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推拿師的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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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柳遲遲的目瞪口呆下,王可可搬著一摞快遞頭也不回的回到了院子。

    “你你你你你你你……”柳遲遲氣的直跺腳,這家夥居然無視本大měi nǚ的存在!

    王可可回到屋內,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腦袋都快大了,買的時候挺痛快的,可是買回來就要分類擺放,對於一個強迫症患者來說,哪怕一點邊角放歪了都會感到不舒服……王可可好懷念當年的機關傀儡人,自己隻要躺在那裏,那些工人們就會自動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多麽愜意,不過機關傀儡對靈石有著特殊需求,一枚上品靈石也就使用一個月,換成錢的話,一億請個保姆怎麽算怎麽虧。

    回到現實,王可可拿出了“煉丹爐”高壓鍋牌的,將那二十二味丹藥擺在了一眼,將門口貼上一枚隱世符,準備開工!

    “火”隨著王可可一聲輕喝,那火焰瞬間在手指尖燃起,滋滋滋,沒等燃一會,那火焰就自行熄滅了……

    “嗯?莫非是靈氣不足嗎?”王可可又回到了原點,看來那聚靈玉還是要拆了拿過來用,這樣的話今天就幹最後一天àn mó師,明天就將那工作辭掉吧。

    雖說曆世經經曆越多的職業越好,自己中期升級的越快,但這職業也是要做出一定程度的才可以,像是那種一瓶子不滿,半瓶子亂逛是不行的,看來今天下午要去將那àn mó師做到極限了。

    中午吃完飯之後,王可可就開車回到了徵歸洗浴中心,為了盡快完成那超級àn mó師成就,王可可今天可不再打算藏私了,為此還特意畫了幾張修筋養絡符放在了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喲,小王來了啊,好幾天沒看到你了,怪想你的!”那經理看到王可可,一臉熱情的跑過來打招呼,沒辦法,都知道這家夥剛來一次打賞就有六千,別的領班都眼紅的想去挖人,這要是幹個一年半載的還了得?

    “嗯,今天忙完了,就早點過來了!”王可可擋開了那經理的鹹豬手,徑直走到了休息準備區。

    “叮咚,梅花房須技師一位!”剛換好衣服的王可可,聽到這廣播的聲音後不禁一愣,這誰大中午頭就過來àn mó呢?

    “我去!”

    “你去吧……據說有人看到花姐換了房間,去了梅花……因為老房間大家都知道沒有人敢去……”

    “啊?那我不去了……”

    “別啊,你去吧!”

    “不,你去吧……”

    原本要去的一個老師傅聽到梅花的客人後,很自覺地去了廁所抽煙去了。

    “小王,快去,梅花有客人!”經理在不遠處對著王可可吆喝道,引起了不少噓聲。

    王可可也正想看看到底是什麽客人能讓這些家夥連錢都不想賺了……

    “小王,你別去,還是我去吧。”半路一隻手簇然從旁邊伸出,那好幾日不見的老王攔住了他。

    嗯?看著老王那憔悴的麵龐,王可可搖了搖頭,拍了拍老王的肩膀,沒有說什麽,自己走進去了。

    “這新來的可以啊,這麽有魄力!”

    “誰說不是呢?要不忙一單能賺六千,讓你你能嗎?

    “我肯定不能,著要是退回10年,我單手就能讓花姐跪地求饒……”

    “誰不是,要退回十年,我伸伸舌頭就結束戰鬥……”

    兩個àn mó師開始吹起來……

    咚咚咚。

    “進!”一聲非常虛弱的聲音微微響起,王可可推門而入,那包廂裏的女人正點著煙,微微的抬頭看著門口。

    花姐打量著進門的王可可,王可可同時也在打量花姐。

    “很久沒有人敢這麽看我了!”花姐吐了一口輕霧,玩味的看著王可可,對於這個不怕事的小夥子,倒是挺合自己的胃口。

    王可可無奈的搖了搖頭,怪不得會這麽心裏扭曲。也難怪,這花姐已經病入膏肓,這種病恐怕就連現在的自己都要費好大的力氣才有可能治療康複,看到那濃妝豔抹的麵龐下,恐怕那蒼白的臉已經憔悴到了盡頭,這算是紓解心中的憤怒嗎?

    “喲,還敢搖頭,過來讓我仔細瞧瞧。”花姐對這小鮮肉興趣更濃了,別人聽說她花姐,哭著跪著被拖進來的……這小家夥還在對自己搖頭,這莫非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

    王可可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花姐,同時釋放了一點點的殺氣,讓周圍的氣氛凝聚了一下,這算是對她的一個警告,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王可可不介意送她一程。

    果然,那原本就虛弱的花姐被這殺氣一侵襲,那內心的防線已經徹底崩潰,委屈的眼淚瞬間奪目而出,決堤般的躺了下來。

    就這樣,大概哭了一刻鍾,花姐那原本的戲謔之心已經徹底沒有了。她想到了好多,自己的過去,那最光輝的時刻,那一紙病理診斷書,徹底的粉碎了她的夢……也粉碎了她的家庭。當生命進入倒計時,唯一的興趣就是天天麻痹自己,讓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一抹病態心理徹底侵蝕了理智,錢留著也浪費,便有了那一幕幕的聞花色變。

    “哭完了?你還要推拿嗎?”王可可幾乎沒有等待花姐的dá àn,直接將自己的工具箱拿了出來。

    “噗……你這小家夥,還真有點意思,人家推拿都是用精油,你還拿著紅花油,這味道多難聞啊!”花姐不再板著臉,用那原來屬於自己的樣子對王可可說著話。

    “精油不治病,紅花油治!”一句話在花姐耳中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花姐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緊緊地盯著王可可,自己有病這個事情,隻有那個人知道,可惜他早已心有所屬,莫非這個小家夥是他的弟子?

    “你認識老王?”花姐輕啟紅唇,用顫抖的聲音向王可可問道。

    “老王可治不了你這病……”王可可也沒有多說,一副該àn mó了的表情看著花姐。

    “額……”王可可這一句話猶如一把利劍般,徹底的擊退了花姐的最後一層防禦。

    那浴袍漸漸滑下,原本那令男人血脈噴張的部分現在兩條長長的刀疤靜靜地躺著,花姐的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病不辟醫,開始吧……”

    王可可來到花姐身後,一縷火苗伴著紅花油靜靜燃起。

    “啊!”一聲痛徹心扉的喊聲響徹了整個包間。

    “我就說嘛,還是會叫的,快,一包黃鶴樓……”

    第二個推拿師很不情願的從褲兜裏摸出了剛打開的黃鶴樓,被一把奪了去。

    “等等,這聲音好像不對!”第二個推拿師如夢初醒般一把抓住了拿煙的家夥,用眼神瞪了瞪,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