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遇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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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水捂住紅腫的唇瓣,生怕他再來一回。他滿意地舔了舔唇,轉身走出去。
在公司裏還好,宮峻肆隻會在沒人的時候口勿她。回了家,他便有些肆無忌憚,逮著機會就把她往嘴邊送,隨時隨地都能拉著她來一個法式長口勿。這種直接的方式讓她吃不消,更何況家裏還有管家和傭人,每次看到韓義那副垂了臉裝恭敬其實在笑的樣子,她就臉燒得無處安放。
真是沒法見人了。
她隻能往房裏躲。
這更中了宮峻肆的下懷。他將她按倒在床上,做的全是限製級的運動。一向對這種事自控有餘的宮峻肆像得了癮似的,不完沒了。夏如水吃不消卻又無法推開他,隻能在他耳邊可憐巴巴的祈求,“我……還不想要孩子。”
宮峻肆的臉上有短時的陰沉,最後還是一聲不吭地去做了防護。夏如水知道他向來高高在上,能縱容自己到這種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但從仇恨到火熱根本沒有過度期,她無法適應。很多時候她都會覺得自己在做夢,夢醒了便一切回到從前。
多想找個人談談啊。
夏如水想到了利巧梅。
自己回來的事一直沒有告訴利巧梅,之後被宮峻肆纏著脫不開身,連她的出租屋都沒有去過。選了一個宮峻肆有應酬的日子,她給利巧梅打電話。利巧梅還在上班。
你過來吧,用不了一個小時我就可以走了。”
她坐車去了利巧梅上班的娛樂城。
才走進去,就聽到了惡聲惡氣的聲音,“你沒長眼睛嗎?竟然敢撞我?”
一個醉熏熏的男人攔住了身穿紅色衣服的利巧梅,露出憤怒的表情。他的身子一晃一晃的,仿佛隨時會倒下。
利巧梅帶著幾份委屈咬了咬唇,“先生,是您先撞的我。”
開玩笑,老子能撞你?”那人明明站都站不穩了,偏偏不肯承認。
夏如水雖然來得遲,但她還是看到了剛剛的一幕,分明就是男人撞的利巧梅。而且利巧梅都被他撞牆上去了。
這種人也太囂張了。
她加快步子走了過去,挽住利巧梅的臂去看男人,“我剛剛看到了,就是你撞的她。”
男人眯起了眼睛,露出惡狠狠的樣子,片刻,眼睛亮了起來,指頭就伸到了她的下巴上,“喲,好漂亮的人兒,我喜歡。”
夏如水嫌惡地偏開了臉,不願意被他碰觸。
利巧梅拉了拉她,朝男人低了頭,“對不起。”
為什麽要跟他說對不起?明明是他撞的你。”
利巧梅朝她搖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了。男人此時再沒有心情管剛剛的事,眼珠子都紮在了她身上,“小妞,做我女朋友怎麽樣?”
不可能!”夏如水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個流氓,恨不能啐他一口,一口拒絕。男人的表情再次不好,“我給你兩條路,一,做我女朋友,二,跟我睡一晚。”
這簡直是無理取鬧。
夏如水再懶得理他,拉著利巧梅就走。才走出沒兩步,就被突然竄出來的人攔住,“事情還沒完呢,往哪兒走!”
男人晃著身子走來,眼裏流露出惡心的光芒,片刻,他揮起了手,“帶到房間去!”
夏如水和利巧梅被強行拉進了樓上的一間客房。
你要幹什麽!”兩人嚇得抱在一起,夏如水對著他吼,“不要亂來,否則我們會報警的。”
報警?”男人像聽了一個笑話,哈哈笑了起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森哥什麽時候怕過警察了?”
哈哈,森哥他爸就是警察局長,警察局都是他們家開的,你報個什麽警啊。”旁邊有人幫腔。
這麽喜歡報,不如直接報森哥這兒吧。”
哈哈哈……”
夏如水氣得混身發抖,而利巧梅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麻煩性。她咬了咬唇,鬆開夏如水走向森哥,“森哥,怪我有眼無珠驚擾到了您,來,我給您順順氣。”她反正不是什麽幹淨的身子,被森哥怎樣了無非是被狗多咬了一口。夏如水不一樣,她幹幹淨淨,不能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巧梅!”夏如水也看出了利巧梅的心事,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森哥卻將利巧梅甩了出去,“婊、子少碰我!我要她!”他的長指指向夏如水。她清清純純的樣子,跟朵剛開的花似的,他已經忍不住要嚐她的味道。
夏如水緊張地往後退,但馬上有人將她控製住。
森哥走來,握住她的臂,利巧梅掙紮著要來救她。
把這個女人給我關浴室去!”森哥不耐煩地吩咐。
利巧梅被兩個人給拖去了浴室,她尖利的叫聲從裏頭傳來,充滿了對夏如水的擔憂。夏如水倒吸著冷氣,眼睛發脹,卻執拗地扭動身子不肯讓他碰到。
森哥看她的眼神越來越色、情,甚至舔起了厚嘴唇,“老子給你機會你不要,那隻能跟我做一夜夫妻了。”他將她甩上了床。
纖細的她根本不可能是高大的森哥的對手,夏如水死的心都有了。她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順手抄起床頭櫃的一個煙灰缸砸向森哥。
啊!”
