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橫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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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就隻能讓你見識一下,我黃立行武館內力之下第一人的實力。”他說完,緩緩在原地擺出一個起。

    這場打鬥已經無法避免,劉建峰也不在逞口舌之利,他默不作聲的放鬆身體,放緩呼吸,伸出一隻,對著黃立行勾了勾,神情蔑視。

    “找死!”

    黃立行再也忍耐不住,他腳下用力,踩起一堆黃泥,身體猶如利劍般射向劉建峰,雙在胸前揮舞,拉出一道道虛影,兩隻憑空變成了八隻,讓人分不出那隻掌是真,那隻掌是假。

    八隻掌化成漁網向劉建峰籠罩而來,站在原地的劉建峰好像被這八隻嚇傻一般,楞原地一動不動。

    黃立行眼看自己掌就要打到劉建峰的身上,心閃過一絲喜色,麵對我的八幻掌連反應都做不出來,實力如此之差,剛才居然還敢出言不遜。那就不要怪我心狠辣了。

    想到這裏,黃立行原本還留著用來回轉的四分力,也一股腦的用到了掌之上,連上用來迷惑敵人的虛影也不維持了,打定注意要給劉建峰一個難忘的教訓。

    黃立行不知道的是,他的進攻在劉建峰看來就好像蝸牛一樣慢,直到他的掌就要印上劉建峰胸口的一刹那,劉建峰才後撤一大步。

    “怎麽可能?”

    隨著劉建峰的後撤,黃立行眼慌亂,一股全力打在空的氣悶感,讓他差點吐血,加上他自信滿滿會打劉建峰,沒有留一絲力用來回轉,導致打空之後,重心不穩,身子站立不住,伸出頭踉蹌了一下。

    劉建峰大步後撤之後,又向前墊一小步,隨後跟上右擺拳,拳頭打在黃立行的臉頰上,隻聽見‘碰’的一聲悶響,黃立行的左臉瞬間變形,半排牙齒飛在空,眼珠子好像被擠了出來一樣。整個人都被這一拳打的橫飛出去五米遠。

    “垃圾!不堪一擊!”劉建峰甩了甩右,慢慢向黃立行飛出去的方向走去,“名號叫的震天響,我還以為真的有多吊。”

    黃立行在地上掙紮幾番,腳卻不聽使喚,沒能站起來,看到走近的劉建峰,他驚懼的後撐地,向後爬了幾步。

    “厚後吼田樓梯澱粉。”

    “住!”

    “住!”

    “住!”

    這時位看似黃立行好友的人,從人群跳了出來,站在劉建峰麵前,阻攔他的腳步,其一人指著劉建峰說道:“你居然下如此”

    “看來你還有同黨隱藏在武館裏麵,”劉建峰指著地上的黃立行義正言辭的打斷那幾個人的話,“看來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為了武館的安定,為了社會的和諧,代表月亮,鏟除你們這幾個敗類。”

    劉建峰說完,不等他們回答,就立馬動了,他箭步衝進一人懷,左自下而上打出衝天炮,接著還沒等邊上的人反應過來,又閃身右腿橫踢擊飛另一人,借助橫踢的反作用力,側身躍起,左腿在空劃過一道弧線,好似一柄戰斧般劈向最後一人。

    等劉建峰翻身從空落下時,被他打飛的人才一一落在地上,頓時整個場麵落針可聞,連剛才還在地上痛呼的黃立行都定住了呼吸。

    劉建峰站在地上看著所有人轉了一圈,氣勢驚人。

    “還!有!誰!!!”

