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所有爛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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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來的晨曦是徹底忙得不可開交了。
除去一月兩次的狩獵,晨曦每月在村的時間不足半月,這段時間內,他要伺弄自己栽植的地薯和順便幫忙理理瑪麗大嬸的農活,還有幫克朗大叔砍夠鐵匠鋪消耗的木柴,然後還要去布朗老人幫他整整衛生,順便學習點基本武藝。
關於這點,還是死皮賴臉求來的,雖然自己不能修煉鬥氣,但有一生蠻力的前提下,掌握些最基本的刀劍使用方法還是有必要的。除此之外,晨曦也開始了練習射箭,這多虧於晨曦在第一次狩獵建立的威望,村民不僅樂於把弓箭借給晨曦練習,還樂心地教導。晨曦資質也是聰慧,學習的東西總是上的很快,僅僅過了一個月,他的箭術就有了不小的成就,雖說不能百步穿楊,但十米內野豬大小的獵物他還是脫不了靶的。在這些農活和訓練之下的閑暇時間,晨曦全部用來了陪伴娜多,這應該說是他最愜意的時間,麥子已全部剝完,隻等秋天一到麥子收割。這段時間的娜多倒是清閑,除了早上采菇,做些家務和幫瑪麗大嬸洗些衣服,她其餘的時間基本都跟在晨曦後頭,由於晨曦不讓娜多做太粗重的活,所以娜多大多時候是在一邊看著晨曦完成工作和訓練,當然,輕鬆的活她總是要搭把的。
看著晨曦砍柴,她就堆成一摞,晨曦給地薯鋤草,她就給地薯澆水,晨曦要是練武和練箭的話,她就在一邊笑吟吟地看著,晨曦倒不覺得煩,就是這恩恩愛愛卿卿我我直把同村的年輕人羨煞了雙眼。這下,整個村都知道了晨曦和娜多的曖昧關係,晨曦倒是樂得自在,娜多也是純真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隻是苦了卡姆,唉,隻能說眼不見心不煩吧。
忙完所有的一切,如果時候尚早,晨曦會帶娜多到溝渠邊走走,在泉水清澈處,他們會脫下襪子,泡泡泉水,在晚些時候,他們就會跑到崖上的草原,這裏成了娜多最喜歡的地方,就算晨曦不提,娜多也會主動相邀的,如果是雨天,晨曦就會跑到娜多的屋子裏,看她一針一線地縫著新鞋與新衣,往往這樣的注視,在默默無言的溫情可以持續數個小時,晨曦覺得,如果不是因為瑪麗大嬸要睡覺,他真想這樣陪伴娜多整個夜晚。
幾乎晨曦在山村每一天的清晨與夜晚,晨曦都在於娜多相處度過,看完朝陽賞夕陽,賞完夕陽領略夜空的風采,甚至有些時候,夕陽不是那麽絢麗,夜空隻是星辰寥寥,熒光蟲也不是常常來做客,甚至有時候漆黑一片,但娜多依舊會笑的很開心,依舊很滿足,晨曦能懂這種感覺,因為他能體會到,最美的不是風景,而是身邊的人兒,就算沒有美麗的風景,和愛的人在一起,處處便成了風景。無數個夜晚,他們在相依相偎度過,如果有人要問晨曦還有什麽時候比此刻更幸福,晨曦會說,是娶娜多的時候。
有歡聚就有分離,每一周過後,晨曦都要隨隊伍出獵,在一個多月的磨練,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出色的獵人,獵物的追蹤和陷阱布置,還有製服獵物的技巧他已掌握熟練,應克裏普要求,他成為了一個狩獵小隊的領頭隊長,晨曦也是不負眾望,狩得的獵物往往在所有小隊數一數二,因為數次領先於克裏普頭領帶的小隊,這直接把本已氣度沉穩的克裏普的好強心又激發了出來,於是強大的競爭環境下,狩獵隊伍往往能提前完成任務,這正是晨曦所希望的,這意味著他們能早些回家。在每次狩獵時,他都會為倒在他麵前的獵物念誦禱詞,已經無關獵物本身,是偷襲還是逃遁,是食肉動物還是草食動物,他一視同仁,每次離開獵場,他都要灑下地薯酒來祭奠逝去的生靈,並許下死後肉身反哺的誓言。
