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那晚—大流的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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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有我房間鑰匙,他和大流先到了,我回到家的時候,兩個人正在沙發上笑成一團,桌子上各種下酒菜,空啤酒罐已經扔了好幾個,看來喝的有一會兒了。
“笑毛呢你倆,看把我房間整的亂的。”我進屋吼道。
大流趕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說:“師父你回來啦,來來來,和王哥一起喝。”
他王哥肥仔哈哈一笑說:“師父叫的這麽甜,他配嗎?泡妞當你師父倒是可以。”
我整理出一副嚴肅的神情說:“你這廝,休要胡言亂語。”說完趕緊跑進廁所放水,肥仔一個空瓶子扔了過來:“老子讓你裝比。”
放完水出來,我一屁股陷進沙發裏,把腿翹在桌子上,長長的吐了口氣,舒服的伸了伸懶腰。
“師父你們去哪裏喝酒去了?怎麽這麽久才回來?”大流開了一罐酒擺在我前麵問。
我搖了搖手答:“淡水!”
“什麽?你們去了淡水?”肥仔驚呼一聲,對於淡水的性質,大流不懂,肥仔可是心知肚明,他銀當的笑著說:“那爽翻了吧,來來來,給我們講講細節,有沒有電光**冰火兩重天啊什麽的。”
“,說什麽呢?”我罵了一聲,刻意岔開話題問道:“剛才你倆聊什麽呢?笑那麽歡!”
肥仔仰頭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好不容易停下來才說:“來來,富二代,你給你師父講講你家小時候鬧鬼的事,哈哈哈”
大流臉一紅,看來不是什麽好事,但為師要聽,他也不得不再講一遍:
大概是大流三歲的時候,一天晚上,他爹他媽正在臥室回避著他偷摸在被子下恩愛,大流突然指著他家臥室牆上掛著的空調嘟嘟囔囔說:“兩個小孩,兩個小朋友,下來玩啊!”
他爹媽被子下機械的動作瞬間停止,他們可是絕對的有神論者,家裏經常燒香拜佛祭菩薩。
小孩的眼睛能看見大人看不見的東西,這他們早有耳聞,所以他媽嗷的一嗓子,光著屁股就跑出去了。
他爹還算沉著,跑出去之前沒忘記抱著大流。
他們在客廳戰戰兢兢過了一夜,第二天就擺了一大桌吃的在臥室,好言相勸讓他們離開。誰知晚上大流還是能看見那倆小孩在空調上玩耍。
第三天他們請了法師做了個法,還是沒用,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他爹媽終於受不了了。
搬家!好在他家不缺錢,旅館住一段時間後,新買的房子即可入住了,從此他家又恢複了hé píng。
然而故事還沒完,大概一年後,四歲多的大流跟著爹媽去逛超市,走到客人稀少的家電區的時候,大流突然又指著一個地方喊道:“兩個小孩,兩個小朋友,過來一起玩啊!”
他媽一聲驚呼在他爸懷裏,嘴裏機械的念著:“又來了,又來了,他們又來了”
他爹有些生氣,媽的家都搬了還這麽陰魂不散,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啊,再加上那是大白天,他爹壯了壯慫人膽小聲說:“寶貝兒子,你指給爸爸,他們在哪個地方,來,寶寶不怕。”他其實是在給自己打氣,大流一點也沒怕,小孩還不懂那些。
大流朝一個冰箱後麵指了指說:“在那裏。”
他爹一手托著他媽,一手牽著大流,捏手捏腳的走到冰箱前麵,他媽那時候已經抖的快站不住了,他爹心髒也快提到嗓子眼裏,但他們什麽也沒看見。
“寶貝兒子,那兩個小孩在哪裏?”他爹問。
大流伸手朝冰箱上指了指,他爹媽定睛一看,上麵赫然貼著海爾兄弟!
他家空調上那對海爾兄弟在他爹腦子裏一閃而過,就像電流一樣擊穿他的小腦垂體。
大流那天被他爹一腳踹出去好幾米,這可是他這個獨生寶貝兒子第一次挨打,可見他爹內心所受的傷害是多麽巨大……
肥仔又一次滾到沙發上,我也笑的喘不過氣來。
“我爹他得謝我呢,那套房子到現在翻了好幾番!”大流不服的嚷嚷道。
“嗯嗯嗯嗯嗯……”我和肥仔同時猛點頭,肥仔喝了口酒接著說:“我要是有你這麽好個兒子就好了。”
“哥,你怎麽能占我便宜呢!”大流不滿的嘟囔道。
“這怎麽是占你便宜呢?”肥仔指了指我說:“他是你師父,我得是你師叔吧,叔父同輩,沒占你便宜。”
我連忙反對肥仔:“你可不是師叔哈,你比我大兩歲,你是師大爺。”
“你倆好討厭。”劉大流嘀咕了一聲。
“哈哈哈”肥仔仰天長笑一聲:“你呀,應該慶幸你不是女人。”
說女人女人就曹操到,我的diàn huà突然響起,我拿出一看,是王璐。
“你妹!”我朝肥仔說。
“你妹!”你怎麽罵人呢,肥仔吼道。
“是王璐的diàn huà,你個大傻子。”我邊罵邊接通。
“喂,楊工,你在哪裏呢?”王璐開口就問。
“在公寓,怎麽了?”
“小餘姐想喝酒,我們出來了”王璐遲疑了一下。
“那你們過這邊來?剛好你哥也過來了,我們正在喝。”我說。
王璐一聽肥仔也在,頓時興奮的說:“哎呀,我哥也在啊,好啊,好啊,你來接我們好吧,工地這裏沒車。”
“好的,馬上到。”我說完掛斷diàn huà。
“小餘和你妹想過來喝酒,讓你開車去接。”我對肥仔說。
劉大流好奇的問肥仔:“王哥,你在這邊還有個mèi mèi呢?有男朋友了沒?”
我踢了一下大流:“是幹mèi mèi,瞎想什麽呢!”
“那師父,是有女生要來嗎?還是兩個?”大流撲閃著大眼睛問我。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啊?”大流慌張的說:“那我怎麽辦?”
我和肥仔鄙視的看了大流一眼,沒有理他。
肥仔仰在沙發上,眯著眼看著我問:“什麽情況啊這是,大晚上的突然要來喝酒。”
我快速的把今晚酒桌上發生的事講了一遍說:“我估計發生什麽事了。”
“臥槽,”肥仔聽完王亮的故事罵道:“還有這樣的男人!”
劉大流也跟著罵了聲臥槽。
“走啊,接人去。”我站起來催促道。
肥仔拿出車鑰匙往我身上一甩:“你自己去,我特麽喝的暈暈乎乎的,怎麽開車。”
我一想也是,深圳查酒駕這麽厲害,查到醉駕那可是蹲監獄的事兒。
“我也喝了啊,不過也有一兩個小時了。”我說。
“雖然你剛才尿了一大泡,但我估計也懸,還是打個車吧!”肥仔說。
“,這裏哪能打到車,算了,我去吧,這麽偏遠的地方,應該也沒人查。”我說完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等等,”肥仔在後麵喊道:“讓大流跟你去。”看來他還是不放心。
“哦,好的,師父等等我。”大流小跑著跟上。
我住的公寓離項目宿舍很近,沒幾分鍾就開到了大院外邊,遠遠的就看到昏暗的路燈下三條人影在外麵晃動。
“應該就是他們了吧!”我眯起眼睛努力的看過去。
“怎麽是三個人啊師父,不是倆嗎?”大流坐在副駕駛上緊張的問。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