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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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靖一拳雷在我背上,嗬嗬大叫道:“敢吃姑奶奶豆腐。”

    我背上吃痛,委屈的說:“我沒有,我拿遙控器呢。”

    “拿遙控器?”彭靖邊說邊在自己身上比劃著:“拿遙控器你在我身上蹭什麽,小淫賊,你以為我傻是吧。”

    我一時無語,看到她雖然言語激動,但全程笑嗬嗬的沒有生氣,我就放心了。

    我朝她挪了挪屁股,拉進點距離,屁股相距還有六厘米。

    彭靖瞪了我一眼,沒有阻止。

    過了一會兒,我又偷偷向她那邊挪了挪四厘米,又過了一會兒,我正準備再一次調整坐姿的時候,彭靖突然喊道:“差不多就行啦你,小心再挨打。”

    我趕緊老老實實坐好,無論如何,我們兩個人之間僅剩二厘米的距離,也就是一個手掌的厚度。

    想起手掌,我頓生一計,拿拳頭邊捶大腿邊說:“昨天踢了一場球,現在腿還酸著呢!”

    “哎呦,沒想到你這細皮的,還運動呢!”彭靖撇撇嘴說。

    “哎姐,你可別把我當弱不禁風的小白臉哈,”我不服道:“我可壯著呢,就你這樣的,我輕鬆就能抱起來你信不信?”

    彭靖一拳打在我肩膀上叫道:“會不會說話,什麽叫就我這樣的,說我胖是不是。”

    我也發現說錯了話,連忙不承認道:“沒有沒有,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彭靖不依不饒。

    “意思是,”我瞄了一眼彭靖高聳的胸啊脯說:“彭靖姐豐滿。”

    “滾,”彭靖臉微微一紅,輕輕喝了一聲,扭頭繼續看她的電視。

    我繼續實施我的計劃,邊捶腿邊捏腿,捏完小腿捏大腿,然後把手卡在我們之間的兩厘米處,借著捏腿的功夫,用手背輕輕的蹭彭靖的大腿。

    然而好景不長,還沒捏幾下,彭靖低頭看了看我的手問道:“又要幹嘛?”

    “腿酸,我捏捏。”我正經解釋道。

    彭靖眼珠子一轉,就發現我搞什麽鬼,一抬屁股,往左邊挪了三十厘米。

    我差點崩潰,那感覺就像辛辛苦苦搭設的積木突然散架一樣。我無力的往沙發上一攤,失望的歎了口氣。

    彭靖轉臉看看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屢敗屢戰那是我的性格,不拋棄不放棄那是我的座右銘,短暫的失落後,我又重拾勇氣。

    不墨跡了,直接來明槍吧,雖然易躲,倒也不失雷洛。

    我剛要想怎麽開口,機會卻自動出現了。

    彭靖伸手往背上撓了撓,又往脖子裏抓了抓說:“完了,可能酒精過敏了,背上有點癢。”

    “不會吧。”我吃了一驚:“總共才喝了半小杯啤酒呀。”

    彭靖又往背上撓了撓說:“都怪你,非要我喝酒,”說著一扭身,把背對著我說,你看下紅了沒?

    我一愣,這真是意外之外啊!

    我湊上去,把她的衣領拉了拉,伸著頭往脖子裏瞅了瞅說:“還好,挺白的!”

    “討厭,下麵呢?”彭靖往前一弓身子,掀起衣服的下擺,一片雪白的肌膚頓時呈現在我眼前,我腦子一懵,鼻血差點噴射而出,小心翼翼的俯子,近距離打量。

    彭靖腰間的皮膚特別白,隱隱約約有青色的筋和紅色的血管呈現。

    “有疙瘩嗎?”彭靖問。

    “等等”

    我顫抖著伸出右手,食指輕輕的在彭靖腰部觸碰了一下,彭靖微微一抖,但沒有避開,也沒有說話。

    “有點紅,但不像是疙瘩。”我邊說邊偷偷加了兩根指頭,在她腰間輕輕滑動,然後是手掌,她的肌膚很滑,微微顫抖但沒有躲開。

    我的手掌慢慢擴大運行麵積,下至短褲邊緣,上至齊胸高度,當然都是背部,盡管如此,我已感覺彭靖呼吸變的沉重,身體有劇烈的起伏。

    當然我也沒好到哪去,我幾乎都要出汗了。

    當我的手掌想再一次擴大麵積往前麵迂回的時候,彭靖突然閃開了,回過頭來紅著臉喝問到:“你幹什麽呀!”她的聲音已經沒那麽脆了,牽牽連連,綿綿黏黏。

    我盤腿坐在沙發上,當時的情況隻能盤腿,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盤在腰間呢。

    我盤腿仰臉,可憐巴巴的看著彭靖說:“彭靖姐,我好想抱抱你。”

    “不行”彭靖立馬拒絕,她低頭朝我腿間瞄了一眼,臉更紅了,補充道:“想什麽呢!”

    “我沒想什麽,彭靖姐,讓我抱一下好不好,隻一下,我好想抱抱你。”

    彭靖沒有說話,轉頭看向電視方向。

    我得到授意,起身跪在沙發上,輕輕搬過彭靖的肩膀抱住。

    “不準亂動。”彭靖還在看著電視,甚至於拿起了遙控器要換台。

    “不會的。”我低頭看著彭靖的側臉,左手拇指在她肩頭微微的劃著。

    過了一會兒,彭靖扭頭仰著臉問我:“好了嗎?”

    我沒有說話,低頭盯著彭靖薄薄的嘴唇,慢慢的湊了上去。

    親上那一刻,彭靖唔了一聲,用盡最後一絲理智把電視機關掉,然後扔掉遙控器,胳膊死死的摟住我的背

    在月光的投射下,在那個半新半舊的真皮沙發上

    房間終於恢複了安靜,隻有兩道喘息聲。

    過了一會兒,彭靖軟綿綿的往我背上砸了一拳頭說:“臭小子,姐快被你欺負死了。”

    “願效犬馬之勞。”我嘿嘿一笑回複道。

    “犬馬個屁,我看你就是一頭小種豬,多久沒做過啦你,這麽興奮。”

    “嗬嗬這是第一次,壓抑了二十多年了”我開玩笑道。

    “屁,一看你就是老手,你這個銀賊”

    “彭靖姐也不差。”我說。

    我又被雷了一拳。

    “快下來,我都被你壓散架了。”彭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