    既然已經出了風頭,何不在出的爽一點!既然低調不起作用,總有人要找事,那就用拳頭,讓他們都閉嘴。

    麵對劉建峰的挑釁,校場上沒有一人敢於出聲,在劉建峰的視線下,所有人都不自覺的低頭避開,李大同還是抱著膀子站在一邊看劉建峰的表演。

    見沒人反駁,劉建峰的視線重新回到還躺在地上的黃立行,他痛心的用指著地上的幾人道:“想不到我們武館之的臥底這麽猖獗,這麽多,今天要是換了另一個人,豈不是要被他們痛扁一頓,導致對練武失去興趣,一蹶不振,你們看看,”他伸出自己的右骨節上發紅的地方指給別人看,“我的都紅了,多麽殘忍啊!”

    沒人反駁他的話,劉建峰越說越起勁,不再偽裝自己,發泄這幾天來的積累的負麵情緒,說到興致起來,還跨步來到黃立行的身邊,伸拎起黃立行的領口,麵目猙獰問他:“說!你在武館到底殘害了多少人?”

    黃立行本就不是什麽臥底,怎麽說的上來?但又懼怕劉建峰,隻能搖著,嘴裏喃喃幾聲,意圖蒙混過關。

    ‘啪啪啪啪’的幾聲,劉建峰毫不猶豫的幾十個耳刮子打了下去。

    “還想蒙混過關,快說!到底被你殘害了多少人?”

    一套突如其來的耳光打的黃立行失了神,他被劉建峰拎著領口,仰麵看著藍色的天空,眼居然流出了兩行清淚,隨後扯著嗓子痛哭起來。

    “窩囊廢!居然哭了?”

    劉建峰把心裏崩潰、痛哭流涕的黃立行扔回地上,他還不過癮,於是站起來身來對所有人,用心痛的話語說道:“我才剛來縣城武館,就揪出一個在武館隱藏多年的臥底,對於這個現象,我感到很痛心,要是沒有我的出現,他又會隱藏多久,殘害多少武館未來希望。”

    說道這裏,劉建峰搖了搖頭,低沉的說:“幸好我來了,你們有救了,”他話還沒有說完,隻覺得自己肩部傳來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把他拎了起來,向後扔了出去。

    劉建峰還在裝逼,就被人扔垃圾一樣的扔了出去。心大怒,是誰不知死活?居然在這時候動。

    他在空扭轉身形,抬眼一看,扔他的人原來是李大同,而這時李大同站在原來他站的地方和一個身體勻稱,白衣飄飄的白臉少年交,不過雙方交時身形轉換太快,白臉少年的相貌倒是沒有怎麽看清楚。

    等劉建峰落到地上時,他們之間的交,就以對掌告終,李大同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反觀那白臉少年則向後退了幾步,臉色潮紅。

    李大同黑著臉說:“陸航師弟,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麽卑鄙無恥!對一個沒有練出內力的人都要用偷襲的段。”

    這個被李大同叫陸航的白臉少年一身白衣,頭發全都向後梳著,腦後的頭發則用一根藍色的布條隨便的綁著,膚色白皙,鼻梁高挺,隱隱有伏犀貫頂之象,他臉上露著單純的笑,看起來就像一個鄰家男孩,人畜無害。

    要不是李大同剛才的動作,劉建峰怎麽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看起來才18歲的少年,居然偷襲自己。

    陸航壓下臉上的潮紅,抬頭笑著說:“李師兄在小鎮呆了這麽多年,風采依舊,功夫不減當年啊!”

    李大同冷哼一聲:“我是你師兄,功夫當然要壓你一頭。”

    “你!”陸航被李大同的話氣的臉色一變,隨後又如無其事的說:“說的也是啊!師兄你到底比我大了十年。”

    李大同一擺,說道:“現在沒有功夫和你閑扯,我還要去述職,帶人去見師傅,忙得很,哪像你,明知道自己功夫不行,還在瞎逛,有這時間,不如多去練練!”

    李大同說完轉頭又對劉建峰說:“跟在我身後。”兩人大搖大擺的穿過了武館的校場,走進武館的深處。

    陸航站在原地,望著李大同的背影,神色怨毒,“看你能護的了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