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乎其技 酒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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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找兩個人按著少爺,我這一抬腳,他還得發瘋。”蕭牆微笑著說。
女主人趕緊喊人,馬上就過來兩個,應該是司機保鏢之類的工作人員。一人伺候一條胳膊,按著少爺坐到了沙發上。果不其然,蕭牆的腳剛一離開,這二世祖馬上就精神了!連連喊叫,一個勁想要掙脫,這倆人鬧了一身汗,才把他牢牢按住。
到了這時,女主人哪裏還看不出來深淺高低,連忙抓住了蕭牆的袖子,一個勁的央求蕭牆救他的兒子,全沒了剛才試探蕭牆時,曖昧不清的態度。
現在知道恭敬小爺了?蕭牆心中想道:早幹嘛去了?這些人,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玩意兒!
倒是蕭牆展顏一笑,對女主人道:“居士就沒有別的話說?”
這句話一說出口,女主人沒聽明白,馬蹄聽明白了!
蕭牆這是要事先把價錢講明了才肯動手!雖然不知道蕭牆為什麽這麽做,但馬蹄已經習慣了按照蕭牆的意思行事。趕緊走了過來,請女主人到一邊說話。
這就是馬蹄的活兒,總不能讓小爺張嘴開出價錢來,和主家討價還價吧!
麵對這位貴婦,馬蹄早就沒了剛進屋的拘束,言簡意賅:
“一百萬,我家小爺包你手到病除!”
馬蹄心想,這麽個有錢人家,比鬼麵咒那回,怎麽也得翻上一番吧!
“什麽?”一邊的女孩驚訝的叫了一聲:“這也太貴了吧!”
馬蹄回過頭,深深看了這女孩一眼。心裏頓時想起了剛才女孩出口傷人,辱及蕭牆的情形。馬上回過頭來,對女主人傲然說道:
“一百二十萬!”
這一刻,馬蹄感覺到,這簡直就是自己人生的巔峰!
這種一張嘴就漲二十萬的懲罰性叫價,真是讓人心懷大暢!跟著小爺,賺多少錢兩說,這個痛快,就值了!
貴婦嘴裏趕忙答應,連說這個價錢沒問題。
百忙之中還回頭狠狠剜了那邊的女孩一眼。心道:叫你多嘴!錢不錢的好說,惹惱了大師,不給我兒子看病,看我回頭怎麽收拾你!
蕭牆看得心中暗笑:這樣的人,在不久之前,何曾正眼看過自己這樣的小神棍一眼?如今自己身懷絕技,什麽王侯公卿,巨富顯貴,還不是要拜在自己的腳下?
那女主人答應了馬蹄的要求,陪著笑對蕭牆說道:“錢不是問題,請道長這就動手吧!”
蕭牆見雙方價格談妥,也該到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於是來到了二世祖的麵前。讓那兩個保鏢把他臉朝下按在沙發上。右手運上了洞真訣,從二世祖的後腦部位,向著他腦中的青氣,一把抓了下去!
事情也是趕巧了,老天有意讓蕭牆漲臉,他手上所運的雷訣,正是天下巫蠱之術的克星!
不光是巫蠱之術,凡是陰魂,鬼魅,邪咒,精怪,全都懼怕天雷,蕭牆的雷訣,都可以破之!
蕭牆的手,貼在病人的後腦上,手掌上的雷訣一點點的深入,直至把整團青氣包圍在雷訣的圍困之下!
被雷訣控製住的蠱,蠢蠢欲動,想要掙脫,奈何全身上下都在雷訣的包圍之下,無奈之下,隻能隨著身邊雷網的移動,漸漸地離開了身體,從病人的後腦浮出了身體表麵!
屋子裏的其他人,當然看不見離體的巫蠱,那個年輕女孩看著蕭牆伸手發力,慢慢的將手回縮,心裏還罵了一句:裝神弄鬼!
就在此時。
這團青氣在離開二世祖大腦之後,在蕭牆的掌心前方,漸漸的越凝越小,化作了一根牙簽粗細,一寸長的碧玉針。
這青氣,屋裏這些人是看不見的,但是這根碧玉針卻是實體,大家都能看得見!
在大家的眼前,眾目睽睽之下,蕭牆的掌心前方憑空浮現出一根針的情形,讓大家驚詫萬分!
