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九章 天無典和焦家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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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還算鎮定,馬上不解的問說:「就我所知天龍帝國不是被迫退到大荒漠的地方嗎?」
邢亦說:「這裏麵當然有故事的,不然我和舞銀怎麽會被流放到潮州城,以後有機會再說這段恩怨,至於焦家的人,我奉勸你要是碰到,能逃多遠就逃多遠,以你現在的程度,還不夠人家一掌呢。」
藍天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就跟盛帝交戰過,雖然是落荒而逃,但也算是挺光榮的。
藍天謙虛的回說:「前輩教訓的對,我會閃得遠遠的,關於明天的事,我個人認為龍鳳帝國會派人到明德村賭殺村民,然後嫁禍給天無典,賀元賀旦和我的朋友齊傲生,許佩佩,如果沒有意外,他們也都會在那裏,到時候就麻煩前輩你們相助。」
舞銀問說:「我們是可以到明德村幫你的朋友們,反正我們也不在乎得罪龍鳳帝國的人,隻是你自己不是武功很好,為什麽不自己去呢?」
藍天趕緊解釋說:「我已經答應賀祥宣伯父明日到天家除掉天無典,但我改變時間,想要今晚半夜就出發,我怕我趕不及回來援助我的朋友,所以就隻好先拜托你們,也許我趕得及回來,那麽也是有備無患。」
什麽?你要去殺天無典!邢亦罵了出來說:「我都沒那個本事殺天無典,你憑什麽功夫去殺人家,你是嫌活的不耐煩自找死路嗎?」
藍天耐心的解釋說:「我隻是去試試,如果現在不去,等到天無典突破幽靈界,到另外一個境界,那就更棘手,前輩你放心,打不過,逃跑我還是有把握。」
邢亦用疑惑的眼神專注的看著藍天,雙眉齊皺自言自語的說:「你到底是誰?居然知道天無典在幽靈界,而且也未免太年輕,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藍天微笑的問說:「邢前輩這不可能指的是什麽?」
邢亦搖搖頭說:「當初焦栩被稱作曠世奇才,他在三十歲就進入山水界,並且是用天龍帝國最特殊的方式修煉,才創造出的紀錄,這個記錄是史以來最高的紀錄,至今無人能破,而你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但我卻看不出你的程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藍天理解的說:「邢前輩,你隻要記住我的名字叫藍天就可以,明日就拜托你和舞前輩,現在我必須出去和賀元賀旦寒暄,我其他兩位朋友應該也已經到達這裏,還有如淺姑娘,我會揭穿黎安黎平兩姊妹的身分,至於賀元會不會接納妳的感情,就不是我能掌控的,妳自己的未來,尚請妳為自己多考慮一些吧!」
邢亦看著如淺,簡單又明了的對著如淺說:「這是我們能給妳的最後機會,如果賀元還是不接受妳,妳就跟我們回到我們最初來的地方。」
如淺咬著牙低著頭,比了一個我知道的手語。
風鈴看著心都揪成一團,她走到如淺的身邊,拉起她的手輕聲的說:「如果賀元還不懂妳的心,暫時離開他一段時間,有一天他回頭,就會知道妳的重要。」
如淺看著風鈴,輕輕的搖頭,又輕輕的點頭,這種無奈痛苦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會不舍。
舞銀牽起如淺的手往房門外走出,邢亦要離開之前又看了藍天一眼,才轉身大跨步的離去。
風鈴隨即拉起藍天的手往房間走入,邊走邊責怪的罵說:「你剛才好大膽,為什麽要說你殺了宋塔,如果他們是一夥的怎麽辦?」
藍天神秘的笑說:「我就是猜他們不是一夥的,才敢講啊!」
小奧忍不住也問說:「你快告訴我們,你怎麽猜出來的嗎?」
藍天碰一聲躺到床上說:「因為如淺對你說黎安是天鳳帝國的人,這表示他們不承認龍鳳帝國,宋塔是和盛帝一夥,所以就不可能和如淺她祖父母是一邊的,這不是很簡單的邏輯推論嘛!」
小奧對風鈴說:「風ㄚ頭啊,我看妳很危險,跟這種智商太高的人談戀愛,妳一定是弱勢族群,而我鐵定也幫不了妳,妳自己好自為之。」
藍天長手一伸就把小奧抓住,放在頭上搖晃著說:「當我的麵挑撥離間別人的夫妻感情,該當何罪?」
風鈴樸了上去,要拯救小奧,奈何小奧在藍天的手上,風鈴無論如何都勾不著小奧,最後風鈴隻好揪住藍天的手,藍天雙手放開小奧,卻抓住風鈴的細腰,把她放到床上說:「你們兩個別吵,等一下賀元就要來敲門了。」
「為什麽?」兩個笨蛋同時問為什麽!
