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42章 創作班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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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宇聽到霍軍行的話,不禁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這鹿鼎記還沒有發表,怎麽厲害了
於是,舒宇問道:大軍,什麽厲害,你說清楚一些。小說
霍軍行一聽也是愣了愣:你不知道那你騰訊視頻看一看吧。
魯南師大學校後門的遊子酒吧的一個包間裏,坐著三個人,得意的碰著酒杯。舒宇如果在場,會認出這三人,因為這三人對於舒宇來說不算陌生,正是郝勇任雄和李輝他們三個。
哥,漂亮啊任雄笑著給郝勇敬了一杯酒:還是退學好,學校再也不能限製哥了,對付舒宇那小雜碎,今天哥的帖子真是一針見血
狗熊,怎麽說話呢李輝瞪了任雄一眼,這家夥怎麽說話總是不經過大腦,哪壺不開提哪壺。
誒。算了。郝勇一副大度模樣的擺了擺手:狗熊話糙理不糙,的確離開學校以後,我更容易施展拳腳了,像這次,哈哈,舒宇大概沒有想到我一直還在關注他吧
說著,郝勇還拍了拍任雄的肩膀,擺出一副鼓勵的姿態:狗熊,直言不諱是哥最欣賞你的地方,你隻要想說說,說的不好也沒關係,哥會體諒你的。
事實,如果按照郝勇以往的脾氣,當然會直接重重的給任雄頭打一下,不過此時郝勇心情的確很好,所以不在意這些細節了。
哼,舒宇你小子竟然敢打我,這一次,我讓你無法再翻身起來。
哥,你說,舒宇那小子為什麽無緣無故刪除視頻啊又喝下一杯酒,任雄小心的問道。
還能因為什麽你當我發哪個帖子是隨便想的郝勇笑道:肯定是被那些病人的家屬告到學校了,要不是因為不切實際,要不是因為侵犯了人家肖像權,不然舒宇那小子怎麽到現在了,一點回音也不敢給
見任雄的神情仍是有些擔憂,李輝說道:狗熊,勇哥說的應該沒錯,我剛才的確看到其的兩個病人在家屬的陪同下,進了教務樓呢,勇哥可是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咱們啊,安靜等待學校對舒宇的處分通知吧。勇哥,這一杯我敬你。
李輝這記馬屁拍的極其有水平,讓郝勇是又忍不住喝了一大杯啤酒。
來來來,本打開,看看現在回帖量多少了。郝勇對任雄說道。
任雄不敢怠慢,連忙從座位將本拿起放到桌,然後三人湊在一起,將本的翻蓋打開,因為三人一直在關注帖子的動向,所以剛才並未將頁關閉,一打開,是帖子的頁麵。
我來。郝勇看任雄笨拙的用手指在本的觸摸板滑動,半天都沒有將鼠標光標挪移到瀏覽器的刷新界麵,不禁有些著急,直接推開郝勇的手,親自操作了起來。
當頁麵刷新,下拉評論以後,三人很快是愣住了。
哈哈,傻眼了吧
果然是個無腦白癡。
這種腦殘當初是怎麽考進我們學校的
評論一邊倒,都是這類的嘲諷。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三人麵麵相覷。
哥,這條評論甩了一個鏈接,要點開嗎任雄似乎有所發現,手指著屏幕的一條要被郝勇略過的評論,說道。
郝勇沒有回應,但是下滑的界麵卻是停了下來,很快,光標移動到了那個鏈接,單擊,界麵轉換。
看完視頻,郝勇和李輝都是沉默,臉的神情陰沉的可怕。
哥,要不這樣算了,反正你也退學了。任雄勸道。
閉嘴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郝勇突然爆發,一腳將毫沒有反應的任雄踢翻在地。
因為任雄身體太過粗壯的關係,隨著他倒地,也是將茶幾的酒杯花瓶連著帶到了地,一時間玻璃陶瓷摔碎的聲音不絕於耳。
站在包間門口等待吩咐的酒保聽到裏麵的響動,推門一看,見遍地狼藉。早覺得三人猥瑣的酒保立馬怒道:喂要打架出去打,這裏東西摔碎了可是要賠的。
郝勇聞言,怒火攻心:舒宇,我跟你沒完便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任雄也捂著肚子,迷茫的想:說好的直言不諱是你最欣賞我的地方呢說好的想說什麽說什麽呢說好的說不好你也會體諒我呢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哪去了
舒宇幾乎是和郝勇同時打開騰訊視頻的,當他看到那個慈善大會的專欄最主要的界麵正是自己拍攝的那段視頻,當他點開視頻,發現原本的視頻被更精心的剪輯,後期,甚至在每個人的左臂,都毫無痕跡的加了一條彩虹絲帶,舒宇不得不感慨騰訊的財大氣粗。
