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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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顧若言在香香的床上醒來。
沐婉荷已經洗漱完畢了,她正坐在梳妝台前,專心致誌地化妝。
女人今年近四十歲,但歲月卻仿佛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加溫婉動人了,這其中固然有因為有錢人家保養好的緣故,但更多原因還是沐婉荷私底下偷偷修煉的混元合歡功法。
作為禁忌之法,除開因為功法霸道容易造成弱勢方被侵占被當做獵物,其功法自身也有極其強大的副作用。
就比如說修煉者身上的欲望,會隨著功法修煉逐漸減弱,最終隻有對同類型功法的男人才會感興趣。
沐婉荷至少已經三年沒和司空申同房過,這也是為什麽她如此“緊致”的原因之一。
“沐姨,你怎麽這麽早就起床了?”
顧若言打開窗戶,悠悠點燃一根煙,現在才清晨五點鍾。
沐婉荷紅唇輕啟:“我負責家族商業板塊和情報公司,待會有一個早會要開。”
經過一夜滋潤,女人原本白皙的膚色更加顯得容光煥發,晶瑩剔透的瞳孔完全沒有已婚婦女早起勞動的疲憊與沉重,反而有一種青春少女的動人光彩。
提亮的不僅僅是膚色,就連眼角那一點點魚尾紋都淡了許多,藕臂上的肌膚變得更加緊致,整個人仿佛年輕了兩三歲。
而最大的進步是,經過昨晚的雙修,她現在距離a級也僅差臨門一腳,平靜仿佛一道裂痕慢慢的牆壁,隻需要再一次就能夠晉升成功!
“真忙。”
顧若言走過去,雙手慢慢從美婦的香肩滑下,感受著動人心魄的柔軟,親昵道:“沐姨,你說我們下次相聚是什麽時候?”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被這樣非禮,沐婉荷美眸閃過一絲羞澀,盡管沒有反抗,但語氣依舊冷漠:“我昨晚說了,這次隻是例外,下不為例了。”
顧若言愣了下,手上的動作停止,雙手從女人衣服裏抽出來。
嘴角劃起一抹戲謔的笑,顧若言輕輕拍了拍美婦人臉頰:“好吧,既然沐姨這麽說,那我們也隻能緣盡於此了。”
“顧若言……”
沐婉荷風情萬種的鵝蛋臉閃過一絲掙紮,她回頭慍怒地盯著男人:“放開你的髒手,你能不能尊重我?”
顧若言故作無辜,道:“沐姨,我怎麽不尊重你了?我這不是十分尊重你的意見,不是麽?”
沐婉荷細長的柳眉緊緊蹙著,她咬著貝齒,冷聲道:“尊重我就是這樣扇我巴掌……你很喜歡看到我低頭的樣子嗎?這樣你很得意是不是?”
“你信不信我和你玉石俱焚?”
顧若言聳肩道:“隨你便。”
說著,順便把門也打開了。
沐婉荷氣得不輕,她目光寒冷地剜顧若言,但男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這讓她除了感受到被羞辱外,還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悲哀感。
因為她發現自己好像真的離不開那種感覺了。
恨恨瞪了一眼男人,沐婉荷決定不理他了,反正眼不見為淨,至少現在自己還能夠控製情緒和身體。
可顧若言卻沒打算讓沐婉荷如願,他一把把女人柔弱無骨的身子抱起,隨後粗暴地扔在床上再撲過去。
“別,顧若言,我還沒有化好妝,唔唔……”
“你先關上門,會被別人聽到,嚶!”
“……”
一番風雨後,顧若言在女人仇恨的目光中離開,轉而回到司空明月的房間。
女人平躺在床上,粉嫩的雙唇下意識抿著,漂亮精致的俏臉宛若白雪公主一樣恬靜動人,有一種睡美人的美麗。
也不知道昨晚她是怎麽睡著的。
嘴角劃起一抹笑意,顧若言鑽進被窩,將女人年輕嬌嫩的身體摟過來。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兩個小時後,顧若言與司空明月一同醒來,兩人走到樓下餐廳吃完早餐後,顧若言便提前告別了司空家族。
離開之前,顧若言看著司空家族的鱗次櫛比的四合院,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目光。
他已經得知昨晚鹿溪遇險的事情了。
兩個小時後,剛剛突破a級的司空寒月才走出家族大門第一步,便毫無征兆地擄走消失。
一分鍾後,司空寒月再次出現在家族門口。
隻不過與剛才走出家族時候的春風得意不同,此時的司空寒月經脈盡斷,身上氣息十不存一,已經來到瀕臨死亡的重傷狀態。
這件事情震驚了整個司空家族,作為家族子弟,司空寒月雖然一直是個紈絝,修煉天賦也算不上頂尖,但其主脈的身份是無論如何都不容抹去的。
現在,就在家族門口,司空寒月竟然受了這麽嚴重的傷。
如果不是發現及時,很有可能就地死亡了。
這件事情在整個京城都引起了軒然大波,司空家族的族長嚴肅發聲,認為這是一次有密謀的,對於司空家族的嚴重挑釁。
對此,司空家族將不遺餘力地調查,抓出凶手,從重處理!
“孩子,你知道是誰把你抓走的嗎?”
“我不知道……”
病床上,司空寒月目光呆滯,他顫抖著嘴唇:“我,我,我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就像是被人咬了一口,接下去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爸,我怕,我感覺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我不想再經曆那種感覺了……”
“好,好,你別怕,為父會幫你報仇。”
走出病房後,司空寒臉色無比難看。
“怎麽樣?”
病房外,穿著唐裝的司空申臉色嚴肅。
司空寒搖搖頭,澀聲道:“對方的實力肯定在s級以上,否則不可能做得這麽隱蔽。不知道寒月最近是惹到了什麽敵人,竟然會讓s級的強者親自出手對付他。”
“京城雖然臥虎藏龍,但一直以來大家都遵守規則,從不逾矩,除了之前鬧得滿城風雨的秦風……但是秦風和寒月也沒有任何矛盾,沒有道理。”
“這件事情到處都是詭異,那個人本可以直接將寒月殺死,但卻隻是打成重傷,這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場報複,更像是一次警告。”
“確實。”
司空申眉頭一皺,他心裏突然浮現出一道年輕的身影。
會是他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