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閨蜜的情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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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秋麗的車子停在恒天集團的停車場,顧誠謙送她回去取車子的時候,大成剛巧回公司拿文件。看著自己的女朋友有說有笑的從別的男人的車子上下來,自己的心裏是特別的不是滋味。
大成沒中途打斷兩個人,而是默默的坐上自己的車子離開了。
在外麵兜兜轉轉了一圈,大成一身酒氣的回了家。鍾秋麗已經坐在窗前的榻榻米上等待了半天,餐廳裏的方桌上,是她專門準備的晚飯,幾個家常小菜,不一定好吃,平平淡淡的味道,但這是她用心做的。
聽到開門聲,鍾秋麗敏捷的想要跳下來,可是嗅到空氣中刺鼻的酒氣,她的臉瞬間拉下來。但仍舊忙不迭的過去攙扶他,幫他拿拖鞋,給他解領帶,脫外套。大成像是一隻死魚一樣癱在她的身上,怎麽推也推不開。
大成喝的爛醉,已經開始說胡話了,“小麗,不要離開我。”
我在這呢。”鍾秋麗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衣服拽下來,費力的伸手把持著他,“別亂動,怎麽喝這麽多?怎麽不醉倒在外麵,還知道回來啊。”
大成今天加班是真的,但是喝醉卻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在停車場看到鍾秋麗和顧誠謙站在一起,俊男美女,郎才女貌的樣子,心裏麵就嫉妒。生氣自己的不爭氣。
所以在那夥狐朋狗友邀請自己去喝酒時,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酒是個好東西,一醉解千愁,但是怎麽的大成現在一閉上眼睛,都是鍾秋麗和顧誠謙的影子。
小麗,你不要離開我。”大成攔腰抱著她,像是半高的小孩子,抱著大人撒嬌一樣,大成竟然哭的稀裏嘩啦,“我看到你和顧誠謙在一起,我特別害怕你會離開我,小麗,你別走,我知道我沒用,我不爭氣,我不上進,但是我愛你,小麗,不要離開我。”
鍾秋麗詫異,大成如此粗枝大葉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這樣細膩的心思,鍾秋麗像是拍孩子一樣拍他的肩膀,“沒事,我不離開你,你現在還清醒嗎?”
清醒。”大成聞言鍾秋麗不會離開自己,立馬站直了身子,歪歪扭扭的走了兩步。
鍾秋麗安排他,“先去洗澡,我去幫你煮碗醒酒湯。”
大成進了浴室,鍾秋麗整理他的衣服時,將口袋裏的手機拿出來,衣服扔到旁邊準備洗,手機適時地進了一條短信,鍾秋麗並非是有意看的,但是屏幕中央彈出的短信框,內容趨勢著鍾秋麗看下去,“您好,您在花店預定的999朵玫瑰已經發貨,卡片寄予”
宋子言目瞪口呆的看著後麵地內容,“小芳,生日快樂,我愛你。”
鍾秋麗的臉刷的一下黑下來,她看看水聲嘩啦的浴室,小心翼翼的將手機放回到西裝口袋裏,稀鬆平常得態度進了廚房。
一副什麽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
大成和鍾秋麗之間的戰爭徹底爆發了,由一件很小的事情引起來的。大成穿過的襪子不但沒有洗掉,反而塞到床縫裏。周末,鍾秋麗在家裏大掃除,從窗縫間,床墊下,找到了他的不下十雙襪子,鍾秋麗終於憋不住心裏的火了。
兩個人開始了沒有回頭路的爭執,互相傷害。
最終事情以鍾秋麗的轉身離去告終。
宋子言接到鍾秋麗的電話時,正和嚴柏朗在酒吧聊天。
子言,你在哪裏,出來陪我聊天。”鍾秋麗的聲音很頹廢,她和大成在一起了那麽長時間,現在說散就這麽散了,想想也是覺著惋惜。
宋子言捂著一隻耳朵,對著聽筒說了一會,最終決定去衛生間接電話。鍾秋麗的聲音語氣不正常,宋子言聽出了端倪,“小麗,你怎麽了?別著急,慢慢說。”
鍾秋麗並沒有買醉,她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沒有流淚沒有哭泣,隻是心裏十分難過,“我和大成分手了。”
為什麽?鬧矛盾了,大成惹你生氣了?”宋子言詫異,但是遠隔千裏,她一時之間也不能給得了安慰,隻得如此問。
鍾秋麗搖頭,“沒有,是我自己覺著好累。我想過一個人的生活。”
宋子言啞口無言,現在的她說再多的話也解決不了減緩不了鍾秋麗心裏的難過,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小麗,我現在在英國出差,等我回國了,我們細聊可以嗎?”
恩。”
宋子言從衛生間出來,嚴柏朗看著他神色不正常的表情,心裏一揪,剛剛的電話不會是司徒國力的吧,“怎麽了,接了個電話後,心情就變成這樣了,連表情都變了。”說話的功夫,抬頭去捏她的臉頰,十分寵溺。
沒事,是鍾秋麗,她和大成正在鬧別扭。所以,給我打了電話,找我聊天。”宋子言就是害怕嚴柏朗會多想,所以如實相告
。
嚴柏朗聽說是因為鍾秋麗,不是司徒國力,這才放心下來。宋子言的情緒好像受到了挺大的影響,一陣興致乏乏的,嚴柏朗正想著將兩個笑話活躍一下氣氛,就見宋子言主動的過來牽他的手,身體斜斜的靠過來。
柏朗,我們在這裏呆幾天?”她的聲音很輕很低,剛巧嚴柏朗可以聽到。
嚴柏朗反問她,“你想待幾天?”
宋子言斂了表情,有些哀傷,“我不想回去了。”在英國的二人時光,很幸福,很安靜,很甜蜜。沒有那麽多紛雜煩惱淩亂不堪的瑣事等著圍繞著他們。
宋子言前所未有的輕鬆。
聽到宋子言孩子氣的話,嚴柏朗的心裏其實是有些開心的。宋子言在依賴他,宋子言的心裏有他,宋子言想和他在一起走很久很久。
嚴柏朗順著她的意思,寵著她,“好,你想呆多久,,我們就呆多久。”
周圍都是金發大眼白皮膚滿口洋文的英國人,宋子言和嚴柏朗混跡在兩個人之間,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中國遊客,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在角落裏,緊緊相擁的他們。
他們很普通,但他們是彼此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