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三眼聞太師 大師耍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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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牆一行人先到了無錫,在無錫蘇南機場下了飛機,然後在坐出租車去蘇州,因為蘇州沒有機場,隻好走這樣的路線。
那些違禁的東西都放進了蕭牆的乾坤袋裏,包括那把巨大的血河劍。李家父子聽說這貨一下子吸收了三千多厲鬼的事跡,執意要蕭牆代為處理,堅決不肯收回。蕭牆隻好隨身把這把巨劍帶在身上。
話說,這把劍也確實凶險。沈墨把它從李家拿到太平山後山的時候,要是沒有蕭牆給的正一訣道符護體,連他恐怕也難擋血河劍的殺意。
好在出租車裏麵有空調,這一路還不算難過,不倒一個小時就到了蘇州。
一行人直接開到蘇州香格裏拉酒店,先安頓了下來。
蕭牆在大家休息的時候,找來了酒店的客房部經理,然後給了他一千塊小費,讓他代找一輛出租車,兼職向導。要穩妥可靠,熟悉當地環境的,每天固定一千塊人工加車費。
客房經理自然是滿口答應,過了半個小時,帶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司機師傅,大概五十多歲,兩鬢都有些斑白了,臉上帶著憨厚的笑,雙方介紹了一下,這位師傅叫忠叔,是在蘇州開了一輩子出租車的老司機。蘇州城內外沒有他不知道的事,做向導正合適。
然後,蕭牆看時間到了下午,就讓忠叔先回去,明天八點來接。
送走了司機,蕭牆和無雙沈墨先休息了一下午,然後在酒店裏吃了晚飯,看著到了7點多鍾,外麵暑熱漸消,就帶大家出去散步。
他們如果是來旅遊的,那來的季節就不太適合,因為白天太熱,晚上又不適合遊園。不過既然來了,鼎鼎大名的蘇州園林,豈能不看?隻好等哪天天氣不那麽曬,最好是有點陰天小雨,遊園卻是最好。
從酒店出來,在附近的一條商業街淮海街上逛了一陣,一路上,蕭牆和無雙說得都是南洋的事。
這四大降頭王,什麽智慧王全知王什麽的,暫且不管。但是蕭牆無雙他倆,和泰國的勝利王猜布的梁子,算是結下了。這個猜布想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後續說不定有什麽陰招來對付蕭牆和無雙。
無雙知道因為自家石板經的緣故,給蕭牆惹了麻煩,心下甚是過意不去,所以情緒始終有些鬱鬱。倒是蕭牆見無雙如此,一個勁的哄無雙開心。說是那個勝利王猜布不來招惹蕭牆便罷,要是還敢再來挑刺,蕭牆難免殺上門去,滅了他這一支降頭師滿門。
無雙在蕭牆接連耍寶搞怪之下,也放下了心事,和蕭牆調笑著逛起街來,兩手還挽住了蕭牆的胳膊。蕭牆回頭一看,沈墨遠遠的墜在好遠的地方,生怕攪了蕭牆的好事,不由得嘿嘿的笑了兩聲。
夏日裏,兩個人的衣衫都甚是輕薄,無雙這一挽,難免身上有些觸碰,無雙倒是沒什麽,蕭牆此時身體龍精虎猛的,怎能受得了這個?不由得心裏暗暗叫苦。這樣下去,怕是走不了多遠,就要獻醜!
蕭牆連忙把姿勢改成兩人牽手,無雙一愣,倒是馬上知道了蕭牆這樣做的原因。不由得手捂朱唇,笑顏如花。
這一路,就在蕭牆的尷尬和無雙的笑顏中走了過來。
次日早晨,忠叔開車來接,蕭牆三人由忠叔開著載著,找了一家幹淨的去處吃早餐。
在飯桌上,蕭牆問起忠叔,知不知道哪裏有最好的玉工。
這位忠叔倒是個老成的人,在仔細問了蕭牆的用意之後,拿起電話來,給自己一個玉器行裏的熟人打電話,問這頂級玉工的事。
蘇州玉工,原本就久負盛名,在明代更是出了一位治玉界“千古一人”陸子岡。當時徐渭(徐文長)寫過一首叫做《詠水仙簪》的詩:
“略有風情陳妙常,絕無煙火杜蘭香。昆吾鋒盡終難似,愁煞蘇州陸子岡。
說得就是陸子岡所製的水仙簪,玲瓏奇巧,花絲如毫發而不斷。
由於玉器中的“蘇工”最以細致精微擅長,所以蕭牆他們才直接到了蘇州這裏。
忠叔打完了電話,對蕭牆說道:“我打聽到了幾位蘇州雕玉的名家,楊曦、蔣喜、葛洪、吳金星、馬慶華,做得都是幾十萬的活兒。但是霍老板說的頂級大師,眼下就隻有一位,但是現在不接外工。”
蕭牆笑了,“就是他了,給我打聽他的住處,咱們上門拜訪。”
忠叔很快通過熟人打聽了這位大師的住處,由忠叔開車,一行人直奔郊外而去。
加工玉器的機器,有的噪音甚是厲害,所以大一點的作坊通常都在郊外,免得騷擾到別人。