等蠱毒抽出,二世祖身上的餘毒盡去,蕭牆伸手,掌心向上,這根針慢慢的落在蕭牆的手裏。
既然是施放在腦子裏的,那想必就是離魂蠱的一種了。蕭牆看見這碧玉針,才知道這二世祖所中的並非蠱蟲,而是蠱毒,這碧玉針就是放蠱的載體。
蕭牆蕭牆心道:原來這蠱毒並不十分厲害,這120萬賺的真是輕鬆!順手收起了這根玉針,等回頭慢慢研究。
“好了,放手吧!”蕭牆對按著二世祖的兩個保鏢說道。
保鏢一放手,這小子噌的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嚇了大家一跳。蕭牆倒是不以為意,他心裏知道這小子已經沒事了。
隻見二世祖起來以後,左手右手相互摸了幾下,然後又揉了揉自己的臉,驚喜地喊道:“有知覺了!我好了!媽!你請來的這個老道好厲害!”
女主人見兒子沒事,欣喜的上前仔細的檢視兒子的身體,一個勁的問還有哪裏不舒服之類的話,倒是把蕭牆晾在了一邊。
倒是那個女孩,一雙大眼睛眨巴著看著蕭牆,嘴巴張得老大,都忘了合上!
對眼前的事,她顯然感覺到不可思議,卻又沒有辦法用自己所學的醫術來解釋。眼前的事正應了蕭牆在治病前說的那句話,難道這世界上真有神仙道術這回事?
蕭牆也不以為意,他早知道像這位女主人這樣的人,病好了就不會把蕭牆再放在心上,要不蕭牆也不會提前說好價錢。為的就是免得事後多費口舌。
當下,蕭牆對馬蹄說道:“後麵的事你來辦,我有事先走了。”說完轉身出門。
等到了門口,回身對那一對兀自聊個不停的母子說道:“前天被他抓傷那個人,身體中了屍毒。七日內必死,叫他來找我。”說完,轉身離去。
女主人聞言大驚,趕緊追出門去相送。
其實二世祖身上有蠱毒不假,抓傷了人,那人中了毒也是真事,七日必死卻是未必。蕭牆這樣說,就是覺得和二世祖這樣的敗類混在一起的,必定不是什麽好人,大可以再賺他一筆。
另外蕭牆此番危言聳聽,也是讓她們一家知道知道,二世祖的病雖然好了,後續又沒有麻煩還兩說,讓她們認清形勢,別在付錢的時候廢話。
女主人追了出來,非要請蕭牆吃飯。蕭牆婉拒之後,又問起了她兒子得了什麽病,這次治療去沒去根之類的話。蕭牆既然出來了,也懶得再進屋,不得已又在庭院的石凳上坐下,和女主人聊了一會。
原來,女主人夫家姓莊,是本市一位領導,兒子叫莊不凡,在本市一家名牌大學讀書。前幾日忽然得了這個怪病,這位莊夫人的丈夫礙於身份,無法出麵,就讓莊夫人來操辦此事。
等莊夫人問起莊不凡的病情,蕭牆自然不肯說是中了蠱。---說不定這姓莊的小子坐了什麽壞事,沒準這下蠱的人,還是一個路見不平的好人。蕭牆如何肯對莊夫人說實話?隻是說莊不凡女色上麵的事情太亂,肯定招惹了有厲害手段的人家。
實際上,莊不凡原本酒色過度。這次中了蠱,蠱毒纏身數日。縱然是解了毒,身體也是大受損傷,本應該靜養數月才能恢複。可是蕭牆故意隱瞞了沒說!
以這小子的性格,一口氣憋了這麽久,接下來的生活必定是夜夜笙歌。這樣下去,這位莊不凡也就是兩三年的命!
蕭牆心裏冷笑:這小子放縱荒唐,死了也是他自找的,不傷道爺我的陰德!
等話說的差不多了,蕭牆再次告辭,莊夫人趕忙相送。
等出了門來,天上雲層密布,微風甚涼,偶爾還有星星點點的細小雨點落下。數十日暑熱的天氣之後,這樣的小涼風最讓人心懷一暢。
蕭牆也不坐車,衝著自己家的大致方向,盡挑一些人少清淨的路走,就這樣信步而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看見見前方圍牆內,數十棵花樹,正在盛放,鮮花被風一吹,花瓣飄落如雨。
漫天飛花,美不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