藍天又氣餒又無奈的說:「齊傲生和許佩佩,他們應該到了,難道你們都不會算時間嗎?」
風鈴轉身趴到藍天的胸膛上問說:「你上輩子是算命的。」
藍天沒好氣的回說:「我上輩子是一家大企業的大主管,而且還是繼承人。」
小奧也趴到藍天另一邊胸膛說:「那是什麽東西,我也要。」
風鈴回說:「如果藍天有本事帶我們都回到地球,你就會知道那不是東西,那是南北。」
藍天朝風鈴的頭敲了一下,想不到他們房間的門就扣扣的響著,風鈴和小奧直接跳了起來,藍天淡定的說:「我今天改行當算命師。」
賀元賀旦帶著齊傲生和許佩佩都站在如意房的門前,風鈴抱著小奧站在門口尷尬的對著大家笑,齊傲生一拳擊向藍天的胸膛說:「現在是什麽時期了,你們還躲在房間裏談情說愛。」
賀元趕快打圓場說:「是風鈴生病,藍天照顧著她,藍天能夠趕來,我家老爺子就已經夠高興了,更何況他明天還要幫潮州城的百姓去對抗天家呢。」
齊傲生眉開眼笑的回說:「我當然知道,當我聽到你說藍天在這裏,我的心就安啦,什麽都不怕,風鈴,妳好點沒?」
藍天牽著風鈴的手說:「都好了,有我在照顧,怎麽會有事,賀元麻煩你幫我謝謝如淺姑娘的參茶,這杯參茶非常有用。」
賀元擺擺手說:「小事一樁,如淺不隻參茶泡的好,她的廚藝比我們的廚師都要好,隻要你們嚐過,一定會回味無窮,等回到龍岩學院,就知道痛苦。」
藍天說:「既然如此,今晚你也叫她擺上一桌,我們兄弟可以好好對飲閑聊。」
賀元大方的說:「這有什麽問題,對她來說是芝麻綠豆小事一樁,賀旦帶大家到海潮廳坐,我去跟如淺說。」
海潮廳是賀家專門招待客人,大家閑話家常的地方。
當大家都坐定,藍天隨口問賀旦:「你跟黎平的感情好到什麽程度了?」
齊傲生在旁邊偷笑著,賀旦羞澀的回說:「還能到什麽程度,她老是神神秘秘的,我多問一些私人問題,她就躲閃,好像我在探人**般,你們也知道我的個性,人家不愛說,我也不勉強,結果搞的我也不知道跟她是什麽關係,要真講的話,最多就是友情以上,但還不到所謂兩情相許的程度吧!」
賀元匆忙的進來,聽到賀旦後麵說的話,趕快接著說:「賀旦生性保守,又不願意太主動,總覺得男女相許還是要小心謹慎,至少要知道人家的家世和情況,其實又何必呢?」
齊傲生說:「賀旦這樣也不錯啊,我跟佩佩雖然是因為個性相吸,但我們對彼此的家庭也都是很了解,去年我去過她家拜訪,她也到過我家參觀過,雖然我家跟她家比,是天跟地的差別,但佩佩也沒嫌棄我,而我也沒因此自卑過,因為我知道我這輩子就算窮到隻剩一碗飯,也會先讓給她吃,這就是我對她的保證。」
賀旦動容的說:「我要的愛情就是這樣,彼此相知相惜,雖然家境懸殊,但能不亢不卑,互相扶持,就是這樣我一定會愛她好幾輩子,絕不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