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戰爭,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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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戰爭,後續

    次元戰爭,結束了,當於逸凡出現在辦公區後,所有人心都生出了這種想法。 w w w  v w

    呦,都不打了啊,那麽於逸凡眉頭帶笑,接著他憑空飛到了半空,睥睨天下般朗聲喊道:我們戍衛隊贏了

    嗷在場的戍衛隊成員都歡呼雀躍,不管他們是出於什麽原因來參與戰爭的,經過了慘烈的對抗後,他們都發自真心感到高興。

    哎。委員會這邊的人都垂頭喪氣的,作為失敗者,他們如今也隻能是這副樣子了。

    輸了啊。還在委員會休息區的洛肯看著戍衛隊那邊的歡呼,臉布滿了苦笑。

    首領,別灰心,不過是輸了一場戰鬥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一名野性十足的成員過來給洛肯打氣,隻是他口才一般,鼓勵的內容也沒什麽新意。

    嗯洛肯意外,他沒想到社團裏除了阿道夫,竟然還有人會在輸掉戰爭後依然用首領來稱呼他。

    是啊,我們都盡力了,隻是他們太幸運罷了。

    連校長都幫著他們,這是作弊的吧。

    對方有兩個十罪人,我們隻有一個,輸也正常。

    在最開始那名成員說話後,社團裏的人紛紛表達著自己的不滿,雖說這種敗犬的言論隻會讓他們這些失敗者更丟臉,可拚盡全力還是輸掉戰爭,也應該容許他們這樣。勝利者享有慶祝的權利,而敗者,也應該擁有不滿的資格。

    他們說得不對嗎,首領阿道夫從前線來到了休息區,當看到洛肯一副詫異的表情後,正色說道。

    對,隻是我原以為

    隻是你原以為亞瑟安德魯這些外國人離校之後,組織裏下下都會生出排擠你的心思,再沒有人會視你為首領,對嗎阿道夫很不禮貌地打斷了洛肯的話,還用一種步步緊逼的語氣道出了洛肯的心思。

    呼。洛肯重重吐出一口氣,看了看阿道夫,又掃視了社團的成員們,歉意地說:對不起了,諸位,事到如今我才發現,一直以來,是我沒能接受大家。

    洛肯說完,衝著大夥深鞠了一躬,等他抬起頭後,從所有人的臉,都隻看到了溫和的笑意。

    阿道夫也不再擺臭臉了,走前去拍了拍洛肯的肩膀,接著回頭大喊道:野性十足,不可戰勝。

    不可戰勝。

    不可戰勝。

    其他人都愣愣地看了過來,搞不明白一幫剛輸掉戰爭的人,竟然還有臉大喊不可戰勝,不過洛肯和他的手下們可一點不覺得有問題,社團內部矛盾煙消雲散之後,所有人都相信,未來,他們不可限量。

    戰鬥已經停了好一會,這時委員會方麵也有人前去將觀月和外出作戰的人給帶了回來,讓他們當受傷的人接受治療。

    在新開辟的醫療區內,傷患們都在這進行簡單的包紮處理,等將傷勢穩定後再統一送往醫務室。

    大家情況還好吧司馬作為學生會副會長,而且還是專精權術的那種,這個時候自然要起到表率,輕裝簡從地來到了治療區進行慰問。

    剛剛戰敗,大夥心情都不怎麽好,對於司馬的態度也很一般,不過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麵對臉帶著殷殷關切的司馬,大夥也不好太拂人麵子,或多或少都搭了幾句話。

    大家不要太沮喪,我們不是技不如人實力有差距,我們輸的是天時地利和人和啊。司馬一臉痛心疾首地開始了他的權謀表演,對著一眾傷員又是握手又是拍肩的好一通慰問。

    見大夥反響平平,司馬馬改變了策略說:醫務室那邊我已經聯係好了,雖說一下子接待咱們這多人有點困難,不過學生會出麵,也算是給搞定了。之後大家可以前去治療,床位費用什麽的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

    一段話點出了自己出功出力,算是賣了人們一個人情,算費用之類的對於傷者本身不是什麽大問題,可有人給安排,也算省去了他們的麻煩。

    司馬會長有心了。一個也頗懂得交際的團員客氣地說了一句,刻意略去了副會長的副字。

    哪裏哪裏,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諸位雖說不是為了學生會進行戰鬥,但客觀都是為了學校在出力,那我們學生會要是不管不顧太說不過去了。司馬臉的笑意更盛,不過他也沒有太過嘚瑟,未將真實情緒完全展露出來,而且怕自己犯說道,特意補充了一句:不是我不給兄弟麵子,隻是我現在忝居副會長之職,會長這種稱呼並不確切啊。

