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最惡的學生,唯一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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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章最惡的學生,唯一的囚犯

    在場的都不是一般人,馬分辨出卿的聲音是從王大力的眼鏡傳出的,夢蝶跟著向大家解釋了一下:卿還在路,是通過我跟大家交談的。小說

    對於卿是怎麽能加入到談話裏來的,許昌不感興趣,他沉吟了一會後,緩緩說道:聽你們所說,曹尼美是用手指點了於逸凡的額頭殺死了他,這應該是種特殊能力,老實說,現在無法肯定她是否有辦法解除這種狀態。

    曹尼美的真實身份和能力,您也不知道嗎卿繼續問道。

    這許老頭一時語塞,按理說護衛們都是他精心挑選的,自然會詳細審核對方的身份和能力,力求自己能夠絕對控製,防止他們有一天突然反叛造成危害。可是,關於曹尼美,這個他本應有絕對把握的人,在今天當頭給了他一棒子。

    曹尼美身份出身不明,15年前以c級危險隱患的原因被帶入丹哲爾,入校之後的3年,一直表現正常,從來沒有不當舉動。11年前被應招入校長護衛隊,直至今天以前,行為並無不妥。

    其能力經過反複研究,發現是可以操控自身製造的細線,具備來切割纏繞懸掛等功能,但沒發現有操控目標的效果。長時間的跟蹤研究,也沒有發現曹尼美有其他的能力,至少我們沒有發現。

    安薇兒接過許昌的話頭,將曹尼美的情報簡明介紹了一遍,而且重點強調了曹尼美老實本分和未檢測出用來控製王大力和殺害於逸凡的能力這些關鍵,算是將這次的責任給撇清了一些。

    身份不明的人也可以成為校長護衛卿可沒那麽好打發,沒有鑽安薇兒的套,反倒是抓住她話裏的漏洞進行攻擊。

    不明又怎樣,隻要有實力不惹事又忠於學校,具備召入護衛隊的資格。算身份明白無誤的現護衛,說不定哪天也會叛亂,未來的事情誰也保證不了。安薇兒料到卿會從這個方麵入手,但她早有準備,沒讓卿得逞。

    但是如今她確實搞出事情來了,而且是殺人這樣的大事,她是護衛隊的一員,校方必須負責吧。揪住立場身份之類的漏洞終究無法解決問題,而且也正如安薇兒所說,一個人能否永遠值得信任,這誰也無法保證。沒辦法之下,卿隻好借曹尼美的身份來發揮了。

    當然,我們會聯係國內外最好的醫生來救治於逸凡,還會請隸屬校方的高手來幫忙,畢竟這件事我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安薇兒一段話說得在情在理,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可這種事我們都知道是無用的。卿沉聲說道,要是有用,她也不會跟這和安薇兒打嘴仗了。

    有沒有用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安薇兒道,作為官方,很多時候都需要做這種無用功,來保住自己的名聲。

    校長能看出曹尼美殺害於逸凡的方法嗎無法直接救治於逸凡,卿隻好退而求其次了,知道方法,或許能有幫助。

    隻

    這種方法聞所未聞,我們也是頭一回看到。安薇兒見許昌要說話,馬搶在他之前開口了。

    我在問校長,由無量級強者來說明更讓人信服。卿看出安薇兒是有意阻止許昌說話的,可能他真的知道點什麽,不過這話不能對非校方的人說罷了。要是不懂得追問許昌原因,卿也沒資格能穩壓安薇兒一頭了,所以她不但問了,還用實力等級來防止了安薇兒的反駁。

    哼。安薇兒這種時候也不好說什麽了,王大力他們現在畢竟是苦主,過多阻攔他們找尋救人的方法,會顯得不近人情,容易招人話柄。

    哎,薇兒,算了。許昌好似下定決心一般,對安薇兒說了一句。

    不行。安薇兒馬大聲反對,試圖阻止許昌。

    帶王大力他們進來安薇兒覺得這沒什麽,不說校方本有麵見校長的製度,而且殺人的是校長護衛,不見恐怕會讓人以為校長在包庇罪犯一樣,不如索性直接把人帶進來,表示校方確實行得正做得直。

    可是,校方的行為也隻能止於此,如果許昌把他知道的給說出來,那事情不妙了,可能導致的惡果,不是任何人可以承擔的。

    可是許昌想要解釋些什麽,結果呼叫器這時響了起來,秘書胡美玲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校長,藍逸塵和卿來了,想要見您。

    讓她們進來吧。王大力都能進來,藍逸塵這個勉強算是於逸凡家屬的人,更有資格進來和了解情況了。

    十幾秒後,電子門叱一聲被打開,在門剛剛開了一點縫隙的時候,屋內包括安薇兒這個普通人在內都感受了濃厚的殺意,縱使是天王級甚至是無量級的高手,心下也會微微打顫,心生涼意。

