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各大名校的橄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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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軍演終究是沒有等到舒宇三人把所有敵人消滅幹淨而結束,而是軍裝老者借來齊魯軍區數十士兵來強行將軍演結束。小說

    畢竟這是軍演,並非真正的戰場廝殺。

    畢竟軍演的隻是學生,而非訓練有素的軍區士兵。

    當陸圓和霍軍行在碉堡裏一麵肆無忌憚的狂笑,一麵玩著指哪打哪的遊戲時,舒宇知道要糟糕。

    果然,沒一會,那些學生便是仿佛被二人的行為刺激到了一般,再也不管規則,不管自己有沒有陣亡,撿起石頭什麽的往碉堡砸,邊砸還邊罵。

    還好這臨時碉堡修建的較結實,不然三人真有可能被這些失去理智的同學們拽出來群毆。

    半小時後,齊魯實戰訓練基地總指揮部。

    卑鄙,無恥

    不擇手段

    不公平他們犯規了

    無組織無紀律

    當軍演是兒戲嗎

    首長,必須嚴懲他們

    眾教官已經從自己手下的學生口,知道了自己營的吃虧原因,再聽到軍裝老者說打算把第一給創作實驗班後,各個是憤怒異常,義憤填膺。

    當然,叫的最凶的,還是那個張姓教官了。

    哦那你們覺得該怎麽嚴懲這種卑鄙可恥,不擇手段的犯規行為軍裝老者等這些教官們都安靜下來以後,神情古井不波的問道,問完,他先將目光看向了張教官:小張,你說吧。

    是張教官一聽首長竟是讓自己定奪這件事,旋即心一喜,暗道果然首長器重自己,幾乎是想也不想,便是道:犯了那麽嚴重的紀律問題,教官難辭其咎,因此,我覺得教官應該當著全學校人的麵去道歉,至少要是五千字的道歉信。

    張教官想了想,覺得自己說的這些仍無法澆滅創作實驗班的囂張氣焰,便是又道:當然,團隊出現錯誤,按照連坐責任,全體成員都要受罰,看在他們都是學生的份,平時訓練量標準增加兩倍行。

    說完了軍裝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沒人覺察到的冷笑。

    嗯張教官覺得首長此時的表現有些怪。

    你們也都同意小張的話軍裝老者轉頭看向其餘幾個教官。

    那幾個教官現在對創作實驗班算是恨得咬牙切齒,聽到軍裝老者這樣發問,自然是重重點頭。

    既然同意,那你們都去寫道歉信吧軍裝老者說著,便是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顯然懶得與眾教官多說。

    首長為什麽是我們寫,他們自己寫不張教官說到這,卻是被其他教官拽住了。

    顯然,隻有他沒有反應過來首長的意思。

    軍裝老者麵露失望神情:說他們卑鄙,我隻看到你們的卑鄙。說他們犯規,我隻看到你們犯規。你們做了些什麽,你們自己心知肚明,去吧,按照小張剛才說的去做,別再讓我失望了。

    於是,這一天晚,在學校的大禮堂,除了創作實驗班外,其他營的教官挨個台,針對之前給創作實驗班帶來的刁難,紛紛道歉,這讓創作實驗班成員各個是將腰杆挺的筆直,臉有光。

    從這天開始,各軍訓營的教官再見到創作實驗班時,都是笑臉打招呼,而那些參加者軍訓的大一新生,也鮮有排擠創作實驗班的行為了。

    道歉會結束後,實驗班在交流心慶祝狂歡,慶祝屬於他們的第一場勝利,舒宇卻是簡單的給眾同學敬了數杯酒,簡單的吃了一些飯菜,便是告罪離去了。

    他做什麽去

    自然是去碼字更新,今天的尋秦記還沒有更新呢。

    哎,裸更黨真苦b。

    一夜無話,2008年9月6日午,舒宇剛剛結束了軍訓,正打算去電子閱覽室碼字,卻見到趙康仁臉掛著笑意,向自己走來。

    在舒宇認為在這裏遇到趙康仁完全是個巧合,並思量著該如何給其打個招呼的時候,趙康仁在距離舒宇兩三米的地方站定,和藹的笑著,開口道:都忘記你們軍訓要關手機了,剛才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以為你出事了,哎,老了,不用了,這種小事都記不得了。

