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人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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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人心叵測

    是,是真的嗎白雪鈴美目已經濕潤。

    孫毅軒遞過一塊紙巾,很快摟著白雪鈴的腰肢,說道:雪玲,沒事有我呢,我也沒有想到陸秦山幾天不見會變成那樣,但是你也知道,學好千日不足,學壞一日有餘嘛。

    白雪鈴一轉身,躲過了孫毅軒摟著的雙手,依舊是一臉不可置信。

    李戈見到白雪鈴傷心欲絕,添油加醋道:陸秦山身邊還有一個女子,女子左腿手路,你不知道多殘忍,受傷了還不放過,兩個人親親喔喔也算了,那叫一個毛骨悚然。

    具體所變態,你們也都知道了。李戈說著。

    左腿受傷的女孩這一下,白雪鈴感覺眼前一陣眩暈。

    涅羽皇立即扶了過去,白雪鈴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腦海一直盤旋一個疑問,那是為什麽,為什麽他會是這樣的一個人,難道這四年他都是裝的

    雪玲,雪玲,你別難受啊,別難受,我在你身邊,在你身邊的,別難受啊,陸秦山不要你,你不要毅軒,我決定了,為了你放棄毅軒,我再也不要陸秦山,要你了。涅羽皇的聲音叫人作嘔。

    但是白雪鈴卻淚眼婆娑倒在涅羽皇肩膀。

    腰被涅羽皇緊緊摟住,一股暖流卻顯得那般不自然。

    李戈看著這一幕,心喝彩,笑臉背後卻是險惡陰沉,吃著孫毅軒遞過來的壓縮餅幹,卻看著他們背包裏的人參,目光灼灼。

    這幾天,白雪鈴一行人也找到了幾個人參,但是都是小撚子,他們盤算這周圍,可能是有一個地方存在百年老參。

    你帶著繩子準備攀岩嗎看李戈狼吞虎咽,一口氣吃了三塊壓縮餅幹,兩瓶礦泉水瓶裝的山泉水,孫毅軒有點心疼的說道。

    白雪鈴也緩和過來,一抹眼淚,從涅羽皇懷掙脫,問道:是啊,看你一身迷彩服,你是軍人吧。

    李戈什麽人一問想到那五個放山人的話,回答:沒錯,退伍了,家都沒回,來這裏找人參。

    部隊也沒有分配工作,但是有一個貼吧有人發了一個帖子高價收購野人參,所以什麽都沒有想,我來了,遇到你們真幸運。

    我本來找到了兩個二甲子的,但是都被陸秦山搶了。李戈說著,神情黯淡。

    白雪鈴一股同情化作憤怒,油然而生,跺腳道:陸秦山,我要讓你知道拒絕我的代價,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此刻,陸秦山已經是白雪鈴心的西門慶了。

    這幾個昔日好友,想在隻要一想到陸秦山,恨不得大卸八塊。

    沒事,李戈,遇到我們好了,你跟著我們吧,你找到人參直接賣給我,我是那個發帖的人。白雪鈴心善的說道。

    你是

    沒錯,我是。

    李戈興奮的叫道:那真的是太好了,再也不用擔心被搶了。

    嗯嗯,這爬山我們也同行,你發現的我一顆不要,全部按照貼吧的價格收購。白雪鈴真真的說道。

    謝謝,謝謝。李戈連連道謝,卻是看著高崖懸壁,一個邪惡的想法湧向心頭。

    陽光下,那嘴臉,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不用謝,我是外來的,看你像是本地人,這懸崖,你爬過嗎白雪鈴繼續問道。