    恩許昌剛一感受到殺意,馬為安薇兒施加了一道魔法,她一個普通人如果跟這麽強烈的殺意接觸久了,對她的身體會造成傷害的。

    當門全部打開後,屋裏的人都看到了一臉寒意的藍逸塵,她還是那樣麵無表情,可每個看到她的人,都知道那平靜的麵容下,隱藏了多麽可怕的暴虐和憤怒。

    藍逸塵同學,請先冷靜,我們正在研究救於逸凡的方法。許昌出言安慰了藍逸塵一聲,他擔心藍逸塵現在的狀態,會不利於後麵的討論。

    呼藍逸塵長呼一口氣,渾身的殺意漸漸散了去,等殺意幾乎消失後,卿才一臉慘白地走了進來。

    發生了,什麽藍逸塵平時說話的語氣十分冰冷,但跟現在的寒意相,是小巫見大巫了。她的聲音似冰錐似刀鋒,每一個字都如有實質地切割著周圍的人,讓人切實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很多。

    是這樣的作為現場實力最強的人,許昌受藍逸塵的影響最輕,而且他的身份最高,自覺充當起了解說員,把自己掌握的情況一個字不漏地說給藍逸塵聽。

    校長,好像知道些什麽因為有卿在,許昌也沒故作聰明地隱去一些東西,一五一十都給說了,於是藍逸塵也把矛頭對準了他。

    並不知情。安薇兒還在防止許昌說實話,不過她這一攔阻,藍逸塵那冰冷徹骨的眼神掃向了她,讓她不受控製地住口了。

    好了,我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別為難她了。許昌又加強了施加在安薇兒身的魔法,然後開始說明情況:關於於逸凡目前的情況,其實我沒有十足把握。

    在今天的戰爭,觀月成功封印了於逸凡的能力,這讓我對於逸凡的能力有了一點眉目,那應該是一種跟思想幻想有關的能力,所以於逸凡所使用的技能招數才會如此繁雜。

    而曹尼美能夠用看似沒什麽傷害的方法殺死於逸凡,估計是利用了這一點,看來,不僅於逸凡的招數都源自於他的能力,生命力也應該是和能力息息相關的。正因如此,曹尼美切斷了於逸凡的生命支持,導致於逸凡變成了現在這樣。

    有關於逸凡的能力,其實包括許昌在內都無法百分百確定,但是經過長久以來的調查及今天戰爭的觀察,許昌思考整理後,覺得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關於救治手段,您有頭緒嗎卿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人,她覺得許昌不會隻是跟他們講解於逸凡的能力特點而已,可能會有辦法。

    可能吧,安薇兒插口道,但是那種辦法太冒險了,一旦出現紕漏,不光是丹哲爾,可能還會威脅到國家。

    安薇兒言下之意是,不應該為了於逸凡一個人,拿學院甚至是國家的命運去賭。不過這種太過直白的話,確實是好說不好聽,她也略去沒提,但在場的人也都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發生什麽事,我會拚性命去阻止。藍逸塵沒有用氣勢威逼安薇兒,而是表示願意承擔責任解決危機,哪怕是因此丟掉性命。

    我也是。王大力也跟著表態,一來他為人仗義跟於逸凡的關係也不錯,二來今天要不是他被控製,可能不會讓曹尼美得手了,所以他自覺要對此事負責。

    哎,算我一個。卿倒不是害怕,隻是她明白,那種危機真有那麽大的話,多了他們幾個人也沒有多大意義。

    還是不行,別說隻有你們3個人,算是30個人,也不見得一定能控製得住。安薇兒盡可能撿著能說的部分將事情的嚴重程度告知眾人,讓他們不要以為敢於豁出性命可以讓許昌範。

    你剛才說的是一旦出現紕漏,那表示,不是肯定會出問題吧。還有,不管是什麽樣的危險,學院都應該盡可能將其控製在自己能夠掌握的範圍內,如果真的掌握不了,算沒有今天的事情,也遲早會出問題的,不是嗎卿能做的,也隻能是一點點鞏固優勢,打消校方的顧慮了。

    現在說的是學院以及國家的問題,怎麽能那麽冒險呢再說了,目前學校也能將其控製,如果沒有誘因的話不會有問題,那你覺得,我們是應該去主動製造誘因還是盡可能規避風險呢。不同於卿那種賭徒風格的智者,安薇兒是那種力求穩妥型的,這樣的人也更適合擔任校長的智囊,要是她和卿異位處之,許昌恐怕還真不敢用卿這個更加優秀的智者。

    好了,該來的總會來。你們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見一個人,他說不定有辦法。許昌打心眼裏是站在安薇兒那頭的,可是他作為校長,知道一些安薇兒所不知道的。掌握的信息不同,自然影響了他們的判斷和決定,對於許昌來說,現階段去挑戰那個炸彈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見誰卿好,同時也想先獲得情報,好在去的路分析一下。

    已經出了校長室的許昌停下腳步,側過頭來沉聲說道:丹哲爾有史以來最惡的學生,也是有史以來唯一一名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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