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相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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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你好!”我掛了電話調整出一個微笑首先問好,並伸出友好的右手。

    “你好,楊晨!”對方把雙手背在身後,胸挺挺的對著我。

    她已經打聽了我名字,我卻沒有,還對她一無所知。

    “你果然不高,嗬嗬~”她笑嗬嗬的說。

    這,會不會聊天?我看了看她得意的笑,決定反擊。

    “你果然不怎麽白,”說完我又怕她生氣,趕緊補了一句說:“不過你挺漂亮。”

    “嗬嗬~”她笑了笑說:“我不白,也不漂亮。”

    “我也不矮,在南方來說。”我說。

    “嗯嗯,好吧!”

    我剛在糾結要不要問她姓名時,她扭頭說:“走吧,吃飯去。”

    我趕緊跟上。

    我們倆在附近找了一個湘菜館,她和老牛以及牛夫人一樣,都是湖南人。

    “能吃辣嗎?”她露著小虎牙,拿著菜單邊看邊問。

    “我沒問題,你看著點。”

    我拿出手機,偷偷給老牛發了個短信:“嫂子給我介紹這個叫什麽名字啊!”

    “不知道。”老牛很快回複。

    “幫我問問。”

    “槽,你自己不能問啊!”

    “親過嘴了,再問名字不合適。”我發。

    “滾你大爺……”老牛回。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看什麽呢?對著手機傻笑。”白衣女孩點完菜,突然問我。

    我連忙收住嘴,尷尬的說:“沒有,沒有,其實,其實~”

    “你要說什麽啊,這麽墨跡。”

    “是這樣,其實,其實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穀莎莎。”

    “穀莎莎?”這名字有意思,我重複了一遍問:“還有姓穀的?哪個穀。”

    “稻穀的穀。”穀莎莎說。

    手機一響,老牛回了短信:“古莎莎。”

    我一笑,對穀莎莎說:“那我叫你莎莎吧,挺好聽的。”

    “呃,那~”她露出可愛的虎牙一笑說:“我叫你晨兒?”

    我一愣,連忙擺擺手說:“別別別,叫我楊晨就好。”

    菜上來了,穀莎莎讓我試試,她說她特意交代了多放辣椒。

    特麽的,這一頓飯,差點把我辣哭,不對,已經辣哭了,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一口辣椒一口飯,吸口涼氣說不辣吃完的。

    吃完飯,我借故上廁所,把嘴巴洗了好幾遍,回到位子上時穀莎莎已經把單買了。

    “你怎麽把單買了呢,說好的我請的。”我著急問。

    穀莎莎狡黠的一笑說:“到買單了你要上廁所,我還以為你逃了呢。”

    “我暈,怎麽可能呢,我堂堂一山東爺們,怎麽可能吃軟飯呢,不行,多少錢?我得還給你。”

    “算啦,晚上你請好了。”穀莎莎說著拿了包,站起來往外走。

    我愣在後麵,晚飯?還有計劃一起吃晚飯嗎?然後呢?

    我們並肩爬山,我發現她果然是一爬山好手,並且特喜歡我欣賞她體力好,爬山快。

    論體力,我還能輸給她嗎?但我早已過了愛爭強好勝的年齡,為了不把遊玩變成競賽,我索性撒潑耍賴,一會兒叫腿疼,一會兒叫腰疼,走一段歇一會。

    穀莎莎終於忍不住了,在我又一次氣喘籲籲的說要休息時,她一臉失望的說:“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剛要落座的屁股騰的一下就彈了起來,士可殺也可辱,但不能說我那方麵不行,再說了,如果我就這樣承認了,那估計晚上就沒什麽事兒了。

    人就怕認真二字,為了證明我行,為了重新贏回她的認可,為了晚上的美事,我開始認真爬山。

    怎麽征服一個人?那就是在他自認為的強項上擊敗他。

    很快穀莎莎就跟不上我的節奏,該輪到她氣喘籲籲了,額頭上汗水打濕了劉海,小圓臉潮紅潮紅的。

    在她又一次叉腰**時,我停下來回頭朝她喊到:“還行不行啊你!”

    她抿嘴咬著下嘴唇瞪了我一眼,那一瞬間竟然有一種風情萬種的媚態,又或者是一種小家碧玉般的可愛。

    我看了一呆,每個人都有她迷人的一麵啊,或者是一瞬間。

    我們倆總算放棄了競爭,兩個人並肩登上了山頂。

    俯瞰深圳,高樓林立盡在腳下,還真有種征服後的喜悅,看來不但足球這項運動能使人找到**。

    我們找了個大石頭坐下休息,她對著山澗,我對著她,看著她的劉海在微風吹拂下晃晃悠悠,不斷拍打著光潔的額頭,我忍不住拿出手機,對著她拍了張照片。

    穀莎莎扭頭看著我微微一笑。

    “你太漂亮了,”我解釋說:“忍不住拍了張照片。”

    “我們合個影吧!”穀莎莎笑著建議。

    當然好啦,我連忙往她那裏挪了挪屁股,兩個人湊在一起,傻傻的笑著拍了張照片。

    然後我們慢慢下山,到山底的時候已是黃昏,我連忙提議找個好的地方吃飯,我請客。

    “我們還是先找個住的地方吧,出了那麽多汗,洗個澡休息休息再出來吃東西。”

    我一陣狂喜,什麽情況?五一勞動節給廣大勞動人民打賞嗎這是?我當然沒有意見。

    我們在附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開了一個標準間,拿著鑰匙進了電梯。

    電梯很小,四麵都是鏡子,我倆低頭沉默,等電梯到站。

    七樓到了,我打開房門進屋,房間不大,居中一張大床,白色床單被套,軟軟的看上去很舒服,對著床擺一張桌子,上麵一台電視。

    我把燈打開,選擇**模式,穀莎莎說開大燈吧,我又把大燈打開,屋裏亮堂起來。

    穀莎莎四處看了看說:“還行,你覺得呢?”

    我看了看穀莎莎的屁股說:“我滿意。”

    穀莎莎嗬嗬笑了一下說:“你先還是我先?”

    “什麽?”我問。

    “衝涼呀~出了這麽多汗,難道你不要衝?”

    “哦,你先,你先。”我邊說邊往床沿上一趟,被後麵浮誇的大金鏈子硌住了屁股,我起身把它卸掉,嘩啦一聲扔到床頭上。

    “哎~,你買個車鏈子幹什麽?”穀莎莎邊從包裏往外掏衣服邊笑著問。

    “鎖車。”我答。

    穀莎莎抿嘴一笑說了句:“討厭。”

    我哈哈一笑問道:“你不覺得很帥嗎?”

    “一點也不,別戴了。”穀莎莎建議說。

    “那好吧,扔掉。”

    “扔掉怪可惜,還是留著鎖自行車吧!”

    我哈哈大笑起來。

    穀莎莎也開心的笑了笑,拿起替換的衣服說:“我先去洗了。”

    我點了點頭說:“裏麵濕漉漉的,你不如洗好後出來再換衣服。”

    穀莎莎眼珠子軲轆轉了一圈說:“你想的美。”

    我看著她轉身而去的腰身,美美的暢想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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