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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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通緝令發布的第一天的傍晚,劉建峰悠哉悠哉的出現在一條公路上,這條公路盤旋在一座山上,這座山離市區有六裏路,是有名的富人區,山上每隔六百米就會有一座別墅,黃迪的家就住在這裏。

    八年前還在打官司時,劉建峰就被黃迪的父母邀請到他們家協商過,不過當時雙方談的不是很愉快,不歡而散。

    時過境遷,劉建峰又一次的站到了這裏,今天他決定用自己的辦法一次性解決當年的事。

    走在公路上,不時的有人慢跑而過,他們看到劉建峰大都微笑點頭示意,看起來溫爾雅,素質極高。

    “真是個好地方啊!”

    劉建峰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感歎道。

    天色變黑時,劉建峰終於來到了黃迪的家門口,從外麵看去黃迪的家裏燈火通明,不時的還有歡聲笑語從裏麵傳出。

    劉建峰沒有走正門,他來到大門的旁邊的一道圍牆後,左右看了一下,周圍沒有發現其他人,於是他退後幾步,然後加速跑到圍牆根,奮力一跳,雙撐住圍牆上方,再一用力,就臨空翻了進去。

    落地後向一個前滾翻,卸去下落時帶來的衝擊力,站起身來後劉建峰不慌不忙的撣撣身上的泥土。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別墅裏麵養著的一條狗,迅速的發現了劉建峰這個不速之客,盡忠職守的狗狗立馬向劉建峰這裏跑來並且在口發出叫聲,警告自己的主人,有外人入內,很快這隻狗就在圍牆下發現了入侵者。

    它跑到劉建峰身前的米處,開始伏地身子,對著劉建峰露出嘴裏的獠牙,唾液一滴滴的從嘴裏滑落,喉嚨不再發出響亮的叫聲,反而開始發出另一種低沉的咆哮,身子躍躍欲試仿佛它下一秒鍾就會一躍而起,咬斷你的喉嚨。

    劉建峰不為所動,他隻是彎腰冷冷的盯著這條在自己身前做出威脅姿態的狗,並且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這條狗靠近。

    隨著劉建峰的靠近,這條狗始終沒有做出撲上來撕咬,它的咆哮反而隨著劉建峰的走進變成了‘嗚嗚嗚’的聲音。

    劉建峰見差不多了,就直起腰來,那隻狗就直接夾起尾巴灰溜溜的原路返回了,劉建峰笑了笑,一隻狗也懂得欺軟怕硬。

    別墅的門沒有上鎖,劉建峰直接推門而入,走進去一看裏麵是一個簡約的歐式風格的客廳,沙發上有一個年輕人,他把雙腿翹在前麵的茶幾上,這時正帶著耳目不斜視的在玩,這個年輕人就是劉建峰日思夜想的黃迪,他按捺住出打死他的**,轉身把後麵的門鎖上。

    鎖好了門,劉建峰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黃迪露出一絲獰笑,他慢慢走到黃迪的身邊,而正沉浸在世界裏麵不可自拔的黃迪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站在他的身邊。

    仇人盡在眼前,劉建峰再也按耐不住,他抬起腳就朝黃迪翹著的腿上用力踩了下去。

    “哢嚓”一聲,黃迪的腿被劉建峰踩成了正麵的90度,白色的骨頭渣子從黃迪的腿上刺出。

    “啊!!!!我的腿。”

    黃迪正在玩著,突然一股劇痛襲來,看到自己已經變成了正麵90度的腿慘叫起來。

    “怎麽了?。”一道聲音從劉建峰的旁邊傳來。

    劉建峰回過頭去一看,剛才說話的人正是黃父,原來那邊還有一個小房間,裏麵放著餐桌,旁邊還有一個廚房。自己剛才被眼前的黃迪給吸引了心神,走過來時居然沒有發現。

    “你是誰?怎麽進來的?”

    黃父拿著報紙正坐在餐桌上,卻突然聽到自己兒子的慘叫聲,他詢問一聲,出來後發現客廳裏麵還有一個人在,不由得發問。

    “是誰啊!怎麽了?”又有一個女人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

    劉建峰一看就笑了,眼前這兩人正是黃父黃母,在加上滾在地上慘叫的黃迪,個人正好都齊了,八年前的事也可以給自己的父母一個交代了。

    “你怎麽進來的?你想幹什麽?”黃父看到了自己兒子黃迪的慘狀,又說:“你要錢的話,我樓上保險櫃裏麵還有00萬不連號的現金和價值兩千萬的珠寶黃金,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我不會報警,也請你不要再傷害我的家人,要知道我在乎我和我家人的生命。”

    黃父把劉建峰當成了一個入室搶劫犯了,黃母看到了兒子的慘狀驚呼一聲,竟然不管站在旁邊的劉建峰,趕緊跑到了自己兒子的身邊查看傷勢。

    “嗬嗬,黃老板,你還真是臨危不懼、財大氣粗啊!這麽多錢,我差點就心動了。”劉建峰譏笑一聲,開口諷刺道。

    聽到劉建峰的諷刺,黃父心想到‘他不是為了求財,我的槍剛好又藏在了書房裏麵,這下事情難辦了,得先想辦法拖住他,最好能騙到自己的書房裏麵。’

    黃父皺著眉頭說:“年輕人,你到底想要怎麽?我黃岩自問近幾年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知哪裏得罪了你?”