    舒宇一愣:校長您是找我有事

    是。趙康仁點了點頭,笑得有些不自然:高校論壇那些話,想問問你怎麽看

    高校論壇舒宇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趙康仁見舒宇這副模樣,哪還能不明白,笑道:你還沒那個論壇看看嗎國高校論壇。

    舒宇笑著搖頭:沒有,前天下午到現在一直在忙。

    哦,想起來了,你們創作實驗班昨天打了一個以一敵百的漂亮仗,聽說軍師是你小子。趙康仁說著,看向舒宇的眼神更加欣賞,卻見他拍了拍舒宇的背:現在可有時間,去我辦公室一趟

    榮幸之至。舒宇從容應聲。

    來到院長趙康仁的辦公室,舒宇不禁是被辦公室內的布置震得有些出神。

    倒不是因為這個辦公室是多麽多麽的奢華,而是因為辦公室的牆麵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照片,隨意看了兩張,均是魯南師大為場景拍攝的。

    注意到了舒宇的目光,趙康仁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大學是學園林設計的,很喜歡拍攝校園景象,也因此,三年前部裏讓我下調大學的時候,我首選的是咱們學校。

    舒宇點了點頭,趙康仁便是來到辦公桌前,打開桌的電腦,抬起頭來,見舒宇還站在辦公桌對麵,不禁笑道:傻站在那裏做什麽,來,坐這裏。

    說著,趙康仁指了指自己的辦公椅。

    舒宇聞言,忙不迭的搖頭:不不不,那怎麽行呢,你是校長,我隻是個大一新生。

    誒。趙康仁和藹笑道:我不是一個太講究下關係的人,再說了,你是學生,又不是老師,並不算我的下屬。如果按照商人的說法,你還是帝呢。

    舒宇幹笑了一聲,恭敬不如從命的坐在趙康仁的辦公椅,雖然趙康仁說的話舒宇挑不出毛病,但總覺得此時的趙康仁,表現的還是有些殷情過了頭。

    不過,幾分鍾後,舒宇明白了趙康仁此時這種反常的原因。

    趙康仁在舒宇身邊,操控著鼠標打開了那家名為國高校的論壇,在首版極其醒目的位置,舒宇看到了一個加了亮色的帖子一篇響亮章,讓我在波瀾的人生架起了風帆,重新啟航,發帖人的昵稱名為清河,這個平凡的昵稱舒宇卻是很熟悉,正是沈清學長一世亙古不變的名。

    舒宇隱隱猜到了些許,還是點開了這篇帖子。

    前言:我本是魯南師範大學研究生二年級的學生,因為成績不錯,承蒙老師和同學的看重,被稱作沈學霸,許多年來,我的確是以這個綽號沾沾自喜,認為自己的過去是成功的,現在是成功的,未來是成功的。因為這種心理,我開始有些自大,開始有些虛榮,開始有些覺得自己無所畏懼,百戰百勝。直到個星期,接連的數個打擊,將我的自信擊碎,將我的靈魂打回原型。因為長期的膨脹,導致我根本無法去麵對接二連三的挫折,有了輕生的念頭。直到一個素未蒙麵的學弟,在樓下,高舉著擴音喇叭,對當時站在樓頂邊緣,隻要向前再邁一步會結束生命的我朗誦了一段章,一段我從未聽過的章,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可笑,自己的渺小。以下是章正: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帖子編輯的十分精美,舒宇在校園發表的不知道要甩出幾條街去。

