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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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人心薄涼,以前我是不信的,如今卻不得不信。
也不知是我每天的陪伴起了作用,還是閻冷鋒突然開始正經,他竟不再對我說些不正經的話,偶爾也會開始關心我。
這一切都讓我開心不已,這說明,一切都在變好。
閻冷鋒的身體也在逐漸恢複,能開始吃一些稀稠的東西了。我沒事的時候,便開始研究食譜,每天為閻冷鋒變著花樣的去做東西給他吃。
有事做得難吃了,他也一聲不吭的吃了下去,看著他柔和的目光,竟讓我有一種,他恢複記憶了的錯覺。
方書祁和朱茵茵都說我變了,終於變得會照顧人了,也同時變得溫柔體貼,隻可惜,對方是個失憶患者。
外界對閻冷鋒的事也沒那麽好奇了,更多的,是把關注點都移到了別處,都在尋找吸金之路。
而公司也越來越難管理,由於閻冷鋒已經很久沒去公司了,不免有些人的擔子便大了起來,偷偷摸摸的事做了不少,甚至開始做一些背離崗位的事。
這樣一來,我身上的擔子也越來越重了,每天還要思考閻冷鋒吃什麽,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最近甚至經常吃東西都沒食欲,看著食物,還沒吃都有種想要吐出來的不錯,並且變得越來越嗜睡了。
意識到自己如今的狀況,我心下便隱隱有一種想法,但是卻不敢確定。
方書祁和朱茵茵也都知道我現在的狀況,每天都在勸我多休息一會,多休息一會,可隻要我一想到閻冷鋒的情況,我便煩躁的睡不著。
直到有一天,我竟直接暈倒在地後,我才開始驚覺,自己這段時間來是怎麽消耗自己的。
按照醫生的說法,我去門診做了檢查,然後便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最終檢驗報告出來後,我整個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報告中確診已經是懷孕了的,而且已經懷孕七周,接近兩個月的時間,而我竟然之前還一直沒發現。
我是一個人來做檢查的,報告自然也是一個人來。在大廳裏候診的人裏,幾乎所有女人的身旁,都有一個男性陪著,見我一個人進去,又一個人出來,都不免心疼的看了我一眼。
但我卻毫不在意,隻緊緊的捏著手裏的檢驗報告。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開心還是難過,甚至是用興奮竊喜,還是慌張遲疑來形容自己,隻感覺到萬分複雜。
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我回來,閻冷鋒不鹹不淡的開口,“回來了。”
而此時的我,還有些心不在焉,便隻淡淡的應了一聲。
聽到我這明顯心不在焉的回答,閻冷鋒似是極度不開心,他的麵色也褪了下來,但又看到我手中一直緊緊捏著的報告,他銳利的眸子便掃射了過來。
“你手裏拿的是什麽?”閻冷鋒的聲音極度冷漠,甚至還帶了些質問,聽起來有些尖銳。
聽到閻冷鋒的話,我下意識的便要將手中的報告單一藏,可閻冷鋒卻是微微眯起了雙眼,眼神愈發冰冷了起來,連帶著聲音也變得極度冰冷。
“過來。”他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語氣中的傷人不容人拒絕。
說到底,這孩子也是閻冷鋒的,所以他有必須知道孩子的存在。
想了想,我還是遲疑的走了過去,然後將手中的報告單遞了過去。
看清報告單上的內容,他麵上止不住的一喜,“詩雨,你懷孕了?”
聽著閻冷鋒語氣裏的驚喜,我的心情也止不住的好了起來,先前的遲疑也全部消散。
可不知怎的,閻冷鋒的表情又陰沉了起來,“那你剛剛在躲什麽?懷孕了還不敢告訴我,難道,這孩子不是我的?”
聽到閻冷鋒的話,再看到他麵上那逐漸冰冷的臉,我止不住的覺得心寒,我幾乎是質問的開口道:“閻冷鋒,原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把我當什麽了,竟然這麽想我!”
聽到我的話,閻冷鋒卻是嗤笑一聲,“我把你當什麽?我能把你當什麽,你都說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了,我還能把你當什麽?”
聽著他的這話,我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我指控著閻冷鋒,狠狠的罵道:“閻冷鋒,你真夠可以的,原來你就是這麽看我,我在你眼裏,真的就這麽不知檢點嗎?你竟然那樣看我?”
聽到我的話,閻冷鋒隻嗤笑一聲,“我怎麽看你了?難道不是?那你為何這樣偷偷摸摸的樣子?”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閻冷鋒如今對我是連最初的信任也沒有了,這些天來的相處,我感覺都是白費,閻冷鋒一句話就可以完全摧毀。
而到如今,我也不知該做些什麽了,隻覺得自己好累,好想休息。
我有些疲倦的轉過身出門,不再去聽身後那人怪異的語氣,也不看他那瞬間變得緊張的表情,我默默的轉過身走了。
見我真的要走,閻冷鋒在陪你女不住的喊道:“喂,薑詩雨,你去哪?喂!你回答我啊,你到底去哪裏。”
沒有理會閻冷鋒那氣急敗壞的模樣,我默默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出了重症監護室,外麵的冷空氣都好像新鮮了不止一星半點,而我原先的病房完已退掉了,如今我竟不知該去哪裏。
我剛要繼續邁出步子打算走,身後便傳來急促的開門聲,我剛一轉頭,整個人便被閻冷鋒帶進了懷裏,鼻尖滿是消毒水的味道,以及閻冷鋒身上那特殊的香味。
他緊緊的抱著我,雙手死死的禁錮了我,強烈規律的心跳在我耳邊響起,久違的安全感以及充實感,再度回歸感官,我竟差點哭出來。
“你要去哪裏,不準走,我不準你走!”閻冷鋒低沉的聲音在頭頂傳來,我甚至能聽到他那自胸腔傳來的聲音,胸膛微微震顫,有些微的癢感。
我本想回答,不去,我哪也不去的。可一想到剛剛閻冷鋒說的話,我麵上的笑意便又退了下去,剛抬起的手也逐漸垂了下去。
“你不是厭惡我麽,我出去,不讓你看到,省得你心煩。”我幾乎是淡漠的說出這句話。
聽到我的話,閻冷鋒將我抱得更緊了些,“誰說的,我怎麽會厭惡你,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