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你不是膽大包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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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剛才喝了一點酒,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我心虛地輕聲說。

    他沒再說什麽,應該猜測到我是裝的,一直開著車子回到了我租住的小區。在樓下停好車,他下了車,站在車旁等我,我慢吞吞地從車上下來,他沒有過來扶我,我篤定他知道我胃痛是裝的了。

    走進電梯,他按了樓層,站在按鈕前盯著數字,一言不發。

    回到大廳,我把大門輕輕關上並反鎖,上前挽著他的手臂,溫柔地說:“哥哥,今天晚上的酒會”

    “去洗澡睡覺!”他冷冷的聲音地打斷了我。

    見他的臉黑得像鍋底,我隻好硬生生地把話咽了下去,聽話地去洗澡,免得火上加油。他喜歡我聽他的話,我乖乖聽話就是了,今晚和葉秋明的事情,明天再跟他解釋吧。

    在房間的浴室洗完澡出來,鍾子晨不在房裏,我打開房門,見他坐在大廳裏抽煙。我不敢吭聲,縮回房間,開了空調,把窗簾拉好,直接上床睡覺。

    一會兒,他進來房間,脫了衣服去洗澡。我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等會兒他會不會跟我吵架,如果他罵我,我該一五一十跟他解釋,態度一定要溫柔,不能像平時一樣由著性子跟他對著幹。

    聽見他走出浴室,我趕緊閉著眼睛裝睡,如果他不說什麽,那我就不出聲,等明天他不生氣了再說。

    “把衣服脫了!”他命令的口吻說。

    翻過身看見他一絲不掛站在床邊,我坐起來伸手去關燈,他把我的手擋回來,吼道:“叫你脫衣服,沒叫你關燈!”

    “我先關了燈再脫衣服。”我小聲說。大燈太亮了,脫了衣服一身光溜溜的,連身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多麽難為情。

    他擋在旁邊不讓我關燈,爬上床來,粗暴地脫去我的衣服丟在地上,把我往床上一按,捏住我的兩腮,俯身吻上來,我不知所措地閉上了眼睛。

    他的大手撫過我的小腹,然後滑向那讓我酥麻的敏感部位。如此直接,讓我有一種壓迫感,身體控製不住顫抖了一下。他的手指探入了我的身體,我繃緊著大腿根,有些疼痛,我的身體微微發抖著。

    “放鬆點,那麽害怕幹嘛?你不是膽大包天嗎?”他說著,探入我身體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我咬著嘴唇忍住,他突然抽出手指,分開了我的雙腿,很直接地進入。不適感讓我縮起了身子,想推開他,但心裏很明白,肯定是推不開的。他托住我的腰,更緊密地與我貼合在一起,狠狠地用力。

    “唔!”我抗議著他的粗暴,緊緊繃著身體,雙手推著他的胸膛。

    他帶著怒氣,大手抓住我的兩隻手腕,壓在我的頭頂上扣住,動作依舊沒有減緩,狠狠地用力一下一下衝擊著我的身體。

    “哥哥!”我帶著哭腔求饒,他絲毫不心軟,連喘口氣的機會都不給我,低下頭吮著我的脖子,在我的皮膚上又吸又咬,從耳畔到鎖骨,再到胸口。

    他在折磨我,絲毫沒有憐惜,純粹是冰冷的發泄。我心裏湧起一陣淒涼的隱痛,眼淚滑落下來,我最受不了他不疼愛我。

    聽見我抽泣的聲音,他鬆開了我的手,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抱著我,在我耳邊低吼:“很委屈嗎?讓你糊裏糊塗,分不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他說著,又一下狠狠用力。

    “嗚!”我痛得使勁掐他的手臂,咬住了他的肩膀。

    “抱著我!”他凶巴巴地命令道。

    我再也不想忍受,推不開他,便使勁打他、捶他的肩膀,他無動於衷,反而更用力了。不管我怎麽用力打在他身上,對於他來說,都好像在撓癢癢一樣。

    “好痛!”我哭喊著,停止了對他的捶打,無助地哭出聲音。

    他終於減緩了動作,扳過我的臉,深邃的黑眸盯著我,喘息著問道:“知道自己的老公是誰了嗎?嗯?”

    “知道”我哭著抱緊了他,可憐兮兮地吸著鼻子。

    他的動作溫柔了一些,吻去我眼角的淚,灼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似是滾燙的岩漿,燒得我嘴唇發幹。我吻上他的臉頰,尋找著他的唇,他很快將溫潤的唇瓣湊過來,四片嘴唇粘合在一起。

    點點的愉悅由身體內散發開來,我感覺體內有一股溫熱湧出,呼吸慢慢急促起來。他漸漸加大了力度和深度,沙啞性感的聲音問道:“還疼嗎?舒服嗎?”

    我臉上發燙,嬌喘微微,含羞嗯了一聲。他在我耳邊大呼了一口氣,撐起身子,把我腿搭在了他的肩上,然後伸手握住了我的腰。如此深入,帶著疼痛的快感讓我抑製不住驚呼出聲。

    “叫我!”他低沉地喊。

    “老公啊!”我的喊聲被他撞得支離破碎,他又開始猛用力了,並且是無比深入的姿勢。

    “你盡管大聲喊,屋裏隻有我們倆,沒有人聽得見。”他得意地說。

    我忍著不敢喊大聲,但忍著忍著就忍不住了,大聲喊著老公,叫他慢點,他卻充耳不聞,興致高漲地聽著我的喊聲,速度反而有增無減。直到把我折磨得筋疲力盡,快要哭了,他才俯身下來,大手托住了我的背,將我整個人托抱在懷中,看著我強烈眩暈到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滿意地釋放了一腔的怒氣。

    無力地坐起身子,我感覺那裏傳來一陣酸痛,但仍咬著牙下床。

    “你幹嘛?”他問道。

    我沒理會他,搖搖晃晃地走去浴室。我要趕緊洗一下,剛才他發起脾氣來,竟然忘了使用安全措施。

    洗了一遍,然後在廁所裏蹲了許久,盡量讓那東西全部流出來了。鍾子晨敲門問:“你怎麽了?開門讓我進去。”

    我沒開門,又衝洗一遍才走出來,爬上床,拉過被子蓋住。一會兒,他從浴室走出來,我縮在床的角落裏臉朝牆壁,一聲不吭,他不顧我的感受,我也不想理他。他在後麵扶著我的肩膀,湊過來小聲問:“生氣啦?”

    不生氣才怪呢!他這個禽獸!我在心裏默默地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