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4】 藝術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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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老黑剛剛想要把握住對方出招意圖的當兒,完全就傻了眼,以他的能力,惑敵的殘影最高可以達到五重,也就是說,可以讓敵人感覺到自己五個方位都是對方攻擊的弱點,都可能成為對方的目標,從而讓對方自顧不暇,根本就無從防護。

    然而麵前的這個男子,惑敵的殘影已經讓人無可計數,老黑全身的感知已經傳回來冰冷的信息,自己全身超過十八處,都是對方攻擊籠罩的範圍,對方的惑敵殘影,竟然可以達到十八重以上!

    出身中國江浙地帶的老黑,突然心頭罵出一句十分不地道的漢語,“TMD這究竟是什麽怪物?”

    蓬!

    李哀川落地,拍了拍雙手,有些塵埃從那裏蕩漾出來,是葡萄藤架上麵的灰塵,然而同一時間,站立的老黑噗通一聲側了下去。

    這個殺手的實力明顯高出普通的人很多,李哀川也差點失手,不過李哀川卻成功的利用自己的弈棋之術,配合上超能力,明確的了解到對方躲避的方向和心裏的破綻,所以李哀川能夠第一時間轉向襲擊老黑,同時第二時間讓他興出麵對自己的攻擊無能為力,且無法捉摸到李哀川真正攻擊意圖的感覺,一擊得手。

    重新恢複了實力的李哀川,對自己進行了再一次的打量,雖然還沒有恢複到完全的地步,但是通過和弈棋之術的結合,卻如同打開了一扇窗戶一樣,邁出了新一輪的天地。

    弈棋之術的最關鍵能力,是能夠預測事件的走向,包括對方的攻擊意圖,包括對方的下一步操縱,弈棋之術能夠看透全局,使得整個“局勢”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超脫了黑子和白子的界限,隨意的更改棋局,而同一時間,他的能力卻能夠做出無數選擇之中最佳的判斷,那是一種感覺,就像是穿孔滴油,就像是抬手射擊,總能夠找到那麽一點,不需要大腦刻意的思考,完全是精神力高速運作大腦潛能得出來最佳的判斷。

    以精神力來操控整個現場全局,和弈棋之術結合,李哀川找到了自身實力全新的突破手段,但凡是高手,都能夠通過把握對方的射擊感知而避開子彈,然而身處於精神力和可以掌控全局弈棋之術的李哀川,是否能夠通過精神力帶動起來的弈棋之術,故布疑陣,然後誘使得對方進入自己的攻擊範圍,最終“自發的”撞上子彈!

    槍鬥術是一種全新的理念,雖然不會有多少人承認這個新興名詞,但是在現代的社會之中,如何結合槍術和武學進行戰鬥,已經成為了國際高手之間普遍追求的真理,槍鬥術到達極高的地步,普通槍械的射擊對其完全無用,因為對方總能夠根據傳統彈道的軌跡,進行預先和提前的規避,並且從中找尋到射擊者的弱點,從而突襲反擊對方。

    然而李哀川這種能夠通過精神力和弈棋之術破解槍鬥術的方法,如若成功,這將是李哀川突破槍鬥術束縛的限製,進入一個全新實力的標致。

    其中的一個關鍵點,在於“疑”故布疑陣很容易,但是讓人相信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任何故意開槍引起別人牽著自己鼻子走的行為,都會被對方有所察覺,特別是越強的高手,越能夠感覺到危機的反應,更能夠將計就計,對攻擊者進行反噬。

    然而成李哀川結合了精神力的弈棋之術,最關鍵的一點,是在於他的用“疑”不會讓人有陰謀的察覺,而隻會信以為真,產生讓別人的行為在自覺不自覺之間,進入自己所設下的圈套範圍。

    “下一次你別讓我做誘餌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心髒不好……”出租車司機好不容易腳軟的走到李哀川的麵前,一副乞求的表情說道。

    他已經被嚇得不輕,且看著李哀川出手就有人倒下的情況,感覺到自己身處於電影和現實交錯的著的場景之中,這樣的場景對於人直接帶來的影響,就是有一種瀕臨崩潰的感覺在心裏麵蔓延。

    “加上這兩個,是多少個了?”李哀川將倒下的兩個殺手拖入看不到的草叢裏麵,左右四顧,對出租車司機問道。

    “已經是十七個了!”出租車司機哭笑不得,突然手中傳來聲音,“三隊,三隊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出租車司機的手中掉著一大堆的耳麥,都走從這些殺手耳邊取下來的,現在手忙腳亂的找著傳出聲音的耳麥,好不容易從耳麥堆裏麵拖了出來,“噢,三,三隊到,沒有任何情況,一切如常!”

    “嗯?你那邊怎麽有些急促的聲音?”

    “我剛剛拉屎……”

    大門口的塔巴的手從耳麥下麵放了下來,對瓦爾那輕鬆的笑著說,“這小子,竟然在廁所裏麵。”

    瓦爾那眼睛掃向斯托克莊園的門廳,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貴族都進入了莊園的內部,外麵已經很少有來賓進去,除了大部分的車輛之外,外麵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也該輪到我們出場的時候了,進去吧。”瓦爾那和塔巴身穿著貴族的服飾,整個打扮就是一個成功人士,但是裝束卻和那些山炮土豪們迥然不司,蘇迪斯組織的殺手分布在房屋四周,將整個房屋包圍得密不透風。

    “阿薩斯,我們需要不需要派人進入豪宅之中?”塔巴看著莊園,一直不明白為什麽瓦爾那不派駐人進入豪宅之中。

    瓦爾那輕輕一笑,右耳的棱形水晶吊墜伴隨著他臉部的動作微微有些搖晃,腰間的彎刀和身上華麗著裝的花紋更加凸顯了他風格的迥異,“塔巴,還記得我說過什麽麽?這一切都應該是一場藝術,刺殺的藝術,佐羅們還走留著撤退的時候用吧。”

    瓦爾那先一步走向豪宅大門,“因為,我幾乎可以預料得到,在威海市,不,在全中國明天的報紙頭版上麵,田文語那充滿藝術的死亡方式,將公之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