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美妙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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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父親蕭成林是縣城裏唯一的國家重點保密級研究所的一名鉗工。

    高中文化的他由於耳熏目染的原因而說話帶點書卷氣,他們家因為幾代單傳,家裏因為母親的離去已經沒人了。

    我的母親則是初中文化在縣城的煙酒公司裏擔任統計員,家裏的情況則是母親健在,還有兩個哥哥。

    所以我的家庭在當時的縣城裏也算得上是高收入的了。

    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正常的嬰兒了。

    胃口極好的我,在拚命地吸允自己母親充足的奶水後,不是玩耍就是睡覺。

    由於我大大的眼睛和有著愛笑的脾氣,使得他迅速的在周圍人群中發展了不少喜愛自己的瘋狂粉絲。

    我還有個特點就是非常容易看護;隻要我哭鬧會準確提醒,不是餓了就是不舒服病了,或者是該換尿布了。

    我很少生病,自然不知道有回自己發燒時父母被著急的隻抹眼淚。

    其實我父母也不知道我體內封印的知識有自我修複功能,除非是我受到那種無比猛烈且無法挽救的致命傷害,否則我絕對是銅頭鐵腦、穩如泰山滴。

    我體內的封印幾乎肯定是不能被啟發的了,因為遇上那種條件的可能性幾乎是乎其微。

    我和其他幼兒不同的唯一一點是晚上絕對不會因為害怕而哭鬧(我們幾乎所有的人,在三歲以前都會由於看見了一些大人們所不能看見的某些事物而劇烈哭鬧,而長大後卻是根本忘記了這些事情,固執的接受了現在所謂的科學知識;也許這便是我們人類的最大悲哀吧!)。

    我晚上偶然醒來的話,我隻是在自己母親的身旁安靜的玩耍直至自己疲倦了而重新睡著,為此我就在日複一日的歲月裏不斷地茁壯成長。

    現在我已經有個小名;我的小名叫做壯壯。

    轉眼之間我已經一歲多了,父親在請教了單位的朋友後,給我取了個叫做蕭思南的大名。

    說也奇怪,本來自我出生一歲時,我父母因為人丁單薄就想為我弄個弟弟妹妹之類的,可就是上好的良田就不長莊稼,我父母雖然是滿心不甘卻沒有辦法隻好認命了。

    我一歲的時候已經可以站立;現在兩歲的我走起路來已經比其他孩子沉穩了許多,可跑動起來還是屁顛屁顛地。

    我父母住在縣城郊外的鄉下。

    老實的父母由於已有住房,單位分房時都是不予考慮。

    那時候分房子可說是單位老百姓天大的事情,我的母親的工作單位福利雖然好,可是按照當時縣裏的規矩是不能分配房產的,除非是單身母親才有可能。

    當時的人大都還講道德,所以壯壯的父母也不會去搞假離婚這種事情,所以隻能是抱怨自己單位的領導一陣了事。

    可以說是托我的福氣所致,很大範圍的周邊的小孩子晚上都不會夜啼,當然我當時是肯定是不知道的。

    就算是那些住的遠些的,哭鬧不止讓自己的父母家人無比擔驚受怕、不耐其煩的小孩子,在家庭的互動中凡是隻要和著我有過身體接觸後,晚上都是停住了哭泣。

    我住的周圍,有個孤寡老人叫趙婆婆。

    在很多小孩中,她最是喜歡年幼的我,經常用國家補助的津貼給我買東西。

    趙婆婆對於我的溺愛已經到達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她自願在我爸媽上班時幫她帶我,而且堅持分文不取。

    趙婆婆把我看的像自己的親孫子一般,逢人就講我的好處。

    你看這孩子耳垂極大肯定有福氣,看這孩子骨架大將來肯定是壯漢子之類等等;我的所有優點都是被她老人家誇到了天上。

    我的父母對於趙婆婆的義舉十分感激,自然也是把老人當做自家長輩來看待。

    我媽很是放心趙婆婆帶著我,畢竟趙婆婆年輕時還是一個大家族的小姐,進過私塾且知書達理,隻是家族後來沒落而已。

    “孩子還小,讓他跟著趙婆婆好長知識就別進幼兒園了吧。”母親想。

    我的姥姥在他快到兩歲的時候,還是風塵仆仆的趕來了,在見到自己的外孫子也就是我時,簡直就是大喜過望。

    調皮好動的我在她的羽翼之下更是無法無天,弄的自己父母連連搖頭苦笑。

    本來想好就待一二十天我姥姥,她老人家硬是住了四個多月,走的時候還是牽腸掛肚依依不舍。由此可見我的魅力非同一般。(賣瓜哎,全天下就沒有我這麽甜的西瓜!)

