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老弱病殘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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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冷鋒的襯衣和我的胸、衣被隨意的扔在了地麵上,旁邊還扔著他的褲子,以及我的衣服和內褲,這些衣服雜亂的堆疊在一起,看起來好不靡亂。
我又轉過頭來看閻冷鋒,一旁的閻冷鋒已經穿好了褲子,正在扣著襯衣的扣子,而這個時候他正麵對著我,胸前的的風光瞬間便被我一絲不漏的看進了眼底。
見我直直的盯著他看,他頓了頓,接著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動作,玩味的笑道:“好看嗎?”
“好看。”我依舊眼也不眨的盯著他。
見我這樣,閻冷鋒的臉反倒一黑,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起床吧。”
說完,他便朝著衛生間走去,不多時,裏麵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我這才起身挪到衣櫃前翻衣服,隨意翻了件針織衫以及牛仔褲便套上了。
走進衛生間的時候,閻冷鋒正在刮胡子,白色的泡沫掛滿了下巴,看起來像是一個帥氣的老爺爺,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聽到我的偷笑聲,閻冷鋒轉過頭來看我,眼神有些慵懶,隨後又轉過頭去刮泡沫。
不過一會,閻冷鋒便恢複了往常那樣俊帥的模樣,白皙的臉上幹幹淨淨,皮膚好到讓我忍不住懷疑人生。
閻冷鋒平時也不敷麵膜,更不會注重護膚什麽的,可皮膚卻依舊好的讓人忍不住羨慕。
我正徑自靠在門邊笑著,閻冷鋒就突然一把摟住了我,俊美的臉貼近我,魅惑的眸子半眯著威脅的看著我,他慵懶的問道:“笑什麽?嗯?”
“沒。”我連忙出聲否認。
“不說?嗯?”他威脅的看著我,一手在我身上輕輕的抓撓著,癢得讓我止不住的想要躲閃,但我整個人都被他抵住壓在門邊,無處可逃。
“癢。”我不斷的扭動著身子,聲音難耐著,像是興奮歡愉,又像是痛苦隱忍。
撓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我,手指輕柔的在我額上彈了一下,“快去刷牙吧,我先下去了。”
捂著被他彈過的地方,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見我這樣,他隻輕笑一聲,然後便出去了。
帶我洗漱完下樓,閻冷鋒已經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點了。
聽到聲音,他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端起桌上的牛奶抿了一口,隨意道:“王姨不在,早餐就臨時讓王管家隨意準備了點。”
我揉了揉頭發,隨意的走到桌前坐下,定定的看著桌上的早點。小米粥,肉湯,油條,牛奶,麵包,草莓奶昔,這些都是我平時常吃的。
“唔。”我拿起勺子攪了攪碗裏的粥,出聲道:“挺好的。”
吃過早餐後,閻冷鋒便去公司上班了。
我正閑得無事,朱茵茵便打來電話說她一個人來南市了,現在正在機場,聽到這個,我忍不住有些驚訝。
聽著朱茵茵有些不對勁的聲音,我連忙問道:“你怎麽一個人跑來南市了,不是在你那朋友那裏待得好好的嗎?”
聽到我的話,朱茵茵似乎更加氣憤了起來,她氣道:“你別說這個了,你一提這個,我就更來氣。不說了,我現在打車去南大,你現在過來,來了我再跟你說。”
應了一聲,我便掛了電話,讓王管家準備車送我去南大。
閻家離南大還是有些距離的,等我到南大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一到南大,我便看到朱茵茵正坐在南大門口的樹下,屁股下坐著的是一個粉色的行李箱,手上隨意的把玩著手機。
朱茵茵一身寬鬆米色風衣,瘦小白皙的臉上掛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光是墨鏡便擋住了大半張臉,嘴裏隨意的嚼著口香糖,殷紅的小嘴時不時的嚼動著,看起來很是拽酷。
下車後,我便讓司機先回去了,自己朝著朱茵茵走去。
由於是背對著我,再加上我又故意放輕了腳步,直到我走到她身後了,她也沒有發現。
我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肩膀,又伏在她耳邊輕叫了聲:“嘿。”
猝不及防被我拍了一下,朱茵茵似乎有些受了驚嚇,她一回頭見是我,連忙取下臉上的墨鏡,無語道:“關詩雨,你是皮癢了是吧?”
我沒說話,隻圍著她走了一圈,細細打量著。發現朱茵茵各方麵都恢複的很好,隻有手腕處還綁了一圈繃帶,我這才微笑著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挑了挑眉,接過她手裏的行李箱,開口道:“走吧,找個地方跟我說說,發生什麽事了。”
見我竟然主動接過她的行李箱,朱茵茵有些怪異的看著我,驚訝道:“稀奇啊,你居然會主動給我提箱子,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必須啊,這不是看你還是個傷員嘛,關愛老弱病殘孕是我們年輕人的責任,我可是一直秉承著這個信念的。”我嘻嘻笑著。
聽到我這話,朱茵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罵道:“我去你的,你才老弱病殘孕,你全家都老弱病殘孕。”
沒回嘴,我隻笑著朝著我們以前時愛去的甜品店走去,朱茵茵在身後跟著。
隨意點了些甜品,我們便坐進了包廂裏。
放好行李箱後,我挑了挑眉問道:“說吧,怎麽回事?”
聽到我這話,朱茵茵翻了個白眼,道:“關詩雨,我發現你真烏鴉嘴,你說完之後,那天晚上我那個朋友的女朋友就鬧過來了。我也不好繼續麻煩他了,就連夜收拾了東西去酒店住了一晚,訂了早上的機票投靠你了。”
聽到這個,我忍不住有些驚訝,“之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又鬧了?”
“誰知道呢,我也是無語了。”朱茵茵無語的撇了撇嘴,氣憤道:“我就好好的在他家吃個飯吧,她突然就衝過來了,還一邊哭著一邊說要他選,是選她還是選我。我去你媽的,搞得跟什麽樣的,我跟我那朋友根本什麽也沒有好不好!我真是見識了,女人吃起醋來有多恐怖。”
見朱茵茵這樣,我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道:“誰讓人家是那你朋友的女朋友,女人嘛,吃醋是正常的,再加上你又住別人家裏,誰想著都覺得不對勁。”
“我又沒跟他住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