    沒沒有爬過。李戈立即裝作一無所知,搖搖頭,說道,但是我們村子裏不少的人在麵找到了四品葉五品葉六品葉,價值連城,好多都在城裏買高樓大廈了。

    說著,李戈透著一股淳樸的向往,叫人毋庸置疑。

    好啊,好啊,雪玲,我們快點出發吧。涅羽皇說著,總喜歡重複語句,企鵝般跳著,說著。

    孫毅軒也說道:這懸崖早點去也好,沒準收獲多也不擔心取不完。

    白雪鈴點點頭,覺得有道理,幾個人收拾行裝要出發了。

    李戈看著三位,像是看著三個金疙瘩,這簡直是一箭雙雕,到了懸崖見機行事,反正荒郊野嶺也沒有人,到時候隨便給陸秦山報個信,替罪羊一出現,栽贓嫁禍順理成章了。

    李戈一行四人朝著照樣出發,他的笑容越加森然恐怖。

    陸秦山此刻正帶著一捆繩索,背背著一個近乎空的背包,背包裏裝著一瓶礦泉水,幾個塑料袋,手握著一把沉重的軍刀,一邊砍伐草木喬木前進。

    這路不怎麽好走,有人說路是叫走出來的,其實現在,倒不如說是腦袋鑽出來的,後者更為貼切的形容現在陸秦山的舉措。

    他一邊砍著藤蔓,一邊鑽出一個口子,向前邁進。

    原始森林,四處看去都是一片翠綠,細密縫隙根本看不到前麵,至於山崖,陸秦山也隻是判斷了一個大概的方向。

    但是有方向,隻要肯攀登,那一定沒問題。

    陸秦山一路向前,小心翼翼,提防著毒蛇尖刺,細縫裏看著陽光,感受點點草木堆積的腐臭,拽拽而去。

    白雪鈴一行人走在青苔,一腳下去能踩出水來。

    抬頭見,已經到了崖壁前。

    一抬頭,巍峨的岩壁高不可攀,還有傾倒之勢,一眼看去,在灼日的晨光下,猶如泰山壓頂。

    因為實在太過陡峭,所以,除了青苔,連野草都極少附生,黑褐色的風化岩沙,在夏風下,時時墜落,顯得險峻巍峨。

    這麽高啊孫毅軒由衷的說道。

    反倒是李戈,一句話沒說。

    涅羽皇擠了一下孫毅軒,到了白雪鈴麵前,笑嗬嗬的說道:雪,雪玲,我來保護你,讓他們去,他們不怕死,放心吧,有我陪著你,他們兩個全死了你也不會寂寞。

    死開。

    雪玲,你說什麽,我,我可是真心的,涅羽皇一跺腳哭起來,嗚嗚嗚

    閉嘴。白雪鈴美目沉沉,微微展露一絲怒氣,看向李戈,卻是顯出一臉期待,李戈,你在軍隊裏肯定受過訓練,這山崖對你來說小菜一碟吧。

    這不算什麽。李戈倒是不掩飾,但還是問道,你們幾個不能嗎

    嗬嗬孫毅軒幹咳嗽一聲,沒有說話。

    三個人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對視卻顯得沉默無語。

    我們組合少了一個人,以往攀登崖壁這類事情都是他做的。白雪鈴微微動容說道。

    噢噢,這樣啊。李戈也不多想,少一個人,還好辦事點,但是轉念一想,說道,那你們不去了嗎

    這白雪鈴不知道怎麽回答。

    去,我去。孫毅軒第一個舉手,顯得決絕。

    孫毅軒和涅羽皇家境都不怎麽好,白雪鈴承諾了,這一次尋找的人參,商業價收購,不論打不打友誼折,但高昂的收購價,足以令他動容。

    去,那你們兩個去吧,雪玲,我們不去,我們在這裏等著,他們摔死了我們還能樂樂。涅羽皇欠揍的說道。

    白雪鈴差點沒忍住扇過去一個巴掌:閉嘴。

    涅兄弟,我們放山都圖個吉利,你別動不動說死,這不好。李戈沒辦法,還是說道,你要是不敢去,在這裏,畢竟這種事,也男人能做。

    什麽涅羽皇一聽,誰說我不敢去了我是,是擔心雪玲,真是,走,雪玲,咱們不怕,羽皇哥哥保護你。

    聲音那叫一個慘不入耳叫人直癢癢。

    哼白雪鈴白了一眼涅羽皇,重重踩了涅羽皇的腳。

    哎呦涅羽皇一聲太監叫,眾人欲吐,一邊的李戈隻有一個想法,第一個把他推下懸崖。

    懸崖是一個斜斜的7字,他們要做的,是從7字的下麵,從斜麵到7字正方,一般的山崖還好,但是斜坡,可是一眼望不到頂的,攀爬過去,有一段還是懸空,難度可想而知。

    李戈倒是嫻熟,一馬當先,自己背捆著繩子,縱身一躍,軍靴踩著青苔,輕而易舉了十米來高。

    真是好身手,好英俊啊,已經和秦山有得一了。涅羽皇一臉癡醉倒在白雪鈴肩膀,看著李戈背脊,說道。

    別再說他。白雪鈴極為忌諱一般,他現在已經不是我們一路的了,虛偽強盜。

    羽皇,哪壺不開提哪壺。孫毅軒也是附和。

    白雪鈴憤怒的目光,有著一絲難以言明,看著那漸漸高攀的背影,在陽光下,竟然現出一股相似,衍生出莫名情愫,目光漸漸呆滯。

    嘿,你們快點來。不覺然,李戈在麵叫囂。

    此刻,要是有望遠鏡的話,不難發現,李戈臉流露著遠超興奮的詭異笑容。

    白雪鈴放下包裹,但惟獨背了一個,背的時候打開了一下,閃耀的,是一遝遝紅色的鈔票,足足裝了一袋。

    李戈居高臨下,收入目光是狂熱的殺心,自己也是一個踉蹌,險些從山崖跌下。

    白雪鈴用最高的腔調回答:來了,來了,你小心點兒。

    來了,來了。

    李戈,你好帥啊,真帥。

    最後一個聲音近乎陶醉,殊不知何為凶險,戒備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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