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分別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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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五章:分別前夜

    秦山,你真的這麽希望我走嗎

    當然不。小說

    可為什麽你連我的一點女紅都不願意留下

    我想留下的是你的人,不是你那叫人神魂顛倒的隱秘,在我的心裏,保留著的是你的心,是我的女人,我該負責任。

    既然這樣,我們不醉不休好不好

    夜晚,陸秦山的房間裏,昏黃的燈光照著孤舟蓑笠翁,二月春風似剪刀之類的山水畫,房間溫馨而又典雅,一股翰墨書香,叫人隻記得溫情和爛漫。

    咳咳咳不能不提到酒吧,我竟然沒把這個禍害拿走,早該丟了啊。

    陸秦山有苦說不出,什麽靈體,什麽不能喝酒,什麽隻有交歡才能解酒,這對一個男人跟他已經同房了的妻子來說那是家常便飯,可是對他來說,這完全是強人所難。當命運真的來臨的時候為什麽總是這麽悄無聲息呢。

    你怎麽了,你喝下這杯酒,陪我看月亮好不好。歐陽玉兒托著香腮,那飽滿的雙峰,簡直要從絲線係著的睡衣下麵跳出來,我好不容易讓青青給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

    下一次好不好

    為什麽,你不喜歡我嗎

    不是,單純的喝酒我怎麽不喜歡,隻是,你知道,我總不能說我酒後一定會亂性吧,這說出去,那多丟人。

    歐陽玉兒聽到單純的喝酒,當然是有點暈乎,她嫵媚的話語雖然是心所發,但也是真情所致,他要是這點都不知,那豈不是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如此良辰美景,又有傾城美女作陪,在這人世間,還有誰能有這樣的眼福

    她稍微的收了收自己那呼之欲出的雙峰,卻顯得更加誘人,聞聲如玉的細細說道:牛郎織女,一年一回相見,我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重逢,你要是不接受我,叫我朝朝暮暮,賭月思人,怎會不望洋興歎,獨自悲傷

    唉他何嚐不知道名門望族的忙碌事兒,我知道你往來各國,貿易繁忙,可是玉兒,你先聽我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你說。歐陽玉兒打起精神,撐著下巴,準備聽他先講。

    有人出門遇到了女人一定會回去,也有人車要是七個女人一個男人回去,也有八個男人一個女人回去,要是誰家的住不吃豬食,那在無前屋後撒點淘米水那好了,也有活得好好的人因為受了詛咒不明不白死了,你說,這是為什麽陸秦山說著,像是陷入思考。

    靈體,他的腦海,似乎有一個答案。

    你這不是迷信嗎歐陽玉兒卻是很了解,這樣的思想,我也有還保留著,吃飯之前一定要燒香,在家裏不能吹口哨,那都是多少年之前的規矩了。

    可是你看看這個

    這是青青接著陸秦山丟過去的那個紅色線裝的破書,後麵明顯的有著很多殘頁,一眼認出來了,這是在水源的時候,陸法寶給他的那本,屬於爺爺傳下來的醫書。

    這能有什麽大驚小怪歐陽玉兒見到陸秦山憂慮重重的樣子,略帶思考的說道。

    你再看看這個陸秦山很慎重,聽著窗外刷刷刷的風聲,有種叫人不寒而栗的顫抖,而他的話語,很像是風飛旋打轉的幽靈。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夜哭郎,行路君子念一遍,一覺睡到大天亮,同時畫一幅緊繃四蹄,倒吊毛驢,貼在路口的行道樹

    往下麵

    嬰孩天靈蓋未閉合,靈光尚存,可以看見鬼怪神佛,而陽氣不旺,容易被陰氣侵入體內,導致陰陽失調和得病

    接著看

    晚起來伸手不見五指,卻能夠看到地有自己的影子;燈火通明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乃是靈體作祟,靈體有善惡,害怕人氣,於是幻化擋住人的影子

    你相信嗎

    哈哈哈歐陽玉兒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見到了一個莫大的笑話,你想要轉移話題,也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明明是一些迷信禁忌,你竟然還要跟我這麽神神叨叨,你要是不願意跟我不醉不休,我算是一人獨飲,也不會怪你的。

    不,這,是陸秦山今天才看到的。

    發現書裏麵,前麵都是禁忌,但是這最後,卻是說到了兩個字,靈體。

    一本書,唯一的一次靈體,是這樣說出來的,不是鬼神靈柩,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個不存在於鬼神裏麵的新的名詞,靈體,並且後麵還有一個有善惡,害怕人氣,這,難道不是爺爺在臨死之前想要暗示一些什麽嗎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對嗎陸秦山說著,卻是攔住了要倒酒的歐陽玉兒,玉手溫暖,卻是帶著點點潤滑,很像是棉衣金帛,我要是告訴你,我不能喝酒,也是因為這個,你相信嗎