至於評論,有沒有引起轟動什麽的,舒宇沒有心思去看,他拍這個視頻,真的不為名也不為利,隻是站在了一個曾經被歧視者的角度,去幫助萬千被歧視者不再被冷漠的眼光打擊,受到持續性傷害。
不過,午的陰霾心情,現在驅散已經差不多了,這讓舒宇有種渾身輕鬆的感覺。
一輕鬆下來,舒宇便是想起來自己一天都沒吃飯呢,於是,舒宇不再吧繼續停留,結算了費,近隨便吃了點東西,是坐回往學校的公交車,明天是秋節,明天一早要去班開班會,接著要去領課本,然後班導安排一下放假事宜,等秋節後要正式開學了。
舒宇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魯南師大人事處的會議室內,氣氛無的凝重。
在場的每個人,神情都是極為嚴肅,原因很簡單,誰來當創作實驗班的班導。
恩,其他班的班導在軍訓前已經任命了,但創作實驗班到現在,還沒有定下班導人選,這也從而導致,軍訓期間,都是人係主任代勞原本應該是創作實驗班班導的許多工作。
事實,這個會議在軍訓前召開過,但因為早有傳言這個創作實驗班實際是因為一個關係生而建立的特殊班級,自然而然理所應當的認為這裏麵的學生都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學生,加又不能確定創建這個特招班的人究竟是不是人係主任,還是另有其人,所以沒哪個班導願意冒險自告奮勇前來任職。
而現在呢,軍訓結束了,創作實驗班也展現出了非凡的風采,但情況仍沒有得到什麽改善。那些導師們又認為,創作實驗班各有其能不假,但恃才必會傲物,這個班勢必會不好帶,瞧瞧還沒開學,這創作實驗班已經幹出多少事情了倒不如老老實實帶一個普通班級,不用太過小心翼翼,大不了混混普通工資好了。
這樣的場景,有點類似軍訓開始那天,沒有人願意帶創作實驗班的場景。
在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會議室的沉靜:校長,如果沒人願意試,可以讓我試試嗎
校長看向說話那人,眉毛鬆了鬆,剛想說話,像是想起什麽似得,眉頭又皺了起來。
校長還沒說話,會議室其他人開口了。
你有教師證嗎
你有經驗嗎
帶一個班不是簡單的小孩子過家家,別搗亂。
那人聽到這些人的執意,卻是毫不意外的勾了勾嘴角,從容笑道:你們很怪,自己不願意來,還不讓別人來,那好,我不來,還是你們來吧,剛才說話的是哪位老師是你是你還是你
隨著那人指頭,每指向一處,一個個班導立即低下頭去,仿佛他的指頭有隔空讓人低頭的神能力一般。
一夜無話,第二天,舒宇霍軍行李建博三人便是起了個大早。
一起去食堂用過早飯以後,三人便是來到了人係主任之前所通知的學思樓502號教室,一會要要在這裏召開大學四年創作實驗班的第一次班會,也是第一次和班導的見麵會。
來到教室門口以後,舒宇三人便是愣住了,按理說,昨天係主任通知的是早八點開班會,舒宇三人昨晚在宿舍商量過,作為班僅有的三個男生,他們三個可以來早一些,先把教室打掃一下,服務一下創作實驗班的女生們,也是抱著這個想法,他們三人今天起床很早,吃早飯的速度也是超過平時至少一倍,可到了教室,竟是發現教室裏全班女生竟是一個都不拉的到齊了。
三人邁入教室的腳很是默契的退了回來,然後又很是默契的同時掏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沒有問題啊,現在才剛剛七點三十一分啊
莫非記錯時間了
你們杵門口幹嘛呀,看到我們害羞了啊
在舒宇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迷茫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爽朗的女聲帶著一些調侃的從教室內傳了出來。
舒宇定睛一看,卻見是一個身材等,穿著其他女生看起來更為時尚得體,留著利落短發的女生。
女生的五官分開來看,並沒有什麽突出的特點,不過拚湊在一起卻是極為合適,雖然沒有一種如楊曉慧董夢琪這般給人驚豔的感覺,也沒有如曹妤一樣給人一種外貌完全讓人挑不到絲毫缺點的麵龐,但是卻總是給人第一印象都非常舒服,再配合她得體的儀容,笑起來那很是吸引人的虎牙,會讓人覺得她很有親和力。
她幾乎能和任何人成為朋友,甚至能和情敵成為姐妹,這一點與陳萌萌屬性有些類似,不過卻也不同。
陳萌萌接近滿分的性格指數,源於她的純淨的心,讓大部分人起不了加害她的心思,讓大部分人都覺得她很可愛。而趙朵朵則是來自一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社交天賦,正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八麵玲瓏,說的大概是她。
