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本性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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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本性未改

    回了夜場,見到我進了門,所有人都用十分詭異的眼神看著我。 vw

    我正一頭霧水呢,阿超在我耳邊小聲說:那個變態女客人點你名啦,別的兄弟她都不要,隻要你,你好自為之吧。

    酒吧裏有個規矩,被點了名,刀山火海都得去,不然得滾蛋。

    原來今天特意鎖了我的電動車,還留下字條的人,是花姐。

    我硬著頭皮問他:我一個

    阿超哈哈地推了推我,還想玩3p先問問人家願不願意吧,s還不夠你玩的麽

    我皺眉,超哥,咱換個玩法吧。

    阿超嘿嘿一笑,我說了不算,金主撒錢的,由不得你不願意,再說了,次你不是好好地出來了麽

    我苦笑,那可不是好端端的,這種玩法,說不定會死人的。

    阿超不耐煩地說:那你到底幹不幹,有大把的人願意賺這個錢,隻是沒機會而已,你有能耐,沒能耐,到時候人家怪罪下來,可不是皮哥跟紅姐能保得住的,據說咱們這位花姐,是能跟老板說得話的人,你自己權衡權衡吧

    花姐的本名叫做淩花,據說跟其他客人不一樣,一來年輕,而來多金得可怕,玩法另類,一般的兄弟承受不住,但都願意跟她玩,因為花姐一擲千金,有的人寧願不要命也要賺那幾萬塊。

    我說:要麽這樣,我進去,要是你們聽見我叫,來幫忙吧。

    阿超揶揄道:得了得了,死不了,去吧

    終於我還是去了那666包房,這包房常年被花姐一個人承包,她平時不常來,但一來會驚動整個夜場,所以這裏也成了夜場禁地一般的存在。

    推門而入,然後輕輕關,屋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電視裏放著沒營養的情歌。

    這次沒有那麽多的道具,我看見花姐坐在沙發,頭發有些散亂,簡單地化了個妝,神色有些低迷地喝著悶酒。

    跟之前的瘋狂不一樣,她現在,簡直像一頭受傷的小鹿。

    我心裏扯了扯,忽然想起當初莫蘭的模樣,她第一次見到我,也是傷心的時候,那時候我去安慰她,她把頭靠在我的肩。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了,現在的花姐,跟次大不一樣。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她的對麵,給她倒酒,柔聲說:花姐,您找我。

    花姐抬起頭來,表情有些詫異,似乎是因為我不像其他兄弟一般把她當作洪荒猛獸,看著我淡定的模樣,說:先喝酒。

    我不怕這酒像次一般下了藥,因為我看得出來她的意興闌珊,現在她多半沒有興致玩那種變態娛樂節目。

    互相敬了幾杯,陳年拉菲的滋味果然非同凡響,是味道澀得很,我這種屌絲沒有品嚐過,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品,像花姐這樣的女人,高高在,也有自己低迷的時候,不論如何我都看不懂,幹脆也不去猜。這樣的釋然讓我可以淡定自若地坐在她的對麵跟她互相猜拳你來我往地喝了小半支酒。

    隻是喝酒有錢,誰都願意,但恐怕不是什麽時候都有這種好事,不把握可沒了。

    我心裏想著,準備使勁灌醉她,這樣我可以省很多功夫,如果真要我伺候,必須先下手為強,免得受些無妄之災。

    從次我知道,這個女人不僅喜歡s別人,還有點受虐的傾向,當哪一個角色,我自己完全有機會決定。

    你變了很多。花姐半眯著眼睛看著我,似乎有些醉意。

    我發現桌子有另外的幾個空的紅酒瓶,看樣子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這還是個酒量不錯的女人。

    不,也許不該稱之為女人,因為這這麽近的距離,我第一次發現花姐並沒有我想象那麽大的年紀。並不是大年紀的人才喜歡玩那種變態遊戲,有的小情侶也喜歡偷偷玩,隻是沒有這麽大膽。

    夜場來的富婆,最年輕的也有二十七八歲了,但花姐化著妝,看去也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模樣,也許實際年齡更小。

    能在夜場接待到這樣的女客人,其實也算得是一種福利,隻要不被玩出老命。

    我放肆地笑了笑,也許人都是會變的,你不也是麽這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這幾天時間我經曆了很多,尊嚴被一次次踐踏的結果要麽是萎靡不振,要麽是看清一切,我屬於後者,所以我不僅沒有倒下,反而變得更強。

    現在算她再提出次那樣的要求,我也不會害怕,逆來順受,掌控對自己有利的東西,這才是我最應該去做的事情。

    你變了,之前更加有趣了,姐姐更喜歡你了。她舉起杯子,神色之忽然生出幾分媚意。

    我咽了咽口水,巋然不動。

    除了那些怪的癖好之外,花姐的確是一個美人,起這邊露麵的大部分富婆要養眼。可惜如果她對我有想法的話,我是絕對經不起折騰的。

    喝酒,敬酒,然後大聲地跟她開玩笑。花姐似乎十分享受,表情也從剛才的陰鬱之走了出來。

    她時不時把手放到我的大腿,暗示意味明顯。

    一個女人來夜場找男公關,算目的再單純,也不會是喝酒這麽簡單。

    更何況,她已經有些醉了。

    花姐趁著給我灌酒的功夫,微微一笑,翻身坐到了我身。

    她的裙子很短,我借著一閃而過的燈光,看見了裏麵的豹紋。

    本性未改

    喝醉了的花姐正找我的雙腿來回摩擦,我拿起手機,是紅姐打來的。

    弟弟,你那兒還好吧

    紅姐緊張兮兮的聲音,她也很清楚這個客人有多棘手。

    嗯棘腿。

    我尷尬地回答: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不過很快不好了。

    花姐醉眼迷蒙地看著我,把我的iphone輕輕地捏起,微微一笑,丟進了垃圾桶。

    心疼,攢了小半年的錢啊

    然後是嘴巴被人堵住的感覺,酒味很大,感覺並不好受。

    在我察覺她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那條豹紋底褲脫下來準備綁住我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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