    整齊的字下,是霍軍行的那副入木三分的柳體字,而那副字下麵,便是那個神秘關係生,以及李建博的解讀和賞析。

    舒宇下意識的轉動鼠標轉輪,自此往下,便是來自各大院校的友們的評論。

    不明覺厲啊。

    一定在逗我,這怎麽可能是一個學生寫出來的。

    看到這個章,我突然渾身生出了活力,今年掛了英語六級又如何,明年再來。

    看了章,又看了解讀,突然感覺人生再次充滿了希望。

    不管樓主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隻為這篇章點讚。

    那是什麽字體,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啊

    舒宇疑惑的抬起頭,看向趙康仁,這個千古名篇能火,他並不意外,但他覺得趙康仁這麽急著找自己,不應該隻是為了帖子火了這件事那麽簡單。

    趙康仁似是讀懂了舒宇的意思,笑了笑:從第四頁的評論開始看吧

    第四頁,莫非有抨擊的這篇無可挑剔的章如果被人抨擊,那應該算是雞蛋裏挑骨頭,勢必引來非議,自尋死路。

    這樣想著,舒宇仍是點了點頭,把評論直接點在了第四頁。

    很快,舒宇明白自己是想反了。

    從第四頁開始,陸續出現了許多昵稱下認證消息為知名學府的id的評論。

    人隻有經曆磨難才能有所作為,因有憂患才得以生存,因沉迷安樂而衰亡。這些道理我們其實都知道,但卻無法生動的講出來。感謝這篇章,感謝章的作者。巴蜀理學院學係副教授如是評論。

    引經據典,將道理生動講出,慚愧我為師多年,通讀史書,卻寫不出這震人發聵的字。齊魯大學曆史係教授這樣評論。

    此很好地寫出了磨難之於人的重要性,充分說明人和國家皆要多經曆苦難,這樣人成一番作為的可能性大得多,國家也才會越來越強大。建議魯南師大將此發表與人民日報,教化國人之大業忠央黨校教授這般說。

    各大名校的知名教授,紛紛發言評論,竟是無一條差評和質疑。

    不過,舒宇還沒有來得及發問,自己找到了趙康仁所擔憂的問題。

    若真有如此學生,該在我京都大學成國之大器。

    去魯南師大,可惜嘍。

    新華大學邀請該作者轉校。

    魔都大學為此作者永開大門。

    九龍大學傳承真正國之化,在世界大學也有排名,歡迎此作者來我校進修。

    竟是因為一篇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章,使得各大知名學府拋出橄欖枝,更有甚者,竟是提出了豐厚的條件。

    也難怪趙康仁有此疑慮。

    雖然帖子正沒有出現你的名字,但是前麵的評論裏,已經有我們學校的學生把你的名字曝了出去,我已經接到好幾個名校校長的電話,他們希望能與你單獨接洽,詢問你個人意見。趙康仁笑得很不自然。

    舒宇微微一笑,並未回答趙康仁,而是站起身來,在辦公室裏欣賞起趙康仁所拍攝的照片。

    趙康仁道:我也沒有強迫你的意思,是問問你自己的想法,想去哪所學校都行,前途為重,畢竟我們學校

    校長,這個橋是今年才建好的吧叫什麽名字舒宇打斷了趙康仁的話,指著一個在月鳴河駕著的一座小型石拱橋。

    趙康仁一怔,不明白舒宇為何要這麽發問,但仍是回答道對,那是我在英國教育界的一個老朋友來咱們學校玩的時候,出資建的橋,因為我和那位英國朋友名都有一個康字,擬名康橋,不過還沒確定。

    叫康橋吧。舒宇坐回趙康仁的辦公椅,劈裏啪啦的敲擊起了鍵盤。

    很快,國高校論壇多了一個帖子,發帖人昵稱為魯南師大舒宇,題目為:以現代詩一首贈予對看重學生的各大院校。

    這首詩一出,便猶如一顆重磅炸彈,震驚整個論壇。

    再別康橋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的新娘;

    波光裏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裏,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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