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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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甘五月末從上海回來,我們決定聚個餐慶祝一下,同時也叫上了老嚴,他人雖然已不在我們結構部,心還在,花心也在,所以他帶上了助理袁麗一起參加。

    吃飯的時候,袁麗羞答答坐在浩姐姐和陳雅坤旁邊,不好意思的說:“我本來是沒要來的,嚴總非要我來。”

    老嚴正襟危坐說:“小袁這段時候辛苦了,剛好趁這個機會,讓牛總請你吃個飯。”好一副領導的架勢。

    老牛哈哈大笑說:“哎呀,嚴總這話說的,不都沒聽懂,你家小袁辛苦了,我請吃頓飯。”

    阿甘看不慣老嚴裝領導,接道:“老嚴啊,咱結構的吃頓飯,能不裝大爺不,你看看這桌上,除了小陳和小袁,哪個不是總,我就是,總出差。”

    “我總遲到!”趙鵬飛接著說。

    “我總困。”浩姐姐說。

    然後大家看向我,我把雞骨頭從嘴裏**說:“我總吃不飽!”

    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袁麗也跟著微微一笑,嗲嗲的說:“你們都好有意思哦,不像我們部門,就我和嚴總倆。”

    “你們嚴總也很好玩啊,當年號稱結構部歌神。”浩姐姐嗬嗬的說。

    老嚴滿臉的不好意思,擺擺手說:“不說了,不說了,那都是當年的事兒了,不提,不提。”

    趙鵬飛接著說了一句:“那確實是小楊來了以後。”

    陳雅坤兩眼放光看著我問:“真的啊師父,你還會唱歌?”

    袁麗噗嗤笑了一聲,然後連忙不好意思的擺擺手,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

    我嗯了一聲點點頭說:“在這個桌上,基本上可以秒殺。”我邊說邊啃雞腿。

    袁麗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試探性的建議大家:“要不我們吃完飯去唱歌吧!”

    美女出聲,一呼百應,大家瞬間打成一致意見,飯後去唱歌,反正是周末,誰怕誰。

    老嚴端起酒杯要和趙鵬飛喝酒:“來來來,唱歌不行,喝酒秒殺你。”

    阿甘一拍桌子叫了一聲:“怕你啊!”端起酒就要上。

    老嚴嘿嘿的笑著躲藏,早已沒有了領導的矜持。

    “一個個來,一個個來……”老牛扯著嗓子高喊。

    吃完飯,我們一行人趕往附近一處ktv,開了個中包,開始拚歌。

    浩姐姐家裏還有吃奶的孩子,就先回去了。

    我們一幫人更加放肆。

    袁麗唱歌還不錯,怪不得她有勇氣挑戰我,她唱的第一首歌就是勇氣。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麵對六眼飛魚……

    一聽就是經常唱歌的人。

    我和趙鵬飛阿甘,輪流上去和她合唱,期間還端著酒要和她喝,基本上都是一種咋咋呼呼的酒鬼形象。

    陳雅坤坐在一邊隻是看著我們笑,老牛也不管,任由我們瘋,而袁麗輾轉騰挪於我們幾個之間,也很是歡樂。

    但老嚴看不下去了,起了護犢子之心,不時提醒我們注意點言行,收著點。

    但我們哪能控製的住?尤其是阿甘,都快瘋了。

    在又一次阿甘端著酒湊上去要和袁麗喝的時候,被老嚴拉住胳膊。

    阿甘正在興頭上,也沒控製,叫了一聲放手,一把把老嚴的手甩開。

    老嚴頓時上火,跨前一步又一次抓住阿甘胳膊,這次力道就比剛才大了很多。

    阿甘也是有脾氣的人,酒瓶往地上一扔,反手就去摳老嚴的手。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人竟然扭打起來。

    袁麗嚇的一聲尖叫躲到一邊,我一個箭步衝過去,擋在他倆中間,用力分開兩人,老牛和趙鵬飛也衝了過來,總算把兩人分開。

    歌是沒法唱了,老牛為了調節老嚴和阿甘,又要拉著他倆去喝酒,趙鵬飛也要去,我剛說要跟著,老牛就給我安排了一任務,送袁麗和陳雅坤回去,兩個女孩子都喝了酒,大晚上的怕不安全。

    沒辦法,我隻得領命,陳雅坤住在公司宿舍,很近,袁麗在上梅林住,得打車過去,我們仨決定先步行到宿舍把陳雅坤送回去。

    “師父,他們沒事吧。”陳雅坤走在我右邊,輕聲問。

    我故意輕鬆的安慰她說:“沒事,沒事,男人間沒有一頓酒解決不了的事兒,目測今天得喝吐幾個。”

    陳雅坤輕輕嗯了一聲。

    袁麗走在我左邊,自責地說:“都怪我不好,我不應該來的。”

    我嗬嗬一笑,又安慰她說:“你可別有絲毫自責,男人之間,經常會因為喝了酒發生這事兒。”

    袁麗輕輕嗯了一聲。

    看著她們兩個女生一左一右伴我同行,我突然精蟲上腦,幻想如果今晚三個人能同宿**,滾個床單,那該多好啊。

    在ktv後麵有一家酒吧,酒吧門口不遠處有一片草地,昏暗的路燈下,隱約看到兩個身影蹲在那裏晃動,十有八九是在酒吧裏喝多了,出來吐酒呢。

    這片草地是我們的必經之路,我輕聲提醒袁麗和陳雅坤快走,自己也加快腳步。陳雅坤好像有點害怕,不自覺的攥住我的胳膊。

    我們仨經過他們的時候,我瞄了一眼,果然是兩個小青年,他們坐在草地邊的路牙子上,死死的盯著我們。

    “哎呦臥槽~兩女一男啊!”其中一個陰陽怪氣的說。

    “別理他們。”我小聲對袁麗和陳雅坤說。

    “嘿嘿嘿,”另一個發出一聲銀笑說:“三p啊,要不咱哥倆也加入吧!”

    “**!”袁麗忍不住罵了一句。

    我心道壞了。果然,那兩個男人同時從地上站起朝我們奔過來,邊跑邊叫:“小騷.貨罵誰?給我站住。”

    “你們兩個快走。”我停下腳步交代。

    陳雅坤抓住我袖子不放,緊張的叫道:“師父~”

    “沒事,前麵等我。”我說完甩脫陳雅坤,轉身朝那兩個人迎了上去。

    那兩個人個頭均和我差不多,一個很瘦,另一個壯一些。

    我絲毫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照著那個壯點的襠部就踹了過去。

    他們哪裏想到我是該出手時就出腳啊,還沒罵呢就開打。

    那壯漢一聲慘叫捂著襠部弓下腰。那瘦子下意識的朝同夥看過去,再轉頭看我的時候,臉上已結結實實挨了一記重拳。

    我的拳頭都一陣劇痛,他應該也相當酸爽,嗷了一嗓子捂住臉蹲下。

    此時那壯漢忍著襠痛正要起身,我一膝蓋朝他臉上重重的頂了過去。那壯漢悶哼一聲,應聲倒地。

    那瘦子捂著臉,癡癡的看著我,眼神裏流露出恐懼。

    “滾!”我朝他罵了一聲,轉身就逃。

    我真特麽應該感謝我在大學裏不務正業的報了一些散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