    相信,我當然相信。相信你才怪。

    歐陽玉兒沒有想到陸秦山說了這麽多,竟然不是轉移話題,而是想要名正言順的告訴她,他不能喝酒,這簡直是一個笑話。

    那你還笑

    我在笑我的小男人是個神醫,為什麽不說你有高血壓或者是胃病或者是火,或者是什麽什麽的,為什麽你要相信這些鬼神之說,我可是哈佛畢業的,要是相信你的話,豈不是枉讀聖賢書歐陽玉兒當然是不相信,說著,連自己外麵的那個小夾衣都脫掉了。

    露出了自己的粉嫩的雙臂和雪白的一片肚臍,臉桃花般燦爛的微笑,簡直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任誰都想要咬一口。

    唉,有時候解釋,往往是沒用的。

    誰知道女人,是不是外麵嫵媚,但是,內心保守,要是我真的一杯酒下去從此不省人事,那又有誰知道解救的方法,相信,做出來的也一定不會是我的女人。

    陸秦山看著她精靈般的尤物,不由撐起了一頂小帳篷,卻是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主人,你怎麽放我出來了在她端著紅酒,性感的朝著陸秦山走過來,突然,一個小娃娃般,渾身發著乳白色的光輝的不明物從他的天靈蓋冒了出來,嘴裏竟然還用人的語言抱怨著。

    月光傾灑,一切,如同夢幻。

    啊見到這,歐陽玉兒手的紅酒杯子頓時失手,尖叫的喉嚨,仿佛刺破這寧靜的夜空,連帶著窗外的月亮都被驚動了一般,窗簾的月色跳動著清晰的光斑。

    估計,每一個人聽到這聲音,都會主動走遠一點。

    她驚呆的看著那乳白色光暈的人參娃娃,對方卻是咿呀咿呀朝著那自己失手的酒杯掠去,驚呼間,竟然看到了酒杯,被那個娃娃端住了,一直落在陸秦山的手裏,等陸秦山接住了杯子,重新飛到了空,嘴裏,帶著一種符飄飛的叫聲,審視著一切。

    別吵。陸秦山卻是叫道,不用怕,小聲點,別嚇到他了。

    歐陽玉兒的表情,他想象要好得多,起他第一次見到人參娃娃,也是更加的淡定,長腳杯子放到了桌,而他輕輕將她摟到床邊,感受到隔著衣服的親密接觸的時候,她那誘人的雙眸還膽戰心驚的停留在空,張開的小嘴,剛還能夠含進去一個橢圓的雞蛋,或者類似的東西。

    月光柔和,又有美人送抱,而他,卻坐懷不亂。

    他,他是人嗎歐陽玉兒反應過來的時候,下巴已經酸了,都不知道已經在他的懷裏。

    蠕動了一下身子,互相摩擦著,才從親密間,找到了一絲克服恐懼的理由,她注視著人參娃娃,等待著陸秦山的回答,眼眸裏,始終露著好。

    不,他是靈體。陸秦山說著。

    什麽聽到這個,歐陽玉兒忍不住往後麵一縮,胸部緊緊的貼在他的脖頸,秀發猶如珠簾,月光下露出一張若隱若現的美妙臉蛋。

    準確的來說,他是我的靈體。他回答。

    一直到最近幾天,他才想到,參王穀令牌是多麽重要的東西,那個長長睫毛的師父,可能是神聖一般的養生大家,幾百年都不會死去的老怪物。

    歐陽玉兒急忙從陸秦山的身繞下來,撿起地那一本,因為剛才的驚慌和掉落的古書,可是發現,後麵失去了很多頁數,而看到靈體二字的段落,是全書的最後一段,她吃驚了,卻再也沒有辦法用什麽表達。

    這是最後一頁,也不是最後一頁,後麵的,是燒掉了的美人魚的內容。陸秦山說著,有點遺憾的解釋著。

    不是,不是,你把他召喚出來,一定有話要告訴我,他是善良還是邪惡歐陽玉兒已經結巴了。

    陸秦山卻是一把抱著她的腰,然後慢慢地將彎著腰的她挽起來,一直到兩個人緊緊地貼著,連人參娃娃也看不下去的時候,陸秦山才緩緩的說道:對病人來說是好事,對我們來說,可能是一件美事,可對於酒桌,卻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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