    是是是,我一時疏忽了。答話那人適時地應了一聲,算是幫著司馬把這篇給揭過去了。

    跟這些人客套了一會後,司馬一打眼看到剛被送進治療區的觀月了,他微微調整了下表情,一臉關切地迎了去,攙扶著觀月說:會長,傷勢不算重吧快來這邊處理下。

    這一切都是做給觀月和周圍人看的,司馬又不通醫術,為觀月療傷他也幫不了忙,而且算他不提,這裏的醫生也會接手觀月的治療,不用他瞎咋呼。

    多謝關心。觀月不玩權術但不代表他不懂,其實早在他決定發動這次戰爭獲得司馬支持時他知道,司馬作為副會長,肯定是盼著他搞出事情並搞失敗,那他有理由取代觀月了。

    對於會長的職位,觀月並不留戀,他之所以要擠走南意,也不過是希望借助學生會會長的名頭,去招攬成員鏟除二次元而已。此事若成,事後是否還要繼續留任無關緊要了,而現在失敗心態也改變了,更沒有理由霸占著這個職位,不如交給更適合的人好了。

    既然有意讓賢,於是觀月對著一旁的司馬說道:司馬副會長,學生會,之後勞你多費心了。他相信司馬可以聽出話裏的弦外之音,是故沒有說得太過直白。

    司馬正在為觀月倒水,聽見這話後動作一滯,跟著很快恢複了過來,一邊將水杯遞給觀月一邊說:我省得,觀月會長養傷時,我自然會多心的。

    嗯觀月心下詫異,他竟然從這話裏聽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意思,一時搞不清司馬到底是要取代他還是不打算取代他了。

    嗬,見觀月一臉愕然,司馬輕笑道,會長之位,我自是心向往之,可靠別人謙讓得到,我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罷,不等觀月有所反應,司馬站起身來假模假式地對著觀月抱了下拳,又轉身對著眾人說:不好意思了各位,學生會那邊還有不少事務要處理,在下先走一步了,待日後得空,我再來看望大家。

    自覺這一番話能拉到不少人氣的司馬說完離開了,心想這下多半會在人們心留下一個高風亮節的偉岸形象吧。

    老實說,司馬這種鑽研權謀的人並不討喜,可他的初衷也並非是以權謀私之類的,隻是基因天然帶有的想要往位攀爬的因素罷了,加之司馬家族長久以來都出仕為官,耳濡目染家人期盼之下,司馬會催生這種想法並不怪。

    所謂術業有專攻,一個人心地善良或是平易近人,甚至是很有能力,都未必當得好一個領導,但心對權利有熱切渴望且還算正直的人,可能性要高一些。

    戍衛隊在善後方麵和委員會也差不多,隻不過辦公區這裏畢竟不是他們的主場,所以早帶著傷員離開了,幾輛大巴車開過來,接下了所有人後,來到了天歌餐廳。

    因傷先一步出局的風寄語此時已經清醒過來,接受了簡單的治療後,他在餐廳裏主持大局,安排人療傷的療傷吃飯的吃飯,也算是井井有條。

    少爺,杜焱祁寒還有夜歌墮天騎士團的人都沒跟來,他們說自己的傷勢自己會處理的。身幾個地方纏著紗布的齊斌走到風寄語身邊報告著。

    哦,齊叔,你的傷勢不要緊吧。風寄語沒有先評價齊斌報告的事情,而是關心了下他的傷。自從17年前風寇端身隕,風寄語的私人管家換成了齊斌,這麽多年相處下來,兩人早已不是單純的主仆關係了,多了一些父子的意味。

    謝少爺關心,這點傷不礙事。齊斌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如果換了一個樂於拍馬屁的,恐怕早換一副如喪考妣的表情對著風寄語的傷勢痛哭流涕了。

    杜焱和祁寒位列十罪人,性格高傲些不到我們這治療也正常;於逸凡那邊行為乖張,怎麽做我也說不好;夜歌的人,怕是有其他原因吧,好像是故意不想跟我們有所接觸。風寄語這時才評論了下這些人的情況,重點,似是放到了夜歌之。

    少爺的意思,是因為他們的真正身份齊斌問。

    可能吧。風寄語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關於夜歌,他也做出過跟於逸凡卿相同的猜測,覺得他們應該是帶有官方背景的,這也能解釋風寄語剛才的猜測了。

    不過,流言隨風和墮天騎士團不同,後者因為太過跳脫必然會遭到打擊,而他們這種搞情報的可能會活得很滋潤,畢竟哪朝哪代都離不開情報這種東西。

    可不會被官方處理,也不見得能很順心,是校方或國家合作還是被收編,這不是風寄語能完全決定的了。

    路該怎麽走,還需要好好研究下啊。風寄語透過窗戶望著天空,對未來進行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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