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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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楓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自己情緒,這姑娘真的是大小姐脾氣發作,任自己素養再好都想罵娘。
“姑娘,你沒必要為了這麽一點小事,而斷送了自己的幸福,我們素未謀麵,你就這麽把繡球給我,這樣是對你自己的不負責,”淩楓語重心長的勸解,想要盡快脫身,自己真的沒空和這個大小姐玩。
台上的姑娘聽到這番話,不由對淩楓心生好感,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淩楓後,說道:“我不管,我就認定你了,愛情不都是這麽盲目嗎?”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身上還帶著一絲高貴和儒雅,這種男人,自己一定要拿到手。
眼看這姑娘一根筋的要跟著自己,淩楓隻好祭出了殺手鐧,說道:“我已經有老婆,連孩子都有了。”
淩楓抱起吹雪,臉上帶著一絲寵溺,幸福的說道:“這就是我和我太太愛的結晶。”
台上的姑娘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的看著淩楓,急得眼珠子亂轉,難道自己的如意郎君就要飛走了嗎?不要,這種男人自己絕對不會放跑他的。
“一看你就是在敷衍我,你可是黑發,然後你和我說,你孩子是藍發,你以為我傻嗎?”姑娘得意的看了一眼淩楓,為自己的急中生智感到興奮不已。
“我…臥槽。”這姑娘有毒嗎?一個勁貼自己身上,比狗皮膏藥還猛,這年頭相親,還有強買強賣的嗎?
就在淩楓焦急的時候,策劃這場招親的翔鶴吃了一驚,這不是提督和吹雪嗎?怎麽跑到現場去了,看樣子還被繡球砸中了,這是什麽情況。
翔鶴也顧不上自己的工作,匆忙的整理了下自己,一路小跑來到現場。
“姑娘,我有老婆了,而且還不止一個,你這樣子做不會後悔嗎?”淩楓直接搬出了大殺器,我都好幾個老婆了,我就不信你還會貼著我。
“誰信啊!前麵搬出一個假女兒,這會又來好幾個老婆,你老婆呢?你真以為我傻啊!”這姑娘似乎賴定了淩楓,不管淩楓怎麽折騰,這姑娘就是不放手。
“我真的有老婆了,別鬧了,”淩楓生氣的說。
姑娘直接從台下走下來,圍這淩楓轉了幾圈,說道:“我不管了,反正我認定你了,除非你老婆現在過來,不然你絕對跑不掉的。”
“我…”淩楓無話可說了,這會自己上哪找老婆過來,自己都還在找老婆呢!
“咯咯咯!”這姑娘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得意的說道:“沒話說了吧!乖乖和我走吧!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說完後,姑娘直接拉住淩楓的右手,就要離開現場。
“站住!誰說他沒有老婆的,”翔鶴及時的感到了現場,製止了姑娘的行為。
“喂!這是我的征婚現場,你要做什麽,”姑娘大急,護犢子的擋在淩楓的前麵。
翔鶴沒有搭話,直接拉住淩楓的手,用了一扯,將淩楓拉進自己的懷裏,也不管周圍的人是怎麽看的,直接吻上了淩楓的唇。
淩楓原本還想說些什麽的,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唇就被翔鶴的唇封住了。
淩楓瞪大了眼睛,動都不敢動,看著這溫柔如水,泛著絲絲流光的黃色大眼睛,淩楓一下就沉淪了進去,全然忘記自己身在何處,被動的接受著翔鶴的吻。
這個吻充滿了柔情和思念,翔鶴細細的在淩楓唇上輾轉著,細細的品嚐著淩楓那份獨有的男性麝香。
靈巧的香舌輕輕的撬開牙齒,將淩楓的舌包卷於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動,用著放肆的旋動來表達自己熱情。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淩楓腦中一片空白,隻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隻是本能的想抱住祥鶴,緊些,再緊些。
兩人忘乎所以的激吻著,翔鶴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兩人貼的的更緊了,兩人十指相扣,在這唇舌相交間,兩人身體開始發熱發燙,時間仿佛靜止一般,那份思念和悸動,通過雙方唇角的液體牽扯泄露出來。
一番吻後,翔鶴親昵的摟住淩楓手臂,甜甜的靠在淩楓肩膀上,示威的說道:“我就是他的老婆,我來救他了。”
“媽媽!媽媽!”吹雪拽著翔鶴的衣服,說道:“就是這個壞女人要搶走爸爸。”
翔鶴的吻,再加上吹雪的補刀,這姑娘氣的說不出話來,惱怒了半天後,說道:“哼!誰稀罕他啊!”
“長得好看了不起啊!沒了他我一樣能活,哼!”說完後,這姑娘氣呼呼的離開了,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也一哄而散。
等到人走的差別多後,翔鶴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提督怎麽來這裏了。”
翔鶴臉上還帶著一抹潮紅,這是激吻過後的後遺症。
“嗯!”淩楓撓了撓頭,說道:“我聽說你在這裏,所以我就來這個城市找你來了。”
淩楓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堵在了自己喉嚨,原本組織好的語言,在這一刻壓根就說不出口。
“哦!來了就好,那麽提督吃飯了嗎?”翔鶴問。
在這一刻,翔鶴很想直接撲到淩楓懷裏大哭一場,自己等了這麽久,提督終於回來了。
“還沒吃呢!”吹雪插了一句。
翔鶴微微的笑著,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如同盛開的桃花一樣美,說道:“這樣剛好,我去買點菜,回去做給你們吃。”
吹雪開心的圍著翔鶴轉了一圈,說道:“嗯嗯嗯!吹雪最喜歡翔鶴姐姐做的菜了。”
淩楓低著頭,靜靜的跟在翔鶴後麵,不知道在想什麽。
“翔鶴,你不生氣嗎?”在麵對天津風,吹雪的時候,淩楓都可以用平常心對待,但是在麵對翔鶴的時候,淩楓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生氣?”翔鶴疑惑的看向淩楓,微微蹙眉,說道:“我為什麽要生氣?”
“我…我…”淩楓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好。
“咯咯咯!”翔鶴開心的笑著,嘴角上揚著美麗的幅度,如同綻開的白蘭花一般,說道:“我以為提督隻是在和我捉迷藏呢!不管過了多久,也猶如最初的人。盡管過了那麽多年,依然好像昨天才見過你一樣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