    在農村長大的孩子總是有著城裏小孩所不能體驗的那種諸多的樂趣。

    五歲多我就由於自己的能言善辯和自身做事情的頭腦聰慧清晰以及體格的強健,很快的就成為了周圍小孩子的大統領;我們這幫小子每日裏滿山瘋跑,四處調皮搗蛋,搞得是整個隊上雞飛狗跳根本是永無寧日。

    俗話說是金子終會閃光,我雖說幼小,卻很快還是在我們隊上出了名。

    那是在一個炎熱的夏日。

    一群孩子們在大河裏遊泳;在水裏戲耍了很久的我,上岸來正準備穿上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救命的呼聲,我忙回頭一看,不遠處自己的一個小夥伴正在不斷地掙紮,旁邊上還有兩個小孩子在非常吃力地把拚命他往回拽、、、、、、

    就在我也飛快地下了水正遊向他們時,村裏的路過的一個村民早就迅速地遊到了。

    兩個小孩一個大人就是拉不動,就在這個村民心裏正感覺非常不妙的時候,我恰恰趕到了。

    事後據那個村民給別人說,在我搭上手的一瞬間,他明顯感到水裏的那股不小的力量就莫名其妙的突然消失了。

    上岸後再看那個被救上來的小孩時那個村民嚇了一跳,小孩子的右腳踝處明顯有一處類似人手般的淤青印記、、、、、、

    這下子,整個隊上可真是轟動了!

    謠言這個東西,在村口跑過去一隻老鼠到了村尾上就會變成一頭豬!

    所以對於我的事情愈傳愈神奇,說什麽的都有。

    事有湊巧,我的姥姥住的離此地雖說是千裏之外,卻恰在此事不久又傳來個有關於我的消息,更是在這個大隊刮起了一陣旋風。

    那是我四歲多的時候的事情,那次姥姥來這裏把我接到了她那裏去。

    姥姥住的地方遠在陝北,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的我自然是興高采烈,一路上事事新鮮不住的問長問短,逗得滿車人全部開懷大笑。

    當時的我也不知道轉了多少次車,唯有一件事情深深地刻印在我童年的腦海裏。

    那是在一個車站所發生的一件小事。

    當時的無知的我正在一邊饒有滋味的舔著棒棒糖,一邊和姥姥排隊買票。

    車站嘛肯定是各種聲音鬧哄哄的,但是由於人們都是自覺排隊,還是顯得鬧中有序。也沒見什麽預兆,人群卻突然的騷動起來了。

    在不少人高喊著:“抓小偷”的聲音,中一個人直接被揪了出來,很快就被群情激奮的人眾打翻在地。

    那個被打的人隨後就被幾個穿著整齊奇怪衣服的人抓著帶走了、、、、、、

    姥姥告訴我抓人的那些叫做解放軍(當時我就極度崇拜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解放軍?好帥哦!),被抓那個叫做(說到這裏姥姥明顯加重了語氣)小偷是個最壞的壞蛋!

    可是一直都是記得,雖然姥姥努力的用身體遮擋住自己,可我還是看見了那個被打的頭破血流地小偷雖然他被反綁著雙手,但還是抬起頭來對著我們這個方向狠狠地望了一眼,那種邪惡怨毒的眼光讓我不寒而栗、、、、、、從此我就下定決心不能去當壞蛋。

    在坐了最後一次車後,中途下車的姥姥帶著我走了很長一段山路,才到了姥姥的家。

    在長大後姥姥給我說,當時興奮無比的我根本不用她抱,隻是都快要到家時才耍賴不幹了。

    看來我從小充沛的體能還是給姥姥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那時候電話還沒有普及,自然沒有人迎接。

    隻是在窯洞的壩子上才見到了傳說中的大舅、二舅一行人;大舅有點老,瘦臉黑黑的反穿著一件陳舊的羊皮襖,手裏還拿著一個旱煙杆子。

    二舅也是黑,年齡看起來比大舅要年輕的多,穿的是粗布衣服,他眯著眼睛笑起來的樣子,我很是喜歡。

    姥姥的窯洞外是很大的一個壩子。

    壩子上有很多鋪開的玉米和紅紅的辣椒,雞都是散養在壩坎下的田野裏。

    中間的窯洞是姥姥的,大舅、二舅分住姥姥旁邊。

    很小就會察言觀色的我,很快的就用撒嬌賣萌的行動贏得了大舅、二舅的歡心。

    讓他們一直納悶的是那條平時裏非常凶的叫黑虎的狗,對我一直搖頭擺尾地,隨即被我整治的像個綿羊似的卻還是一聲不吭,這才讓他們放了心。

    小孩子最好的玩伴依舊是小孩子!在這裏我見到了自己的幾個表姐、表哥。

    大舅家有三個女兒,二舅則是兩個男孩。

    大表姐因為在很遠的地方工作我沒有見到;二表姐和大表哥正在讀書,因為年齡的差別他們不和我玩。

    在剩下的三個中我年齡最小,但是其他兩個也大不了我幾歲,我們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

    和我住的地方不同,陝北的天氣常常是晴朗的;空氣雖然幹燥卻是很清新,這裏到處都是我們一大夥子兒童的天堂,我和其中一個他們叫做愣子的最談得來,我們經常不知疲倦的四處玩耍,每次都是大人們喊吃飯的時間才不甘心的回家。

