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顧若言驅車去學校接鹿琳。
    盡管她隻是一個普通到極點的女孩，但鹿琳身上的青澀校園的青春氣質，不會如成年世界處處權衡利弊的天真，是社會上絕大多數女人都無法具備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顧若言在最開始才不會排斥送她上下學。
    來到學校內，顧若言根據鹿琳微信上的信息，一路走到體育場舞蹈練習室內。
    剛剛走到第三樓，他就聽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聲音。
    “老師，這不是正常的肢體接觸吧？我跳得隻是hop，不是高難度的芭蕾瑜伽。”
    “老師……住手！你再這樣的話我就報警了！”
    “嘿嘿嘿，鹿琳你誤會了，老師隻是想指導你舞蹈上的一些動作而已，難道這你都不願意嗎？”
    顧若言走到777舞蹈室外，透過半透明的窗簾看到裏麵正站著一男一女。
    男人是身材消瘦的禿頂中年男人，此時他一臉猥瑣，卻佯怒道：“在老師眼底是沒有男女之分的，再說老師隻是扶著你的腰而已，你幹嘛反應這麽大呢？”
    “現在是新時代了，像那些芭蕾舞民族舞，男女雙方都摸透了，琳琳你怎麽還這麽保守？”
    在中年男人對麵是穿著jk短裙的鹿琳，此時少女雙手抱胸，十分警惕地看向男人：“老師，我不保守，但也不放蕩，你剛才那種動作是指導還是吃豆腐……我分得出來。”
    “十分感謝老師的關心，但我不需要老師的指導了，我自己練習吧！”
    “嗬嗬，沒有老師的指導，你到時候怎麽演得精彩漂亮？怎麽能夠讓各位領導滿意？就說你們女學生太年輕。”
    禿頂男人麵色有些陰沉，他挺起身子慢慢走過去：“琳琳，機會隻有一次，你隻要參加演出就可以獲得3個學分，你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導致你沒辦法演出吧？”
    “我想你保證，老師我隻是做一些很正常的動作而已，你千萬不要想太多了。”
    “琳琳，你好不容易能找到朋友，難道你不擔心你經營這麽久的友情又化為烏有麽？”
    “如果你實在不答應，我也隻能把你從考核上刷下去了。”
    一邊說著，禿頂男人已經將鹿琳壓到牆角了。
    關鍵時刻，鹿琳絲毫不手軟，一記猛烈的提膝後！
    “啊…”
    禿頂男身體僵硬，他雙手捂著胯下，哆哆嗖嗖地倒下去，麵色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鹿琳這下子差點把他命根子都幹碎了。
    “你，你敢打老師，我絕對會開除你，開除你……”
    他顫抖著嘴唇說出這句話。
    顧若言嘴角劃起一抹笑意，打開門走進去。
    “第一次見到老師，沒想到見到的是衣冠楚楚的禽獸。”
    顧若言搖了搖頭，又給他補上一腳。
    “噗！”
    “啊啊啊！”
    禿頂男人渾身繃緊，發出淒厲悲慘的叫聲。
    剛才隻是快要碎了，這次是全部都碎掉了！
    “啊？”
    鹿琳呆呆地看著這一幕，俏臉有些擔憂：“姐夫，我們這樣打他……沒事吧？”
    顧若言笑了笑：“把他丟掉江邊喂魚都沒事。”
    普通人或許要遵循程序正義，但他要遵循的最多也隻是結果正義！
    或者他自己代表的就是正義！
    “你，你是誰？”
    聽到這麽霸道的話，饒是禿頂男都忍不住身體一顫，他知道這座貴族學校有很多能人，所以平時也不敢亂來。
    這次之所以沒控製住，主要還是鹿琳太漂亮了。
    女孩身上那種如青蘋果一樣純真的氣質讓他流連忘返，怎麽都控製不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下去會告別這座學校，然後去最嚴格的監獄，遇到最暴躁的獄友。”
    旁邊的鹿琳跟著補充說：“打最貴的石膏，住最好的醫院。”
    “嗬嗬，是這樣的。”
    顧若言失笑，摸了摸少女腦袋，鹿琳立刻像一隻貓咪蹭過來。
    下一刻，顧若言當著他的麵撥打出電話：“淩天，我在我小姨子的學校發現了一個敗類，他借著權勢要猥褻我小姨子，你處理處理。”
    “好，我立刻讓校長過去。”
    “嗯。”
    顧若言掛掉電話，冷漠地看著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男人。
    鹿琳靠在顧若言身邊，悄悄拉著他的衣袖。
    不多時，舞蹈室外傳來一陣倉促的跑步聲。
    信任校長連滾帶爬地跑進來，因為過量運動，他原本黃色的膚色變得蒼白：“對不起，顧先生，這是我校恥辱，我們絕對會嚴肅處理，以正校風！”
    禿頂老師麵如死灰！
    “嗯，你自己看著辦吧。”
    顧若言揮揮手，沒有說什麽，徑直離開。
    鹿琳則始終跟在他身後。
    車上，顧若言看著女孩白嫩渾圓的大腿，皺了皺眉：“你穿得太少了。”
    鹿琳柔柔弱弱地把雙手放在腿上，說：“可是人家已經穿了打底褲了。”
    “那也不行。”
    顧若言搖頭，他長期生活在國外，也知曉國外的很多女生更加熱情奔放，但現在熱情奔放的人變成了自己的小姨子，這讓他怎麽看都覺得不對。
    總覺得太暴露了。
    鹿琳甜甜笑道：“嘿嘿，那我以後就不穿了，我聽話吧？”
    “聽話。”
    顧若言讚同地點頭。
    “那有沒有什麽獎勵？”少女嬌俏的臉蛋湊過來，可愛的杏眼閃過一絲些迫不及待。
    顧若言怔了下：“你要什麽獎勵？”
    鹿琳輕咬嫩唇：“我要，姐夫打我……狠狠地打我。”
    “？”
    顧若言的目光變得古怪：“怎麽打你？打你哪裏？你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又犯了？”
    鹿琳沒有回答，她蹲下身子，輕輕咬男人的手腕。
    然後同時觀察顧若言臉上的表情。
    顧若言沒有任何反應，他發現這段時間鹿琳不知道是從哪裏學的，又往某些奇怪的方向發展更多了。
    照這樣下去，顧若言覺得真應該也給她找個心理醫生。
    鹿琳臉蛋變紅了，她明白自己已經被當成了異類看待，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了。
    鼓了鼓嘴，少女用十分期盼的眼光看向他：“可以嗎？”
    “……”
    顧若言點了點頭。
    “耶！”
    女孩輕呼一聲，她趕忙兒轉過身子，又可憐兮兮回頭，又害怕又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