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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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左右,我和嚴蕊在cocopark一家咖啡店匯合後,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

    咖啡店大都一樣,我就不描述了,唯一比較有特色之處就是桌子上擺了一瓶鮮花,不知道是不是灑了香水,陣陣香意從花瓶裏散發出來。

    由於降溫的緣故,嚴蕊今天在那條咖啡色修身小衛衣外,披了一條鮮豔的披肩,我坐在她對麵,眼睛總是不受控製的通過披肩往她胸啊脯上瞄,記憶中沒那麽大啊。

    咖啡是我買的單,兩杯九十多快錢,還不知道能不能續杯,真他媽的貴,我端著咖啡走到位子上時,嚴蕊正扭頭看著窗外,單手托著下巴一動不動。

    “小姐,請慢用。”我把咖啡放在嚴蕊前麵,正兒八經的說。

    嚴蕊回過頭瞪了我一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道:“你加糖了?”

    “嗯~”我點點頭:“甜的好喝啊!”

    嚴蕊從鼻子裏哼了一聲,把咖啡放回桌子上。

    我喝了一口咖啡,盯著嚴蕊想了想說:“好久不見。”

    “你~”嚴蕊瞬間拉長了臉瞪著我,接著突然噗嗤笑了起來,邊笑邊說:“你知道嗎?剛才我出門的時候想,你要是再說好久不見這四個字,我就不理你轉身就走。”

    我想了想,貌似還真說了好幾次這句話,不覺自己也笑了笑,舒服的往後一靠說:“但是你沒走,我想肯定不是咖啡的原因。”

    “那你覺得是什麽原因呢?”嚴蕊問。

    “我想聽你說。”我輕輕飲了一口說。

    “毛病~”嚴蕊把咖啡往桌子上一頓喝道:“還會不會說人話了。”

    我嚇的一個**,趕緊閉緊嘴巴,委屈的看向窗外。

    嚴蕊頓時也沒了語言,端著杯子輕輕的搖晃著。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嚴蕊忍不住說:“說話啊你!”

    “嗯~”我點點頭,但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麽,努力了半天說了句:“你今天很漂亮。”

    嚴蕊不滿的撅起嘴巴,但明顯眼睛裏是含著笑意的。

    我突然後悔不應該說這樣的話,既然下定決心要拒絕她,就不應該再撩她給她希望,於是補了一句說:“但你這身衣服看著成熟了點,不適合你,你應該穿那種有hellokitty圖案的。”

    嚴蕊眼睛裏的笑意頓時失蹤,瞪著我說:“不會說話是吧,那你還是閉嘴吧!”

    我又把嘴閉上。

    嚴蕊歎了口氣,低頭從包裏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我說:“真是服了你了,諾。”

    “什麽東西?”我疑惑的問。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嘍。”

    我打開袋子,裏麵赫然是一部手機,蘋果幾我忘了,隻記得是那時候的最新款。

    “手機?什麽情況?”我驚訝的問道。

    嚴蕊嘻嘻一笑:“送你的呀,你不是說你的壞了嗎?”

    我有點鬱悶,又有點想笑,唉~,這妮子看上去挺機靈,怎麽就能做出這麽白癡的事啊,我開玩笑說:“怎麽?想**我?”

    嚴蕊笑嘻嘻的臉龐慢慢變得嚴肅起來,她用手緊張的扶了一下額頭上的頭發,盯著我說:“是啊,可以嗎?”

    我瞬間覺察到我又說錯話了,我這愛撩人的毛病啊!也罷,既然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了,索性就一次解決吧。

    我把手機輕輕的推還給嚴蕊,堅決的說:“對不起,不可以!”

    嚴蕊怔怔的呆了一會兒,把頭扭向窗外,我注意到她眼睛蒙上了一層霧。

    我沒有去打擾她,讓她靜靜吧,人家畢竟是一這麽漂亮的女孩子,被一個這麽帥的男孩子拒絕了,肯定要用很長的時間來恢複的。

    一分鍾後,嚴蕊扭過頭來看著我說:“你知道嗎?為了這次約會,我一早就趕去香港買的這條披肩,還有手機。”她臉上堆砌了一些很是勉強的笑容,讓我不忍直視。

    我低下頭,認真的喝了口咖啡,小聲說:“這披肩還用去香港買啊,東門步行街就有批發的。”

    嚴蕊徹底無語的看了我一眼。

    “我可以知道為什麽嗎?”嚴蕊突然問。

    “什麽?”

    “為什麽你不喜歡我?”

    我暈,這話問的好像我就應該喜歡她一樣,我不知如何回答,我不能告訴他我不喜歡她媽媽,也無法講清楚門不當戶不對的道理,隻能低頭把咖啡吸的滋滋作響。

    “別吸了,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拒絕我。”嚴蕊突然壓著聲音嘶吼了一聲。

    “因為你腿粗,我打小喜歡細腿。”我答。

    嚴蕊默默的站起來,把手機放進包裏,轉身走了。

    她轉身那一瞬間,我突然一陣心軟,一絲不舍,朝她喊了一聲。

    嚴蕊回過頭看著我,眼裏又升起一絲希望,閃著光芒。

    我強行收回保重兩個字,改口說:“把咖啡帶著,別浪費。”

    嚴蕊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呆坐在那裏,心裏很不是滋味,不是因為失去了嚴蕊,一開始我就沒想得到,而是因為我傷了她的心。

    我這人**我知道,但我是有原則的,那就是不讓女人為我傷心,但今天,我沒做到,一個女人因我而安然傷神,但我卻無能為力,隻能任其自愈。

    我歎了口氣,把嚴蕊那杯咖啡拿過來,喝了一口,四五十塊錢一杯,我不能浪費,盡管我腰纏兩百萬。

    杯口似乎還有嚴蕊的唇香,我腦海裏回想著她那凸起的雙胸,暗自傷神。

    手機突然想起,是大流,我接通喂了一聲。

    “師父,你在哪裏?”大流的聲音沒有了以前的高亢和興奮。

    “什麽事?”我問。

    “和你商量個事師父,我能和你換一下座位不?”

    “什麽?”

    “我懷疑我牙疼是因為座位對著辦公室門造成的,我想換換試一下看能不能好。”

    “扯蛋。”我罵了一聲掛掉電話,繼續陷入沉思中,這咖啡店,這音樂,正適合裝深沉,我還喜歡上了這種傷感。

    大流電話又來了,真是煩。

    “又幹什麽?”我不耐煩的問。

    “師父,我牙好疼,你能不能陪我去弘法寺燒柱香?看能不能好。”大流可憐巴巴的說。

    “**,你煩不煩?牙疼你去看牙醫啊!”我罵完掛了電話,狠狠的把手機撂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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