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拿你的錢,住你的房,上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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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又想說要跟我一拍兩散的話?”
單博洋沉著臉,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梁優垂下眼眸,“將來站在你身邊的女人一定不會是我,我這樣的女人能跟你走多遠?”
“現在後悔了?當初你過來找我的時候怎麽沒想到這一點,現在想脫身出去,是不是晚了點?”
她抬頭,突然覺察出這件事情的不對勁來。從前也不是沒有人跟拍過單博洋,盡管能拍到點東西,都會被他快速的壓過去。就像馬靜這一回……
現在這個消息這麽大張旗鼓的顯露在頭條上,梁優不信單博洋根本就不知情。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為什麽要選擇這個時候把我推到風口浪尖上?單博洋,你要用我來刺激你的未婚妻麽?”
單博洋不置可否的模樣讓她更加生氣,“你這麽做有什麽意思,對你有意思的人這麽多,你幹嘛要選擇我?”
“現在我身邊的女人就隻有你一個,不推你推誰?再說,你有這麽見不得人?”
單博洋似笑非笑的樣子簡直討人嫌,“你把尹瑞趕走的時候這麽有氣勢,怎麽一到了別人那裏,就又慫了?梁優,你也就這麽點出息。”
梁優站了起來,握緊了身側的拳頭。“是,我就這麽點出息。我拿你的錢,住你的房,上你的人,所以我隻能對你聽之任之!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隨便吧。”
“你在跟我生氣?”單博洋的臉色微沉,“你以為我的女人是這麽好當的?”
他那雙冰冷的眼眸危險的眯了眯,接著說:“你不過就是想要在我跟何婭琳結婚的時候順理成章的離開我。這些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
這些話每一個字都狠狠撞擊在她的心口上,她的心思就這樣被單博洋窺破,於是他就用這樣的方法來將她捆綁在身邊?
“你心裏想什麽我都知道。梁優,你這輩子休想逃開我。”
她的心裏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額頭發緊,鼻子發酸。“你這樣,有什麽意思。”
單博洋笑著,“你又不是我,你怎麽知道有意思沒意思。”
梁優咬著唇,眼眶微紅。“單博洋,你怎麽能這樣!”
“我怎麽不能這樣了?當初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這場遊戲,規矩由我定,結局由我寫。梁優,我是不是把你寵得太過的,讓你忘了自己是什麽角色了?”
梁優猛地一震,雙眸變得空洞,透過他那張俊彥的臉,像是看見當初那個卑微又低賤的自己。
“我知道了。”
她垂下了眼眸,藏起了剛才的刺,雖然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卻少了生氣。
艸!
單博洋罵了一聲,抓住了她的胳膊,狠狠的搖了一下。
“看著我。”
他的心請突然變得煩躁,她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是要做給誰看?他果然是把她給寵得太過了,讓她越來越有恃無恐,越來越能輕易就能左右自己的情緒。
最該死的,她竟然隨隨便便的就能把他揉/捏在手心裏還笨得不自知。
簡直就是傻!
梁優聽話的與他對視,隻是那雙眼睛依舊空洞無神。
“信不信我在這裏上了你。”
她的身體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那雙眼睛才慢慢的有了焦距。小小的掙紮了一下,她的聲音透著疲憊。
“明天吧,今天好累。”
單博洋罵了句髒話,把她直接揉進了懷裏。“從今天起,你哪兒都別去,就他媽呆在家裏。”
她沒反抗,也反抗不了,像隻沒有靈魂的洋娃娃。單博洋捏著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何家。
何婭琳看著這些新聞,時不時的表露一下自己的情緒。何吉安一張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直接把報紙給摔在了桌上。
“明天我就去單家討個說法!”
孟月擔憂的看了自己女兒一眼,“你怎麽去討說法?上回單博洋的態度還不夠清楚麽?再說,但凡單家對這樁婚約上了心,那也是他們親自過來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這樣貿貿然過去,隻怕又會被記者給拍到,又是一通亂寫。”
頓了頓,孟月憂心的看著何吉安。“老何你最近不是說要提幹嘛,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你?”
“媽!”何婭琳一下子就叫了起來。“你的眼裏就隻有我爸是不是?我也是你的女兒!你隻想到對我爸的影響,那麽我呢?”
孟月被自己女兒的這句話給弄得啞口無言,她從來都是以丈夫為天的女人,自然而然的就先想到了何吉安的前程,忽略了自己女兒的感受。
“你個婦道人家你懂什麽!明天我就去單家,我要問問單政,這件事情是要直接做結婚處理,還是幹脆取消婚約!隻要一句話,我何吉安絕不糾纏。”
“爸!”何婭琳一下就急了,她心心念念要成為單博洋的妻子,一直忐忐忑忑的護著單博洋未婚妻這個稱號,如果現在要取消婚約,她怎麽可能甘心!
何婭琳一掃孟月,語氣軟了下來,“媽,你讓我跟爸單獨聊會兒。”
孟月不放心的看著她,歎了一聲。“那你們好好說,就算這場婚約沒了,我的女兒還是最棒的,不可能沒人要。比單博洋好的人都了,你不用……”
“好了!”何婭琳不耐煩的攆著孟月,孟月張了張嘴,把含在嘴裏還未吐出的字都給咽了下去。“我去給你們做宵夜,你跟你爸好好說。”
孟月剛一離開,何婭琳就壓低了嗓子,急不可耐的發問:“怎麽回事,你不是說梁優穩妥妥的會坐牢,怎麽人沒事兒,反倒是知道了這是我讓你做的手腳?”
“你還好意思說!”何吉安氣急,把麵前的桌子拍得震天響。“我還是不是你爸,辦事兒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現在你倒是來興師問罪了。”
“我倒是想問你來著,可你總不著家,我想問也問不了不是?”
何婭琳一改在孟月麵前的乖巧,對自己的父親,態度簡直囂張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