時光如水,一去難返,豐收的秋季已經來臨,為了秋收,布朗老人讓克裏普停止一次狩獵,以便有充足的勞動力,於是,在整個農忙時節,晨曦和娜多都奔走在田地裏,碩大的地薯被晨曦抖落泥土丟入框,娜多將地薯的莖葉攏在一旁,並小心地用木片刮盡晨曦未甩幹淨的小塊泥土。為了堆積這些收獲的地薯,晨曦特地在木屋旁用木柴蓋了個小倉庫,布朗老人曾說過,他可以搬到村內去居住了。但晨曦已住慣了木屋,而且,這裏離村有些距離,他和娜多的單處會變得容易許多。瑪麗大嬸的麥田也成熟了,為了收割這片麥田,全村的人都出動了,雖然麥田並不大,但割下的麥子並沒有合適的農具來給它褪下麥蕙,所以村民隻能人一把,一點點搓下來。這是難得的全村人聚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場麵,就連孩童也上幫忙,畝大的麥田裏,坐滿來了村民。晨曦和娜多就坐在一角,村民們絮絮叨叨,繞著家常,鬧鬧哄哄的,但對晨曦和娜多來說,身邊如何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已沉浸在兩人幽會的世界。
夕陽西下,人群散去,所有的麥惠已處理完畢,隻有晨曦和娜多腳下的一片還在兩人慢悠悠的揉搓著,起身離去的村民在看到一角旁若無人的晨曦和娜多時,無不笑著搖了搖頭,瑪麗大嬸也是一臉無奈,在將處理好的麥子和村民一起挑走後,金黃的麥田便隻剩下了兩人。
直到天邊有些黯淡時
“晨曦哥哥,身邊怎麽突然安靜了好多”娜多低著頭疑惑地問道。
“是麽”晨曦回頭望了望“額“
“娜多我們回去吧”晨曦尷尬地拍了拍娜多的肩膀。
“呀!都不見了。”娜多驚道。
“額,大家忙完回去了吧。”
“他們怎麽能這樣,走的時候都不叫娜多和晨曦哥哥。”娜多生氣鼓著小臉道。
“額,對,他們太可惡了,竟然不叫我們!”晨曦也是恨恨地說道。
“既然都那麽晚了,不如我們就在這看看日落好了,娜多你覺得怎麽樣?”
“好啊,這兒的日落也很美,而且,這裏的麥田也很美。”
不錯,夕陽掩映下的麥田也別有一番景致,金黃的麥稈和灑落在地上的粒粒麥惠都在籠罩在淡淡的餘暉,一些覓食的鳥兒成群結隊在天地撲騰飛躍,四周的田地裏也響起了秋蟲的演唱。一切是麽寂靜一切又是那麽喧囂。
豐收的麥子在收獲回來後迅速地被曬幹,然後研磨成麥粉,這幾天瑪麗大嬸可是忙昏了頭,為了感謝村民,她要從收獲的麥子拿出一半用來做成餡餅回饋村民。作為瑪麗大嬸未來的親人,晨曦這幾天也是下了苦功夫,整日都在雜屋研磨麥粉,得益於晨曦精力,體力和力量都格外強大,所以麥粉產出效率出奇地高,要不然這村百人口的盛宴瑪麗大嬸真不知道要忙到什麽時候。
做這些餡餅還有另一個原因,因為幾天後就是秋節了,到時候村有一場盛大的宴會,用來慶祝豐收。村民會拿出各自家陳釀的地薯酒和烤肉,以及各種私製的美食放在村廣場桌子上任大家品嚐,瑪麗的餡餅是主食,因為村民們覺得在秋節吃餡餅會一直團團圓圓。在那一晚上,大家可以盡情地唱歌跳舞,連女孩子也是可以喝酒的。
因為事關重大,所以在這幾天已經有好多大嬸都主動跑瑪麗大嬸家來幫忙了,瑪麗大嬸當然是感激不盡,在忙活的嘮嗑之,難免會觸及一些敏感話題,瑪麗大嬸心地淳樸,爽直,自然是有問必答,於是晨曦和娜多每次出屋時,大嬸們異樣的眼神頓時讓倆人尷尬無比。以至於後來,除去非出去的時候,兩人基本就待在屋內了。
即將到來的盛大節日自然也是讓晨曦歡喜不已,這意味著,這可能是他一年最適合大吃大喝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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