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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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木陽幾人決定去看看高連長,這些日子經常和他們一起訓練,高連長有時也會去指導他們幾下。大家關係混的不錯,頗有些一起作戰的戰友情。
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交談聲,推開門,高連長已經醒過來了,正坐在床上和幾個年輕男女談話。
那幾個年輕男女正是昨天將喪屍引來的七個人。
看得出他們麵上有著羞愧的神色。
高連長麵色如常,但眼裏有著隱約的笑意。
抬頭看到元木陽幾人很是開心道:“你們怎樣?傷都好了?”
沒事,一點小傷。高連長我記得昨天你整個人像是從血水裏撈出來的,你現在沒事吧?”燕離看著高連長擔憂道。
哈哈,沒事,贏四副官昨天就將我的傷治好了。我發現末世也還是有好事的,這個異能可真是好東西,傷口肉眼可見的恢複,太厲害了。”高連長一臉夢幻。
看著一個黝黑的臉上出現一臉夢幻表情,大家集體打了個哆嗦。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幾個是華清大學過來的。”高連長指著那幾個年輕男女道。
領頭的青年上前一步,一鞠躬道:“昨天多謝你們援手,是我們莽撞了。”
魏子軒上前扶起他道:“這個末世大家都不容易,何況你們昨天也一直堅持戰鬥到最後,我們也算共同戰鬥過,何必再多計較。”
領頭的男子也就是唐賀道,聽到魏子軒的話,臉色露出真心的笑容,“我叫唐賀,華清大學的學生,這些都是我的同學。”
原來你就是唐賀,華清大學的學生會會長,校籃球隊的隊長,我們聽說過你。”元木陽湊上前來嘰嘰喳喳的道。
大家都是大學生,又是在同一個大學城,不過一會就熟悉起來。
雖說之前的喪屍群是唐賀他們帶來的,但是都是同齡的學生,遇上這樣的事不易,再加上唐賀等眾人昨天的表現大家都看再眼裏,他們的擔當得到了大家的認同,所幸也沒有人員傷亡,到是生出些並肩作戰的戰場友誼。
末日來臨時唐賀和幾個同學沒有在學校,而是被困在外麵,費了一些功夫才來到了這裏,本以為這個地方贏少將親自坐鎮肯定會重兵把守,誰知道.....
所幸雖然他們帶來了麻煩,但是也用自己的行動贏得了這些長官、同學們的認可。
楚鈺沒有聽他們的笑鬧,而是思索著剛剛高隊長所說關於贏四副官異能的問題,幾次想問問蘇卿,但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最終還是宮言夜,看著楚鈺疑問道:“楚鈺,你老偷偷看蘇少幹嘛?”
一開口眾人都看了過來,楚鈺臉紅的像個蘋果,鼓足勇氣道:“蘇少,我有個問題想請教。”
作為修士的蘇卿從不覺得女子是弱勢,但奈何這裏是凡人界,女子在各方麵都要弱勢上不少,所以對努力上進的女子一向溫和道:“你問。”
對著蘇卿溫和的表情,楚鈺的緊張慢慢消散了,微笑道:“蘇少,高連長說贏四副官是用木係異能給他們治療甚至幫他們祛除喪屍能量,我和元木陽都是木係異能,但是我們的木係似乎並沒有治愈的能力,是不是即便同樣是木係也有不同的屬性?”
蘇卿看著楚鈺,心裏欣慰不已,這孩子不僅堅強有韌性,還聰慧敏銳,讚歎道:“悟性不錯,修煉也要多思多想才行。”
逐給眾人解釋道:“要知道金木水火土是五大基本元素,若五種元素一成不變,怎可能構成我們的世界。贏四的木屬性較溫和,生機強,所以他的木屬性更適合救人,像你和元木陽的木屬性更銳利。還有人的木屬性親和力強適合和植物溝通,所以你們也許並不了解自己的屬性,隻有挖掘出他們的屬性傾向才能將異能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聽蘇少一席話,讓我們茅塞頓開啊,之前是我們想的太狹隘了。”魏子軒道,他想到了自己屬性露出的那一絲絲小脾氣。
那贏四副官的異能真的能祛除喪屍力量嗎?”燕離急切道。
蘇卿道:“不能的,高連長他們體內同樣存儲著末世洗禮的力量,喪屍力量會刺激他們體內的力量,兩相爭鬥,贏了就不會變成喪屍,甚至激發異能。贏四的木係溫和生機強,可在他們處於下風的時候幫他們一把。”
原來如此,異能不同的屬性有不同的使用方式。若我們不能放開思維,那麽自己和自己的異能都會被思維給局限住了。”連甚少發話雲亦寒也若有所思道。
我之前還一直以為隻要努力提升等級就行,嘿嘿。沒想到修煉這麽有意思。”元木陽撓著下巴道。
哼哼,你們以為修煉是那麽簡單的事嗎?要修為高也要有一個聰明的腦子才行。”蘇卿抬著下巴道。
唐賀等羨慕的看著魏子軒他們,沒想到他們居然得到了贏少將身邊人的親身指導,怪不得他們不僅身手靈巧,異能也熟練。不過能做到一校的學生會長也不是笨人,唐賀道:“子軒,不知道我們有問題可否像你們多多請教?”
魏子軒也是聰明人,扭頭看向蘇卿,在蘇卿的點頭示意下,笑了笑道:“當然。”
唐賀幾人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魏子軒剛看向蘇卿就是在請示蘇卿的意思,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心理了然。贏少將和蘇少是要將心法傳出了造福眾人的。
修煉了心法之後才能體會到其中的好處,就像之前對異能一直摸不到頭緒現在總算有了一條道路一樣。而且魏子軒隱隱覺得慢慢修煉下去,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雖不知為何贏少將和蘇少采用這種私下互動的傳授方式,但是他猜測可能是怕引起混亂或有什麽顧忌吧。
不再多言,他們也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學校。
看著千瘡百孔的母校,命喪其中的同學,眾人頗為感慨,情緒都不怎麽高。
不知他們是否還有回來的一日,不知母校還能不能保存下來,這些學生難得的心中悵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