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美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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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麗住在五樓,沒有電梯,我們倆爬樓梯上樓,我看袁麗踩著半高跟鞋,爬的艱難,忍不住問道:“累不累。”

    袁麗扭頭看了我一眼,笑笑說:“還好,都習慣了。”

    我微微一笑心想:“怪不得她腿有點粗,原來是經常爬樓的原因。”然後我又邪惡的聯想起她夾緊的雙腿。

    樓道很黑,聲控燈隨著我們的接近,不時亮起,而有的樓層又不亮,我們隻能借著外麵路燈投射過來的光線看路。

    其實,在這黑漆漆的樓道裏,要是能把袁麗頂在牆上嘿嘿一番,也是蠻刺激的。想著想著小二又有抬頭之勢,我趕緊收回心神。

    五樓到了,袁麗從包裏掏出鑰匙,依次打開防盜門和木門,手伸進去打開客廳的燈。

    “請進。”她說。

    房子不大,白色的牆壁應該是剛刷沒多久,一張淺黃色的窗簾遮蓋住一個大大的窗戶,根據我的經驗,像這種城中村的握手樓,窗外一兩米處就應該是另一棟樓的窗,所以窗簾是常閉的,沒有陽台。客廳一張簡單的沙發,一張小飯桌,角落處一張黑色的電腦桌,一張二手靠背椅。整體來說,房間挺整潔,但不夠溫馨。

    我回頭看了看袁麗,她正在弓著腰換拖鞋,臉對著靠牆的鞋架,大大的屁股對著我。

    我匆忙的看了四五眼後說:“我上個廁所。”

    廁所很好找,就在角落,門虛掩著,不知道為什麽裏麵開著燈,估計是袁麗早上出門的時候忘記關了。

    我推門進屋,一下就特麽傻了,一具白花花的身體正站在那裏晃動,我定睛一看,是一女生,已經洗完了澡對著鏡子擦頭發,從背後看,那身體還可以。

    我還沒來的急撤退,那女生已回過頭來,接著是一聲慘叫。

    我幾乎是被她的獅吼功給彈出來的,臉早已脹成紫黑色,我特麽的萬萬沒想到袁麗家裏還有一個女人啊,並且還光溜溜的躲在衛生間。

    袁麗也輕輕的呀了一聲,趕緊走過來把我拉開,她也是忘了提醒我了。

    廁所門被狠狠撞上。

    “先去我屋裏坐一下吧!”袁麗想了想說。也隻能這樣,我要是還在客廳的話,那女的就沒法出來。

    袁麗把我帶到右手邊房間,開門打開燈把我讓進屋說:“你先坐一下哈。”說完在外邊關上門,估計她應該是去安撫那女生去了。

    袁麗的臥室很小,單人床,上麵鋪著淺黃色的床單被褥,掛著一張粉紅色的蚊帳。床頭擺著一個小梳妝桌。

    我在桌子前的小椅子上坐下,舒服的扭了扭脖子,然後就看到小窗戶邊掛著的幾件小衣服,包括胸衣和小內內,都是粉紅色。

    我咧嘴一笑,沒想到袁麗還是粉紅係。

    耳聽到門外袁麗和那個女孩的說話聲,又過了一會兒傳來一聲門響,貌似那女生出去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隱約感覺右手背有點疼,抬起一看,手背破了一塊皮,一片血絲滲出,應該是之前打架硌破的,一直在黑暗裏,到現在才發現。

    我四下看了看,袁麗床頭有一小包紙巾,包裝也是粉紅色,這粉色控,真有意思。

    我打開紙巾,裏麵又是小小包,打開抽出一張,厚厚的,看來這紙巾夠高檔。

    我坐回位子上,小心翼翼的擦拭將要幹掉的血漬,袁麗開門進來了。

    她看了我一眼,瞬間愣在那裏。

    我抬頭看著她一笑說:“沒事,擦破了點皮。”

    袁麗看了看床上的紙巾,臉漲的通紅。我連忙解釋說:“不好意思,沒經過你允許就用了你的紙巾,這個挺貴的吧,吸水性挺好~”

    我還沒有說完就突然像個**一樣懵在那裏了,我看到,那包粉紅色的紙巾上麵,巾字前麵並不是紙字,而是衛生。

    我就像被雷擊了一樣焦在那裏。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袁麗才緩緩說:“你洗下手吧,我給你抹點藥。”

    “嗯嗯~”我趕緊出門逃到衛生間,關上門先放了個水,對著鏡子做了一番自我批評。剛才那女生光潔的身影在我腦海裏一閃而過,令我全身上下打了個激靈。

    走出衛生間,袁麗還在臥室,我鼓起勇氣走了進去,袁麗正坐在床沿,手裏拿著一根棉簽和一瓶藥水,地上放了一個藥箱。

    “來坐,我給你抹點藥。”袁麗說。

    我連連拒絕說:“不用,不用,洗幹淨就好了。”

    “抹點吧,消炎的。”

    我隻好聽話的走過去,拉過椅子坐在袁麗對麵,把手伸到她麵前。

    “有點疼哈,忍一忍。”袁麗把棉簽伸進瓶裏粘了些紫藥水,小心翼翼的往我破皮出一抹。

    一陣鑽心劇痛突然傳來,我啊的一聲把手收了回去,大叫一聲:“好疼啊!”

    袁麗連忙說:“是有點疼的,忍一下就過去了。”

    “不是一點,是很疼,我不抹了,不抹了,沒事,沒事,不會感染的。”我把手藏在背後,說什麽也不出來。

    袁麗抿嘴一笑說:“一個大男人,還怕疼,打架的時候怎麽沒怕,快把手拿過來。”

    我羞紅了臉,小心翼翼的把手伸過去,叮囑到:“慢點啊!”

    袁麗嗯了一聲,又粘了點藥水,輕輕的一抹,我嗖的一下又把手收了回去。

    袁麗幹脆一把拉住我的手命令道:“不準動。”

    她的手涼涼的,很是舒服,我決定忍著不再反抗。

    疼還是很疼的,不過抹了一遍再抹第二遍的時候,就沒那麽疼了。

    我倆相對而坐,我看著她低頭專注於我的手背,一片潔白從衣領露出,撩的我心裏癢癢。另外,她一縷頭發從額頭垂了下來,強迫症的我,不自覺的伸手幫她整理到耳後。

    袁麗突然停止了手裏的動作,抬頭看了我一眼,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過分舉動,連忙說了聲不好意思。

    袁麗俏臉一紅,沒有說話,低下頭繼續抹藥。我評估了一下風險,鼓足勇氣,把手輕輕下壓,放在她腿上。

    袁麗隻是稍微一停頓,仍然沒有排斥。

    藥抹完了,但我的手卻沒有離開她的腿,反而進一步抓住她的右手,柔聲說:“謝謝你。”

    袁麗臉紅紅的,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說:“應該謝謝你才對,為我打架,又陪我回家。”

    我伸出左手,輕輕握住她的右手,袁麗又輕輕抬起頭來。

    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