一路上,忠叔介紹了他了解到的這位大師的情況。
這位大師甚是年青,名字叫做江磨,治玉世家出身,少年早慧。十九歲作品就在國際上獲過大獎。
倒是在獲獎之後,大家以為蘇州玉器界又要出現一位大師的時候。這為江磨倒是去了法國留學,學習美學和藝術。七八年後帶著好幾個學位回來,其中竟然還有什麽戲劇舞台設計這樣和製玉毫無關聯的學位。當時認識他的人都覺得這個人真是胡亂浪費自己的天賦。
沒想到這位江磨在回國之後,又幹起了製玉的行當,而且一出手,就讓整個行業為之震驚!據城當時他所雕刻的玉器,被業內稱為:“人有人性,神有神性,花帶朝露,草木如生。”成為了蘇州製玉工藝大師裏的頂級人物。
奈何這個人性子怪得很,從不接那些外人來定製的活計,就自己在家裏自己玩。有時三五個月都不見他動手,有時則是整天整夜的機台邊上忙個不停。迄今為止,他拿出的每件作品,都是精品。
一車人談談說說,不一會就到了這位江磨的住處。
這裏是在市鎮邊上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庭院,門口有一片打穀場,再往外,是一條寬闊平緩的河流,兩岸遍生蘆葦。站在門口看來,倒是空曠寂寥,甚有野趣。
到了門口一敲門。出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出來應門。這位姑娘麵容有些微黑,長得倒是頗有幾分俏麗。
“找誰?”這位姑娘倒是幹脆,眼睛一立,直接就蹦出倆字。看來十分不好惹。
“找江磨”蕭牆知道這樣的人最討厭囉嗦,索性自己也言簡意賅一回。
“死了!”這黑裏俏女孩回答的更幹脆。轉身就要關門,這是明顯是不願意接待的架勢!
“死得好!”
蕭牆一看形勢不妙,自己一夥人看來馬上就要被拒之門外,趕緊開口說了這樣一句話。這叫先聲奪人,怎麽也不能讓她關門不是?
“你說什麽?”這位黑姑娘本來就大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你再說一遍!”
“我說死得好!”
蕭牆心裏發笑,看來想過眼前這一關,還真得突出奇兵不可,正常途徑是進不去這個門的!
“這個江磨妄稱大師,欺世盜名,把我一塊好好的一塊玉料給做壞了!”蕭牆假裝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家裏要是還有他的靈位,我這就把做壞的這塊玉,摔在他牌位的麵前!就是死了我也要好好羞辱他一番,出出這口惡氣!”
“你們給我進來!”這個姑娘臉色十分難看,強壓著火氣道:“不許在門口給我喊!”
蕭牆心中一樂,看來這姑娘對江磨的名聲還是很在意的,這黑裏俏定然是江磨比較親近的人了!
一行人見姑娘發話了,趕緊進院不提。
這個姑娘帶著大家一邊往後麵走,一邊還問蕭牆:“你的那塊玉,咋做壞了?”
“把一個神仙人物刻了三隻眼睛。”蕭牆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姑娘正帶著大家穿過堂屋往後院走。聽見蕭牆這話猛地站住了腳步:
“你說的這個神仙人物,不是楊戩吧?”
“當然不是!”蕭牆連忙答道。
姑娘帶著狐疑的表情帶著他們繼續往前走。
“也不是馬王爺?”一邊走,一邊還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蕭牆跟在姑娘的身後回答道。
“那是誰?痛快點告訴我!”這個姑娘嘴裏說著,大家已經來到了後院。
後院裏,有棵大樹亭亭如蓋,四下裏打掃的甚是幹淨,在樹下的陰涼處,擺了一套石桌石凳,有個穿著黑t恤的人,像是死狗一樣毫無形象的坐在那裏,上身趴在石桌上,就像是一灘稀泥一樣,毫無精氣神。
這個人,向來就是那位聞名已久的江磨了!
既然見到了正主,蕭牆也就不再和黑姑娘囉嗦。直接對黑美人說道:
“我就不告訴你是聞太師,讓你自己想去!”
“桌子上那條死狗就是你們要找的江磨,有什麽事直接問他!”黑美人臉上還帶著一點疑惑地對蕭牆說道:“我回屋上網查查這個聞太師,你這小子笑嘻嘻的,總感覺有鬼的樣子!”
黑美人一轉身出了院子,蕭牆接過沈墨手裏一個大箱子---當著這些人的麵,總不好從乾坤袋裏往外拿東西,所以這塊和田玉從早上開始,一直讓沈墨提著。
然後蕭牆走到這條死狗麵前,將箱子放在石桌上打開。
這條叫江磨的死狗,把蓋在臉上的長頭發撩開一點,看了一眼箱子裏麵,然後就像屁股著了火一樣,跳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