殺豬般的叫聲響徹整個客房。
這件事終於驚動了客房的工作人員,有人衝了進來,夏如水和利巧梅被帶進了派出所,而那個森哥卻大搖大擺走了。到了派出所,她和利巧梅不僅沒有維護到自己的正當權益,反而被森哥的人倒打一耙,說他們是坐、台女,想從森哥那裏弄錢,森哥不同意就拿東西砸了他。
利巧梅本就是娛樂城的人,這麽一說,自然有人相信。更何況森哥讓人發來了受傷的照片,說自己在醫院接受治療,這一下子,森哥真成了受害者。
好哇,你們兩個頂風作案還打傷人,絕對判刑!”一個負責人樣的男人根本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拍著桌子直吼吼。片刻,又低頭去接電話,對著電話裏的人點頭哈腰,“局長您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的。貴公子受的委屈我會替您討回來。”
果然惹到了警察局長的兒子。利巧梅聽到這些話,嚇得哭了起來,“如水,怎麽辦?”
夏如水也一頭亂麻。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到了這個時候,她隻能求助宮峻肆了。不知道為什麽,出了事,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打電話?想打電話把這個簽了再說!”
負責人甩了個本子來,是森哥那邊的證詞。兩人根本沒做那種事,怎麽可能簽。
不簽?把他們拉到裏頭去,直到肯簽為止!”
夏如水和利巧梅被拉到了裏頭,那裏別有洞天。看著那些掛著的工具,夏如水的臉色發白,“你們想幹什麽?”
傷了警察局長的公子,當然要受到懲罰!”
你們若是敢動用私刑,我們會告你們的。”
那人隻是哼哼一笑。
想告也得挨夠了打再說。”警察局長氣呼呼地親自打電話來過問這件事,身為負責人當然要給一個交待。這豬頭一般的負責人想到的交待就是這個。
他指揮兩個工作人員,不客氣地朝夏如水和利巧梅身上招呼鞭子。即使利巧梅表示願意簽字,也沒人理睬。兩個人被打得遍體鱗傷,站都站不起來。
負責人直接走過來,拎起兩人的指頭就在上頭摁了指印。
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人!
夏如水咬緊了牙,雖然氣憤卻毫無辦法。她的手機早就不知哪裏去了,現在手無寸鐵地關在這裏,連自救的辦法都沒有。
利巧梅早就崩潰,在那頭嗚嗚地哭了起來。
而宮峻肆此時雖然在應酬,但內心裏卻有些不耐煩。他開始後悔,應該把夏如水帶在身邊的。這個女人,現在在做什麽?
他勉強應付了幾個人,來到安靜的地方給夏如水打電話,隻是那頭一直無人接聽。他把電話打回了別墅,韓義告訴他,夏如水根本沒有回來。
沒回家?去了哪?
他越發沒了應酬的興趣,早早離了場。回到家時,夏如水依然沒在,也沒有去宮宅,她的手機始終無人接聽。宮峻肆兩道劍眉就那麽擰了起來。
片刻,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給我查一下,夏如水的手機在什麽位置。”
宮峻肆是在酒店的客房裏找到夏如水的手機的,工作人員告訴他,這裏發生了一件暴力事故,有個女人打傷了一個男人,已經被送去了公安局。
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陰鬱得連工作人員都不敢亂說話。宮峻肆驅車去了公安局,因為他的身份,裏頭的人格外客氣,甚至連局長都驚動了。
宮先生大晚上地過來,有事嗎?”局長說話時帶著討好的味道。
宮峻肆始終寒著臉,“我的女人在酒店與人鬧事,聽說送過來了,我要見她。”
女人……”局長寒顫地去看負責人,宮峻肆的女人被送到公安局來了,那還成什麽提統?負責人搖搖頭,想來想去,想不出哪個女人會是宮峻肆的。今晚抓到的女人都是失足婦女,絕對不可能是宮峻肆的女人。
宮先生是不是搞錯了?”他抖著膽兒問。
宮峻肆冷眉一紮,“夏如水,這裏沒有?”
夏……什麽?”負責人手一抖,直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