幫宋臨辭纏上,阿楚雙手纏過宋臨辭的腰身,麵色貼在在他的胸口嗎,蹭啊蹭的……

    宋臨辭沒忍住,還是被她蹭出火來了,他伸手扶著她的腰,往前一推,壓了下去。

    “阿楚,我有沒有告訴過你,男人在早上的時候,會很有朝氣。”

    “說過,別拿這個借口來欺負我,趕緊把你衣服穿好,頭發還沒梳理,要記得漱口和洗臉……。”

    見她唇瓣張合輕聲說著,宋臨辭張口含住她的唇瓣輕咬一下,“勾搭我呢。”

    “才沒有。”

    “讓我嚐嚐,你今天吃的是什麽早飯。”他說著薄唇直接壓了下來。

    而阿楚玩彎身抗拒著他,“你自己看啊,也就是白粥和鹹菜,我們住的客棧臨近賀州,賀州發生蟲害,這裏豈能避免。辭哥,別鬧了,趕緊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了。”

    “嗯,給我親一下。”

    阿楚也就真的聽他的話給他親了一下,宋臨辭這才滿意。

    “粥的味道不好吃,下次我們吃蜂蜜,那個才好吃,最好再弄點櫻桃,助興……。”

    知道他說的是什麽,因為宋臨辭與她玩過不好的閨房之樂,他是換著花樣的在她身上實驗,有好玩的,就拉著她來做,每次聽到他說新鮮詞的時候,阿楚就會自動想歪。

    阿楚眼神脈脈含情的瞪著他,顯然絲毫沒有殺傷力。

    宋臨辭傾身又在她唇瓣蜻蜓點水般輕啄了下,“乖乖的在房裏等我,覺著無聊的話,就去空間裏研究你的藥草,不能出門,知道嗎?外麵現在很亂。”

    “是,夫君大人,妾身送你離開。”她站在門口位置,伸手舉起小帕子揮動著,輕聲而說。

    宋臨辭看著她嬌豔花開般的容顏,當下惡狠狠的道,“晚上在床上給我躺好了,看爺回來不好好懲罰你。”

    “趕緊滾蛋,整日想些有的沒的。”

    見她立刻從溫柔小意的美人兒變身成為母夜叉的凶狠模樣,宋臨辭眯著眼睛,輕笑離開,像隻甚是滿足的雄獅,饜足之後的眼神。

    黑九被宋臨辭留下暗中保護阿楚,宋臨辭帶了幾個將士以及黑七,直接進程去找這城內的管事之人。

    阿楚在客棧房內,想著宋臨辭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她自己在客棧的房間裏麵,也不能一呆就是一天吧。

    從帶來的報複裏拿了兩把銀子,她打算出門去轉轉,剛走到客棧就被一個黑衣人給擋住。

    阿楚眼睛也不眨的看著他,“黑九,你跟著我去還是自己在這裏守著?”

    “夫人,您在房間裏呆著多舒服啊,主子交代了,您現在有身孕,必須得……。”

    在黑九說著的時候,阿楚已經從門檻裏出來,瞧那架勢要往客棧外麵走,黑九趕緊追了出去。

    “夫人,夫人,您慢點,您現在是兩個人,一定要注意……。”

    “黑九,瞧著也不像是那麽冷漠嗎?之前我還以為你個冰塊臉,怎麽現在看著一點都不像啊。”阿楚停下腳步,盯著黑九那張被黑布隱藏的住的半張臉。

    “夫人您說的冰塊臉,是什麽臉?”

    冰塊臉?好奇怪的稱呼啊。

    阿楚說完才突然想起,這話不是於墨對她說宋臨辭的嗎?於墨一直說宋臨辭在她不在的時候就是一個冰塊臉,能凍死了人。

    其實呢,宋臨辭相當溫情的,隻是他們都不知道。

    看到黑九那雙好奇的眼睛,阿楚還是忍住耐性解釋了一番,“就是麵冷的另外一種的稱呼。”

    “原來如此。”

    黑九畢竟是暗衛,不可能一身黑衣、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他還是要隱身在暗處。

    阿楚瞧了下身後,並沒發現黑九跟隨,心中知曉,黑九肯定在暗處護著她,她倒是有恃無恐的在街頭上走動。

    剛瞧走到交叉路口的時候,看到一眾人圍在一起,像是在……布施。

    誰家這般大方善舉,竟然在布施。阿楚想走進過去看看,卻被黑九阻擋住。

    “夫人,您現在有身孕,最好不要去人群之中,那些人都是從賀州城裏出來的難民,難民多有暴動,您還是別靠近的好。”

    “黑九,麻煩您老趕緊閃身,我安全的時候,您老就別瞎出現了。”像是影子一樣跟著,神出鬼沒般,真的很嚇人。

    “夫人,屬下不老,今年才18歲。”黑九在後很有毅力的解釋。

    “真是個孩子,趕緊下去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我還是有自保的能力呢。”

    阿楚滿是無奈的輕笑,倒是覺著這個黑九十分有趣,她想著,要不要給宋臨辭要了,放在自己身邊。

    黑九被阿楚趕走,她往前走了數十步,發現眾人圍在一起的地方站著一個少年。

    那少年可不是自己的二弟唐言樺,隻是他身邊帶著一個約莫七八歲穿著粉嫩衣衫的小姑娘,大手抓著小手的模樣,有些奇怪。

    阿楚悄悄走到跟前,拍了下唐言樺的肩膀,輕聲問他,“你怎麽會在這裏啊?”