    “哈哈哈哈”

    劉建峰聽到黃父的話,忍不住狂笑起來,他笑的腰都彎了下來,眼淚也像洪水般從眼眶裏麵流出來,不知道是笑哭的還是真的哭了。

    既然對方都已經忘了,那就不用多說了。

    劉建峰刹那間就停下笑聲,他就好像之前就沒有笑過一樣,冷著臉最後說了一句:

    “我就是來要你們的命。”

    他一說完,就飛起一腳踹向了黃父胸口,快要接近常人倍的力量,根本不是黃父這種養尊處優的人所能抵抗的,黃父直接就被這一腳給踹飛了五米遠,剛好摔在了價值十幾萬的紅木餐桌上。

    踹飛黃父後,劉建峰又扭身快速的一拳砸在正蹲在地上抱著黃迪的黃母的頭上,隻聽見一聲脆響,黃母的脖子上的脊椎經受不住這股力量,直接被打斷了脖子。

    黃母的頭怪異的搭在胸前,她懷的黃迪看到後被嚇得大喊大叫,趕緊掙紮的爬出了黃母的懷抱。

    劉建峰冷酷的笑了一聲,他走到被踢碎了胸骨,嘴裏不斷的冒著血泡,已經處在彌留之際的黃父身邊,抬起腳壓到黃父身上,慢慢用力。

    黃父的嘴裏大口大口的冒著鮮血,四肢不斷的抽搐,眼看就要斃命時,他突然的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劉建峰的臉,大聲喊道:“你到底是誰?”

    劉建峰踩著黃父的胸口,低下腰慢慢的對黃父說:“你,都,已,經,忘,了,我覺得你還是就這樣慢慢的去死比較好。”

    隨後,劉建峰腳下一用力,踩死了平日裏麵高高在上、家財萬貫的全國知名房地產商,仇敵死了一個,他心情舒暢了許多。

    劉建峰又回過頭看到已經爬到了門邊,正在努力開門想要逃出去的黃迪,他不緊不慢的走過去,抓起黃迪的那隻斷腳就往回拖,黃迪被拖行的一路上雙抓任何能被抓住的東西。

    “不要,我不要死,放過我,保險櫃的密碼我都知道,你放過我,不,不”

    劉建峰把他拖回原位,對著他說:“本來先打死你的父母,想要你親眼看著自己父母被打死的景象,也好讓你從吸取一點教訓,沒想到你竟然一點都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你喜歡打死我父母就打死我父母,都是他們不長眼睛得罪了你,你覺得高興就好,放過我吧!其實我都無所謂的。”

    為了一線生,黃迪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他趴在地上還在四處亂爬,想要逃離這裏,可惜劉建峰踩著他的斷腿,怎麽爬都爬不出去。

    “你不想報仇?”劉建峰一臉驚奇的看著腳下的黃迪問。

    見爬不出去的黃迪,轉過身來,恐懼的臉上努力的擠出笑臉說:“大哥怎麽會呢?我怎麽會想到報仇,我父母被你打死,那是他們得罪了你,活該被你打死,我早就想打死他們了。其實我很仰慕大哥你的”

    劉建峰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直接了斷的抽出腰上的直刀,一把抓住黃迪的頭發,拉倒身邊來,就開始割他的頭

    “不要啊!不要啊!放過我我不會報咯咯咯”

    半個小時後,劉建峰把個頭顱都放到了茶幾上,自己也坐到沙發上平複一下興奮的心情。

    忽然劉建峰耳朵一動,他站起身來對著樓梯口說:“出來吧!”

    半響過後,樓梯口毫無動靜,於是劉建峰又說:“我要是上來抓到你了,就割下你的頭。”

    這次樓上終於有了動靜,一雙哆哆嗦嗦又長又白的女人的腿慢慢的出現在了樓梯口,一點一點的往下挪,半天也不見下來多少。

    不耐煩的劉建峰大聲喊道:“快點下來,不要等我上去拖你下來。”

    此話一出,那樓梯上的女人立馬步並作兩步的從樓梯上下來,這女人下來後看到放在茶幾上的頭顱和具無頭的屍體,陡然張開嘴想要尖叫,隨即又想到什麽了,硬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劉建峰看著這個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她長得嫵媚動人,身上還隻穿了一件男士的白襯衫,半個大屁股露在外麵。

    “叫什麽名字?幹什麽的?”劉建峰問。

    聽到劉建峰問她,這女人捂著嘴深吸一口氣,放下畏畏縮縮的回答:“我叫夏利,是,是個模特,是黃迪剛剛談上的女朋友,今天來他家見見父母的,大哥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沒有看到,放過我吧!”

    “別傻了,我不殺女人的,你走吧!記著出去後一直走,不要回頭,也不要報警,懂?”劉建峰對夏利擺擺說。

    “知道,知道,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夏利猶猶豫豫的走向門口,還時不時的回頭一下,生怕自己被劉建峰從背後幹掉,一直到她打開門走到公路上的時候,才真的確定剛才的凶不殺女人,她下意識的忘掉了哪些死人裏麵還有黃母,半夜裏她順著公路死命的往前跑,既不呼救也不報警

    淩晨時分,劉建峰帶著一包東西來到了一塊墓地前麵,他從包裏拿出蠟燭和香點上,又從包裏拿出個人頭,依次擺放整齊。

    做好這一切後,劉建峰裏拿著香,對著眼前的墓碑拜了拜,然後把裏的香插在旁邊的石板縫裏麵,他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沉默了許久,最終心的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句話:

    “爸爸媽媽,整整八年了,我終於可以站到這裏來給你們上一炷香了,這幾個人頭對你們,也對我自己也算都有一個交代了,雖然晚了一點安息吧!以後我會過的很好的。”

    這時太陽剛好撐破了夜空,從東方的雲層跳了出來,劉建峰抬起頭看著朝陽,今日一朝殺盡了仇人頭,壓在心的負擔也都煙消雲散,隻覺得渾身自在。

    從此以後真的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劉建峰抬起看了看腕上的護腕,對以後的生活也有了隱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