幾乎是下意識的,舒宇差點將姐字叫出口來,不過經過那麽多天的適應,舒宇還是壓製住了自己的習慣。
她叫趙朵朵,是一個如同外貌一般,時尚講究禮儀,幹練,做事幹脆,做人又很有親和力的女孩,許多人第一次接觸她,都會以為她是自小受過優秀教育的流社會人士,然而真實情況卻是截然相反,她是一個孤兒,在一個很是窮困的孤兒院長大,至於她為什麽給人印象流社會的人還流社會,她有過什麽過往,是舒宇也不太清楚。
是的,舒宇在一世,是趙朵朵認的弟弟,雖然在畢業後各自忙碌逐漸少了聯係,不過這個姐姐在學校的時候,也是給過舒宇不少關懷的。
趙朵朵在前一世,是創作實驗班女生核心人物,至於為什麽不是軍訓時女生領隊的陸圓很簡單,陸圓平時也聽趙朵朵的話。
舒宇其實在剛剛重生的時候,也挺想和這個前一世的姐姐敘敘舊,但無奈趙朵朵軍訓的時候表現的十分低調,讓他沒有與其交流的機會。
畢竟作為獨生子女的舒宇,的確隻是把趙朵朵當一個很可靠的姐姐。而作為自小沒有親人的趙朵朵,前一世也的確把舒宇當作一個弟弟來看。兩人從未也不可能擦出任何火花,所以舒宇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差別待遇導致別人的誤解。
言歸正傳,既然手拿著拖把正打算出教室的趙朵朵已經暴露了舒宇三人的行蹤,三人自然也不好在遲疑下去,走進教師。
與班女生們打過招呼以後,舒宇三人在第三排間位置坐了下來。
正所謂是三個女人一台戲,接近三十個女人的場麵便是可想而知,細細一聽,這些女生們討論的事情卻是沒有什麽差別,都是在好的討論,自己的班導會是什麽樣子,是男是女是高是低是胖是瘦
霍軍行也很快加入到了與女生們的聊天之,他總是很擅長和女孩子聊天。
李建博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舒宇感慨道:女人是目光短淺卻總是盲目樂觀,我們有沒有班導還是一回事情,如果有班導要我們班,恐怕如其他班一樣,軍訓前見過麵了,哪會讓係主任天天跑腿。別以後實在沒辦法,我們的班導又變成了大軍,帶兵我不服他不行,但當老師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如果當老師,咱班女生絕對都逃不了他的魔爪。
舒宇聞言,不禁在內心感慨李建博敏銳的觀察力和細致的推理能力,不過如果與前一世一樣,那情況不會像他說的這般糟糕,至少學校不會讓一個學生來兼職班導。
但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前一世,大學四年,創作實驗班換過三次班導。
第一個班導是做事最負責任經驗也最豐富的一個班導,不過卻是與創作實驗班並不投緣,因為她總把學和論以及名利劃等號,這讓以學為最高夢想的舒宇對其總是敬而遠之。學與名利的確是有劃不清的關係,但這個關係存在一個主次,舒宇認為,自己創作學,首先是要讓自己內心舒坦,如果讓自己舒坦的同時能賺來名利,那算是好事。而這個班導的理念則相反,她認為,創作學先要考慮的是能不能得到足夠的回報,怎麽樣讓這樣的回報最大化,然後再視圖改變自己的心境,隻要不再心高氣傲,哪怕寫論自己內心也會很舒坦。
至於第二個班導,是大二換來的,是一個應屆留校畢業生,因為年齡相仿,與創作實驗班眾同學都有不錯的關係,不過缺乏經驗,遇到事情還得靠同學們去集體想辦法。
大四的時候,第二任班導北靜修心理學,於是換來第三任班導,第三任班導是那種隻要不出事是好事的班導,平時很少與創作實驗班同學溝通,有事情了才會去解決,反正創作實驗班也快畢業了,平安無事帶完算任務完成
總而言之,舒宇認為,無論是創作實驗班的全體同學對於這個還未謀麵的第一任班導有多麽期待,有多麽好,有多麽驚喜,自己都不會期待好以及驚喜,他甚至沒有把這個班會的事情放在心。
大家那麽早來了啊,大家好,我是你們未來四年的班主任。
在這時,門口方向傳來一個聲音。
全班同學聞聲都是立即有些緊張的正襟危坐,有些驚喜的看著門口走進來的人。
而舒宇,此時也是完全不像剛才他本人想象的那般淡定,反而是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怎麽會是
這情況與一世出入怎麽有些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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