    不知怎麽的就愛上了姥姥喊我吃飯時的聲音,我聽著就是不吭氣,一直要等到她氣急敗壞的時候,才會一路狂奔並用尖銳的童音作為回答。

    我根本不怕姥姥生氣,每當我見著她板著個臉的時候,就會撲入她懷中蹭頭蹭腦的用膩膩的聲音撒嬌,很快的姥姥的不快就消散了。

    那件事情就是在這種情形下發生的。

    記得那天早上我正在睡覺,表哥黑子推醒了我,睡意迷離的我出了門才發覺家裏的大人們全都不在。

    在黑子的催促下我們跑向了愣子家的方向,等到跑近了才看見兩旁的山坡上和壩子上站著很多人。

    費了好大力氣才擠了進去,才發現黑子被擠丟了,我也不去管他,看見愣子家的窗戶上爬滿了小孩子,我就很快的爬了上去望著屋裏看。

    透過窗戶我看見愣子一動不動的躺著炕上,臉色白的嚇人。

    愣子可是他家裏的獨苗苗,他媽媽坐在旁邊隻抹眼淚,他的大大(父親)則是唉聲歎氣不住的轉來轉去,就一個身穿奇怪衣服的老頭子(後來知道是道士)還算冷靜,正在用一隻土碗不停磨著什麽東西、、、、、、

    不一會,老頭子就放話了:“這次再是不行我也是沒有辦法了”邊說邊把碗裏的東西抹在了愣子的額頭上。

    誰知這個東西才一抹上去不久,愣子就口吐白沫並劇烈的抽搐起來。

    這下子愣子媽抱著自己的孩子放聲大哭,愣子的大大臉如死灰一下子抱頭蹲坐到了地上。

    屋裏的情況悲慘無比、、、、、、

    就那老頭子歎了口氣,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個神經短路一下子就竄了進去,抓住愣子的手搖動哭喊著自己好朋友的名字、、、、、

    我的突然出現,讓大家都是目瞪口呆。

    就在大人們正要采取行動時,奇跡出現了;愣子的抽搐停止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且意識逐漸地清晰起來、、、、、、

    最後的結局是皆大歡喜。

    那老頭說還是自己的符藥起來決定性的作用,為此得了不少錢物、糧票,而我也是歡歡喜喜的拿到了不少糖果。

    所以說當這件事情傳回我們生產隊的時候,他們看我的眼光最後簡直到了九天蕩魔祖師下凡那種地步。

    隻是在幾年後因為我想當解放軍,這個傳說才變為了說我帶有軍人的那種煞氣。

    為此,雖然我是隊上著名的調皮蛋和惹事精,不少家長還是不反對、甚至於還要求他們自己的孩子與我交往。

    我的調皮是出了名的。

    在五歲多的時候周邊與我同齡或者是稍大點的孩子中,已經是沒有了對手,到了初中更是變本加厲越發了不得。

    記得那次因為有人告黑狀,爹一陣巴掌就印在了我那優美的臀部上(其實也不怎麽疼,自從那次我故意叫天喊地的哭喊表演中,使得媽媽再也忍不住的跳了出來。最終還是給了懼內父親一個心理暗示,連他都是覺得自己手重,從此後父親打我就當是撓癢癢)。

    雖然是不太疼,但是假戲還得是真做下去,我一邊哭一邊從指縫裏觀察自己的父親(自從三歲那年我挨打後義憤填膺的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的事情後,我就知道了遠不是眼前這個壯漢的對手)。

    恰在此時,母親下班回來了,我連忙奔入她的懷中,不知怎麽的正在演戲時,卻忽然想起了那個被我打服了的小胖子賠罪的樣子來。

    這下我再也忍不住了,隻能把頭臉緊緊地湊在母親懷裏且身體不斷地抖動。

    不想母親卻會錯了意,認為我嚇得發抖,結果嘛、、、、、你們懂的!

    要是有人認為我是一個沒有理想的壞小子,那就錯嘍,我從很小可就是立誌要當一名光榮的解放軍的,隻是這個誌向在那年被我改變了。

    那一陣子,父親好像一直很鬱悶,連媽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什麽。

    這個謎底,還在那天父親喝酒歎氣時被揭開了。

    原來是由於那種傳說的作用,有很多人都是認定了我長大後就是一名軍人,這些人的看法明顯影響到了父親。

    那個時候的父母都是以自己子女考取了大學為榮,我父親當然也是其中之一。

    “大學不就是長大了才學嗎?”雖然當時的我並不明白這些,但是一種心裏瞬間的信念,還是使得我脫口而出:“不就是個大學嘛,我考”。(到了現在還是沒有明白當年到底是不是‘我靠’這個含義)

    話一出口,父親猶可,母親已是笑意盈盈衝過來一把抱住了我,一邊親兒乖乖的叫個不停,一邊不斷灌輸“要考取大學可不簡單,以後要堅持認真聽老師講課,還要認真做作業、、、、、、”等等革命道理。

    我當時似懂非懂,不過隨後得到的糖果,使得我更加堅定地認為考這個大學還是很有好處滴!

    給讀者的話:

    真的沒有想到書友們給予這麽多的推薦,你們的肯定就是我的動力,在此真心致謝。