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不能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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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露出溫柔的一麵,就問她有男朋友沒,誰知她竟然哼哼笑了起來。

    “笑什麽?”我問。

    小姑娘又樂了一陣才收住,瞪了我一眼說:“我都訂婚啦知道吧!”

    我一驚,訂婚?她才十九歲啊,我二十七了八字還沒有筆呢,我不覺搖了搖頭。

    “不信啊?”小姑娘邊吃邊說。

    我嗯了一下點點頭。

    小姑娘拿出手機,手指頭在上麵劃了兩下,打開一張zhào piàn展示給我,我一看,兩個小男女摟抱在一起,臉貼著臉笑的很燦爛,那女孩就是她。

    我信了,搖搖頭說:“訂婚還挺早啊,你不是才十九歲嗎?”

    “十九歲怎麽啦,我們那裏很多人十九歲都結婚了呢!”小姑娘說。

    我又是一驚說:“不到二十就結婚?這什麽年代啊!”

    “什麽什麽年代,我告訴你,年底我也要結婚呢,我老公本來也在這邊和我一起住呢,上個月先回去了,他要準備新房。”小姑娘說。

    一起住?那意思是說她已經那個了?我往她那還有成長空間的胸啊部瞄了一眼,略微感覺惋惜。

    小姑娘沒理會,催我趕緊吃。

    “急什麽啊,時間還早呢!”我邊吃邊說:“吃完飯還有什麽事?”

    “嗯”小姑娘大眼珠子看著我說:“沒什麽事,回家睡覺,你呢?”

    我想了想,除了四點有場球賽,還真沒什麽事,一想到許元元挺著個大肚子在家裏,我就不想回白石洲。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幹,要不,我請你去看diàn yǐng?”

    小姑娘頓時雙眼放光,開心的問:“真的?”

    “當然。”我點點頭。

    “那我們快點吃。”

    我們竟然都吃完了,小姑娘食量驚人,我在她的帶動下,也是胃口大開。

    我帶她走到香蜜湖n大廈那家影院,剛好一夜未了情即將開始,我們趕緊買了票,帶著飲料跑了進去。

    因為還是上午,diàn yǐng院沒幾個人,我倆找到靠後排的座位並排坐下,我適應了一下光線後,四處看了一圈,三三兩兩的坐著七八個人。

    diàn yǐng很快開演,萬萬沒想到未了是如此幾情的一部diàn yǐng,大段大段的擁吻戲。

    一開始我還能坐的住,當方中信和李小璐在浴缸裏那一段開演時,我徹底憋不住了,偷眼看了一眼小姑娘,隻見她背脊挺的直直的,櫻嘴微張,胸啊脯一起一落,呼吸顯然沉重。

    我決定試探一下,反正在這漆黑的diàn yǐng院,誰也看不清誰。

    我趁她伸手拿爆米花的機會,趕緊把手遞了過去,微微的蹭了一下她的手背。

    小姑娘看了我一眼,手沒有躲開,頭又擰回diàn yǐng屏幕。

    我一看有門,輕輕抓住她一根小手指,小姑娘微微掙紮了一下,就放棄了。

    我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她的小指頭,來回了一會兒,就把她整個手抓到手裏。

    小姑娘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右手端起飲料喝了一口,複又放下。

    我心下暗喜,這個時候喝飲料,那肯定不是因為口渴,而是因為心渴。

    我握著她的手,慢慢的放在了我們倆腿之間,然後移到了她的腿上,我把手從小姑娘手背滑到她腿上,沒用多長時間,從她腿上滑到腿間也沒用多長時間。

    小姑娘已經坐不住了,她雙臂一撐椅子,抬身朝我依靠了過來,我趕緊抬起右臂,順勢把她擁入懷裏,順勢把手從她寬鬆的衣領裏鑽了進去

    她開始劇烈的起伏,嗯哼

    再到後來,我覺得不能隻讓她一個人享受,那太便宜她了,遂把她的手拉過來捂到我身上。

    令我驚喜的是,她什麽都懂,什麽都會,什麽都肯做。

    我仰在椅子上,咬緊牙關,雙腿死死的往外伸

    出了diàn yǐng院,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我決定離開小姑娘,和她道別後,坐地鐵回白石洲,許元元正在客廳養胎,肥仔在廚房忙活,自從許元元來了以後,他整天在廚房忙活,我看見就心煩。

    “你還去不去踢球啊?”我朝廚房喊道。

    肥仔從廚房伸出頭說:“去啊,等我。”說完瞄了一眼許元元。

    我歎了口氣,轉身回自己房間,關shàng mén休息,正當我閉著眼睛回味小姑娘那溫柔的觸感時,手機突然響了,大流的。

    “幹什麽?”我接通問。

    “師父,你在哪?下午去幹嗎?”大流問。

    “在白石洲,一會兒去踢球。”我答。

    “哦,我也去,你在家等等我。”

    “好的。”我掛掉diàn huà,繼續遐想。

    肥仔開車,我坐在副駕駛,大流坐後排,他看上去有點萎靡,說是牙疼沒睡好。

    “你會踢球不?”肥仔問道。

    “不會,我們那都是玩摔跤,不踢球。”大流說。

    “那你去個屁啊!”

    “哥,我去給你和師父加油。”

    到了球場,我們踢球的時候,大流就坐在場邊看,他不坐在樹蔭下,反而坐在太陽下曬著,把衛衣的帽子帶上,遠遠看過去一動不動,像蹲佛像。

    肥仔跑到我旁邊問:“大流不正常啊,不會是失戀了吧!”

    我哈哈一笑說:“據我所知他還沒戀愛,你妹啊。”

    “你妹”肥仔回擊道。

    “我是說你妹王璐,太作,大流這麽好的男生,還挑什麽挑?”

    肥仔點點頭表示認同說:“我找機會勸勸她。”

    隊長突然罵了起來:“尼瑪,你們兩個跑位啊,踢球還聊起天來了。”

    中場休息的時候我找到大流問他:“不熱啊,在這曬太陽。”

    大流把帽子掀開,我嚇一跳,滿臉是汗,另外,我突然感覺他瘦了很多。

    “什麽情況這是?”我驚問。

    大流痛苦的笑笑說:“師父我牙疼,曬曬太陽消毒。”

    “暈,這有用嗎?醫生怎麽說?”我問。

    “唉也沒說出什麽所以然來,我又不想拔牙。”

    “靠”

    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包括大流他自己。

    踢球繼續,肥仔有點萎,按說不應該啊,他老婆大肚子,他應該把jī qíng發泄到球場上才對,但貌似他並沒有jī qíng,總感覺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踢完球我提議請他倆去喝酒,有了那準二百萬的期待,我很大方,表示請他們去吃小龍蝦。

    大流拒絕了,他說他牙疼,不能喝酒也不能吃辣。

    肥仔也拒絕了,他說許元元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

    “好吧!”我失望的往副駕駛位子上一靠。

    肥仔開著車,一言不發又好像有什麽話要說的樣子。

    我等著他。

    果然沒過多久,肥仔看了我一眼說:“有個事兒和你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