    唐言樺驚喜回頭,看到是阿楚,瞬間甩了那粉嫩小姑娘的手,轉身直接抱住了阿楚。

    “你怎麽來了?我好想你,正想要回去呢。”

    唐言樺有些激動,倒是忘記喊阿姐了,直接就這般喊了出來。

    豈料,那粉嫩的小姑娘,伸手抓了下唐言樺的胳膊,“你不是說喜歡年輕的小姑娘嗎?你還說喜歡我,怎麽現在就突然喜歡老女人了?”

    “喂,你是誰家的孩子?會不會說話呢,我怎麽就成老女人了?我雖說比你大,可也沒到老的份兒上吧。”

    宋臨辭還總說她,這般瞧著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呢,怎麽到了這小屁孩眼中就成了老女人。

    “哼,你別和我搶男人,我就不說你是老女人。”小姑娘抓著唐言樺的手,十分霸道的說。

    阿楚倒是不解釋了,直接看向唐言樺問,“這孩子是誰家的?”

    “薑太公家的幺女薑憲寧,今年八歲,爹娘兄長……。”唐言樺剛想對阿楚解釋,卻低首瞧了那姑娘,滿麵帶著心疼。

    “爹娘和兄長都去世了,我現在是薑府的主子,雖說家裏有幾個入豺狼虎豹般的姨娘,但是我不怕……。”薑憲寧清脆的聲音裏,故意帶著幾分可憐,她一雙眼睛盯著唐言樺,就是讓他心疼自己,這樣才能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而唐言樺卻的確為她的可憐而心疼,這才一直在薑府呆了幾日,目的就是要幫著小姑娘治療,娘胎裏帶來的心絞痛舊疾。

    阿楚捕捉到那姑娘的小心思,心中隻是感歎,她那愚笨的傻弟弟啊,人家小姑娘是瞧上你了,不然,怎麽可能會霸占著你不放。

    “阿姐,薑姑娘的身世著實可憐,我才在這裏多呆了幾日。你怎生會來到這裏呢?”

    唐言樺看向阿楚的身邊,並未發現宋臨辭或者其他的隨從,這才感覺有些奇怪。

    “賀州發生蟲災,我與你宋姐夫一同過來尋找治理的法子,他現在去找官府裏的人商討治理的法子,我就出來四處走走,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

    “我之前要走的方向與這裏不同,後來在客棧裏,聽到有人說賀州發生蟲害,我也要來看看,可惜我學術淺薄,沒找到好的治理方法。”唐言樺輕聲而說,語氣裏多是頹唐和幾分氣餒。

    阿楚本想安慰他一番,不料卻見那薑憲寧,抓著唐言樺的手,非常誠懇而崇拜的說。

    “樺哥哥很厲害,寧兒就覺著你很厲害的,你瞧瞧,我吃了你開的藥,心絞痛已經輕緩了很多,以後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寧兒要讓樺哥哥一直陪在寧兒的身邊。”

    唐言樺低首輕輕笑,“你放心,我會幫你治好疾病的。”

    阿楚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兒,輕聲問想唐言樺,“樺哥兒你對我說清楚,你們二人……。”

    “姐姐好,我要讓樺哥哥給我當夫君,很多大夫都說我活不過十歲,我要趁早找個夫君,這樣我的家產也好有人繼承。”

    薑憲寧知曉阿楚是唐言樺的姐姐後,對她倒是客氣了起來,小小的身板,微微下蹲,愣是給阿楚行了一個禮。

    阿楚瞧著她又看向唐言樺,“樺哥兒,你真答應了?你要娶這個小丫頭?”

    “嗯,阿姐,我答應了薑姑娘,隻等兩年之後,若是治好了她的病,我就離開;若是治不好,我就給她當兩年的夫君。反正我這輩子也不會娶妻的,不如就幫她一下。”

    唐言樺輕笑,眼眸裏含上幾分傷痛。他的身體特殊,根本娶不得媳婦,也沒有人會嫁給他。他雖是年幼卻早就看透了一切。

    想著,薑憲寧既然需要自己的幫忙,而他又沒與誰有婚約,倒是可以答應她,滿足她的請求。

    這兩人的婚事說起來,還真是滑稽搞笑,唐言樺答應薑憲寧與她做兩年夫妻,而薑憲寧則答應唐言樺,布施粥飯到蟲災結束之後。

    “你是不是傻啊,阿姐給你的藥丸呢,隻要你備在身邊,一旦受傷立刻吃下藥丸,肯定能活下來的。你隻要比普通人過的小心一點,完全是可以結婚生子的。你還那麽年輕,怎麽可能就不會娶妻了呢?傻小子。”

    阿楚隻顧著說唐言樺,沒注意到薑憲寧在聽到,唐言樺能娶妻生子的時候,小眼睛亮了下,瞬間又很好的掩飾下來了。

    “樺哥哥答應了是要和寧兒成親的,就是以後生孩子,也是要寧兒給樺哥哥生。”

    唐言樺低首,白皙的臉上透著紅潤,“薑姑娘,你還年幼,這話可不許亂說。”

    “不許再叫我薑姑娘,你要叫我寧兒,不然我就不布施粥飯,我現在就讓人把米粥棚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